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不叫您用飞机杯了。”什么?陆少科简直不敢相信对方突如其来的古怪仁慈,几天来的经验告诉他,事出反常必有妖。
“陆总裁,请您先把鞋子脱下来吧。”陆少科保持着警惕,坐回了椅子上,脱下了一只鞋子,准备脱另一只鞋子的时候,却得到了神秘人的阻拦。
“已经可以了,现在,请您把鸡巴套在皮鞋里吧。”果然对方不安好心,陆少科僵持着不动弹。
小赵不准备放过他,陆少科接连反抗也让他心里不爽,阴阳怪气了起来:“您别急着要我的命,先在办公室锻炼一下,小心再早泄,被老婆啪啪打大嘴巴子。”
陆少科知道暂且奈何不了对方,只能压抑住心头的怒火,把手向下探去。
“别啊,陆总裁,用手多没意思啊,昨天不是教会您用玩具了吗?”
司机油腔滑调:“怎么了?您怎么这么生气?我是让您吃了我的精液没错,可你也把摄像头挡住了,我们不是扯平了吗?”
“什么扯平,你又没说过不能挡住摄像头,而且你自己说的什么话,我为什么不看屏幕你心里不清楚吗?”怒火冲昏了陆少科的头脑,居然顺着神秘人的思路去辩解。
“可是,是您自己说我的精液好吃来着。”小赵假装委屈。
陆少科捏了捏江麓翻红的脸颊,皮肤一如少年时紧致嫩滑:“嗯嗯,今晚。”暧昧地拍了拍江麓的屁股,送他出门了。
门合了起来,陆少科松了口气,明明没想做任何对不起江麓的事,却偷鸡摸狗地像在出轨。
“陆总裁,您好啊,今晚艳福不浅啊。”机器倒扣着也堵不住小赵的嘴,“有劳您把摄像头调整回来。”
就连小赵都觉得看得有点无聊了,一起来给陆少科出主意:“这样吧,陆总裁,您把丝袜脱下来铺在鞋子里,这样大概能舒服点。”
陆少科把袜子反卷着套在了鞋子里面,疑心这样真的会比较好受吗?一插进去就爽得嘶嘶抽气,丝袜的材质顺滑,一丝一缕好像在茎身与龟头上瘙痒,自己也疲倦了,配合着感受快感,拔出来撸动几下射精了。因为保持了过久的跪姿,忍不住向前栽倒过去,下体还跟着一抽一抽,鞋面上,地板上,喷得到处都是。
“陆总裁,多亏了我给您提建议啊,不然您不知道要磨蹭多久。”
“啧,怎么又阳痿了?毛病真多。您一定要我手把手教您才知道怎么打飞机吗?”从某种角度来看也有说对的地方。“我教您吧,您把鞋面压下去,弄紧一点不就可以插了吗?真笨啊,陆总裁。”陆少科被他说得好似一无是处。
陆少科按着对方的意思,把皮鞋按在桌子上,仍然没有被放过的迹象。
“这种姿势不适合您这种傻大个儿,忘了昨天您有多滑稽了吗?”是说他因为太高,不协调地连如何摆腰都忘了。
陆少科的躲避让江麓愣了一瞬,陆少科赶紧找补:“我刚吃完饭,嘴里有味道。”
江麓笑了:“怎么这么讲究...?”却发现陆少科裤子拉链没有拉上,原来江麓突然闯入,陆少科情急之下只来得及把暴露在外的下体塞回内裤,慌忙得忘记拉上拉链。
江麓调笑道:“讲究人连裤子拉链都不拉。”用膝盖轻轻顶了顶陆少科的裤裆。
“难道陆总裁的皮鞋连没洗的飞机杯都不如吗?快点吧,您别再耽搁时间,小心被留堂补课,来不及回家和老婆做爱。”今天陆少科太不配合,小赵已经很没耐心了,没好气地催促。
陆少科把皮鞋挂到了自己的肉棒上,好在有钱人的鞋子常换常新,因此虽然心里不适,但还不算过于地难堪。
“开始干吧。”陆少科尝试着用皮鞋内部上下套弄了两下,感受不到什么快感,硬着头皮继续动作,越动越觉得无趣,几分钟后竟然软了下来,从鞋子里滑出。
原来是用昨天的飞机杯,陆少科从紧锁的抽屉拿出了那个榨精怪物,回想起射空的感觉,竟然有些胆寒。下一秒陆少科却僵硬地发现,昨晚他急急忙忙离开公司,并没有清洗飞机杯,里面塞满了各种液体,今天已经臭得像垃圾桶。
“不爱干净啊,陆总裁,好好的心意都被您糟蹋了。您要怎么赔偿才好?”
