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了这么多年,很少为什么人哭过,没爸没妈被同学们嘲笑我没哭,初中被刺头趁虚而入挨打我没哭,高强度训练时腺体疼得要撕开我没哭。
因为有俞问弦在我身后。
偏偏就是这样造化弄人,为了俞问弦淌了好多眼泪。
难以置信,恐惧,大脑拒绝思考这件事,自我保护机制让我主动逃避。
周止夏停了这个话题说送我回家,我愣愣的点点头,他在车上絮絮叨叨说这说那儿,试图分散我的注意力,路上我一直发呆,什么话也听不进去。
道了别,我回到家洗了个冷水澡,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左侧腰上的纹身分外夺目。
我知道周止夏不会骗我,可是,为什么会在这个节骨眼上,俞问弦对我的态度…真的是因为契合度吗?
我说过的,我可以为了他牺牲我自己,可是尘埃落后,见到纪许言之后,醋坛子翻了十里,嫉妒心占有欲挤满了心。
我想独占鳌头,只属于我一个人的俞问弦。
“我说,你怎么总哭呀?”
“我是说什么新闻?还有,你看错了 我没哭。”我真的不知道他在说什么,最近我也很忙,几乎没闲时间,投身于繁杂的数据整理里面没出来过。
“啊…就是最近有人传言,你和俞问弦的信息素契合度数据出错了,有个医生爆料来着。”
我心里在想什么?
我说不出口,也咽不下去。
忙起来吧,劳累才能让人放松。
丁香和芍药缠绕在一起。
和俞问弦是一对,我求着他刺的,疼得我哇哇叫,咬住他的手,流血了都,好久才愈合,还在右手虎口上留了一个小疤,我心疼了好一阵子,但后来觉得是我给他的印记,一辈子都好不了最好。
眼眶又觉得酸了。
可是如果他不愿意呢?
我再一次对我提出这个问题。
该怎么办。
“怎么可能?之前一直是fox数据组测的,我相信你知道这个数据组的威望。”
“他们老板最近被查出来受贿…”
怎么会?怎么可能?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