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深吸了口气，没有理会糯米在他耳边大叫着不要说了，硬着头皮挤出一个笑容，问到：“我没有别的意思，小鹤。我只是给你准备了一场烟花，赏个脸吧？”

常谦望着他惨淡的笑容，叹了口气，回到：“好吧。”

他甚至跟糯米开了语音通话，让糯米给他在背后当僚机，教他如何与常谦沟通。

其实他来之前糯米就劝过他不要这么做，在他坚持要来后，糯米跟他还再三强调不要过多纠缠，更不要拿出他“有重要的事”那一套，但是他没听。

他现在后悔了。

方远和巫彬都和他说已经足够了，如果按照市价来算，他还给邱铭的那些东西的价值早就超过了邱铭送他的那些，但是常谦一直记着自己当初什么都没有，全靠邱铭接济的恩情，还是想能多还一点是一点。

他这么做是完全出于他有恩必报的原则，可邱铭却好像误会了什么。

常谦已经想通了，他既然决定要和师父在一起，那就不能拖泥带水的，有什么事情都要和邱铭说清楚才行。

现在常谦望向他的眼神里尽是疏离，不复从前的仰慕和热情。

或许只有仰慕，热情都是他自己想象的。

可他还想再拼一把。

至于那几千块钱的费用，回头邱铭愿意退给他就退，不愿意退他也不想要了——方远说让他不要去那些野鸡医院，等要做检查的时候就跟自己回皇宫去，他有个教授就是全帝国顶尖产科医生，不用担心。

“邱医生，”常谦没有再跟以往一样，同邱铭讲话的时候不敢看他的眼睛，他直视着邱铭，目光和语气都十分坚定：“如果你说的重要的事情是要向我表白的话，那么还是算了。我们之前约定过，你不越界我才可能和你继续做朋友，如果你还存在着幻想的话，我可能会考虑再也不和你联系。”

邱铭没想到常谦会如此直白地拒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