总不能叫他再插进臭气熏天的飞机杯里吧,那也只能和对方鱼死网破了?陆少科僵硬地握紧了拳头。
陆少科也不与他掰扯,只是要打电话,一定要人立刻查出这混蛋的身份。
“可惜啊...”可惜什么,可惜你要死了?陆少科斜睨向屏幕的方向,似乎能看到对方哀嚎求饶,“可惜江先生少了一个线人,我这里还有好多好东西没来得及让他看到呢。”
江麓的话浮现在陆少科的心中,江麓从某个线人——无非是公司里某个与江麓相识的人——那里听说他没吃午饭,而对面的人明显提前得到了江麓要来的消息,那么他要么就是线人本人,否则至少他与江麓身边的人有联系。江麓不常来公司,并不认识很多人,范围已经很小了。此刻确实还不是动他的时候,斩草要除根。放下了电话,极力控制住表情,陆少科假装无事发生。
陆少科慢吞吞地把屏幕抚了起来,生机勃勃的大屌直对着摄像头。
“小陆总裁也很有精神,看来我的精液很有作用,也不白费我的一番功夫,您吃了果然重振雄风啊。”
陆少科的忍耐已经到了极点了,他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屈辱:“你找死?我不管你是谁,今天我一定要你好看。”
陆少科在地上趴了许久,默默地抽了纸巾擦干净自己留下的狼藉,好半天才站起身,鞋面已经被挤压变了形,这几天对方的行径越来越过分,已经叫他忍无可忍。
到底是谁在害他?他一定要尽快抓住对方。陆少科有些心急了。
“您这种人呢,适合跪在地上,撅起屁股来学小公狗肏母狗。”小赵又出馊主意。陆少科把牙咬得嘎吱嘎吱响,侧对着摄像机跪了下去,这样至少比对着摄像头下跪,好像跪的是某个具体的人来得好受许多。大张着腿,阴部尽量靠近地面,佝偻着上半身,才能勉强维持下体在皮鞋内的抽插。
擦,玩得还真大。小赵在心里感慨,好像这一切并不出自他的指令,毕竟陆少科总能给他惊喜,每个动作...都能做得比他想象中更加诱人,他也乐得观赏陆少科趴在地上伏动身体。
机械地抽插了几十分钟,保持着同个姿势让陆少科腰酸背痛,尽管不是毫无快感,鞋里已经被捅得黏糊糊一片。但对陆少科而言这只是折磨人的法子,也许对方也并没有要让他爽的意思。纵使他的高档皮鞋内部柔软,却还是磨得他下体生疼。
陆少科被爱人碰了下体,条件反射地充血勃起了,顶着内裤从前方的鸟洞探出头来。江麓趁机把手伸了进去,左摸右摸,把丈夫的大屌掏了出来,握在手里,看向了陆少科。
陆少科明白爱人的意思,下面硬得不行。往常要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干上一炮并不碍事,可是这房间看似只有他们两人,然而他们在里面发生的一切都会通过机器被别人听到耳朵里。提醒江麓:“秘书还在外面等你,别在里面胡闹。”
江麓脸一红,想起来此刻不在家中:“好吧,那我们今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