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问弦听到声音后看了一眼纪许言,纪许言朝他使使眼色,我不懂什么含义,但我不喜欢。
俞问弦看向我,有些吃惊。
脸上的笑意也没了,纪许言转过脸不看我,双手交叉放在胸前。
我问了他什么时间回来,然后我卡着时间来到了总部等着。
我坐在一楼的休息室等着。
看见他和纪许言一起下了传送舱,朝休息室小花园走来,他们坐在一楼休息室,温馨惬意,脸上都挂着笑。
我给他发消息说:“你身上信息素是谁的?”
没回。行啊,我自己查。
脚还没好全,我拄着一根权杖直奔总部,在厕所先见到了纪许言。
我听见他洗澡的声音持续了好久。
带着赌气的成分,我没有理他,自己回了房间。
一夜无眠,睡不着。心心念念等来的是陌生信息素和冷板凳。脚又开始疼,熬夜熬又不住,六点多就撑不住进入梦乡。
纪许言,
被标记了。
“回来了。”我出声问道。我没告诉他我脚的事情,也叫别人替我隐瞒。
“嗯。”
我伸手想接住他的衣服,他避开我自己挂上衣架,然后走入卧室,不是我们的,是客房。
他们走了过来,我注意力全在鼻子上我想闻闻纪许言的信息素,什么也没闻到,我看见他脖子上的贴着的隔离胶布足足有两块儿,刚被标记过,味道已经被暂时性隔绝了。
我对俞问弦这么多年积攒的信任开始崩塌。
一个omega和一个alpha在一起。
隔老远都能看到明媚欢快的气氛。他那天回来都板着脸,现在望着别人笑,就算我知道他本来就会因为客气礼貌露出笑容,但那个人是纪许言,就不可以。
嫉妒让人蒙蔽心灵,我什么也看不见。
“俞问弦,我在这儿。”
我刻意朝他走近,他恰到好处的避开我,信息素的味道也很淡,闻不来。但我看见了他脖子上的标记,快一个月的标记,颜色淡了。
礼貌的打了招呼就分开。我实在和他呆不久,受不了。
今天没见到俞问弦,他出去另一个星系调查一个卷宗。
醒来的时候家里已经没人了,我看着落日失落的走出房间。
锅里煲了粥,纸条上写着,
“做多了,别浪费。”
“什么味道?”
回应我的是一声落锁。
我被关在外面,可笑,我闻着陌生信息素的味道,被自己男朋友关在外边。我不说,他就看不见我脚上的绷带吗?不打算给我解释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