季砚偏头看向封景:“再淋可能要感冒了。”
“季砚,你听过一句话吗?”
“什么?”
镇上的小孩都还没回家,一个个一边玩着烟花爆竹,一边吵着要等雪下大了堆雪人打雪仗。
远处的那户人家像有什么喜事一般,烟火一个接着一个放,甚至还有在空中绽放出图案的。
平日里早该熄灭的灯,这会也都还亮着,想来就算是春晚没了往日的精彩,大家也总是留着习惯围坐在烤火炉前边吐槽边看着。
“好。”
季砚握住封景的右手揣进兜里,指尖的温度在两人之间传递。
“好多年没下雪了,也没多年没出来看过烟花了。”封景不免有些感慨,自己真的是这么多年都过得很无聊,年不像年地过了一年又一年。
跟刚才一样,擦鞭再次一个接着一个噼里啪啦地响起。
“快看,快看!好漂亮。”一个小女孩指着远处的天边突然叫了起来。
那边不知是谁家放起了烟火。
他说:“今朝不淋同场雪,此生也要共白头。”
(完)
“不用摆成正圆,能围起来就行。”季砚看他这不摆成正圆不罢休的架势出声提醒到。
“我就要摆。”这是他第一次玩,总觉得意义非凡,想要好好对待,一点都不可马虎,尽管等会一炸就什么都没了。
“行吧。”季砚像是一个无奈又宠溺的家长,蹲在一旁看着自己的孩子执着地做着一件其实没那么重要的事情。
“今朝若淋同场雪,此生也算共白头。”
季砚拉着封景的手停在了原地,谁都没有再说话,就这样手牵着手淋着同场雪。
许久,季砚把封景抱入怀中。
到底是在过年,味儿就是跟平常不一样。
“雪越来越大了,我们回去吗?”
“再陪我淋会好吗?”
“那今年岂不是赚大了,这又看雪景又看烟花的。一次满足两个愿望。”
“是啊!最赚的还是你给了我一个家。谢谢你,季砚!”
“我谢谢你给了我一个男朋友,给我一个想要一眼千万年的爱人。”
像五光十色的属于天空的花朵在包罗万象的华服上绣出独属于新年的炫彩。
“是不是下雪了。”感觉有东西飘落,封景伸出手去接。雪花落在手上又立马消失了。
“还玩吗?要不要到处走走。”
“我要准备点火了,这次我来喊跑。”
“嗯。”
“三、二、一!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