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抽到的雪银签条上写着“连荣”，按时赴约却见琴室里坐着两个外貌几乎一模一样的人。

左边的人勾起嘴角，坏笑道：“小天使应该要认得主人吧？”

那人生得好看，明明在笑却一点笑意也没有。他朝右边的人昂起下巴，说道：“怎么办，小天使好像认不出来呢。”

周斯允很高，垂眸盯着他的时候压迫感十足，姜约被看得有些喘不过气，好在周斯允很快撇开视线，淡漠道：“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加入学生会，但你刚也听见了，这是学生会的传统。我不喜欢强迫人，你有三天时间可以考虑，是退会还是确定做我的......”

周斯允停顿了一下，低沉的声音莫名的嘲讽：“小天使。”

姜约愣愣地站在原地，周斯允淡淡瞥了他一眼，迈开长腿离去。

一直保持沉默的人只是微微点了点头，仍一言不发，居高临下审视宁惟。

“无趣。”他撇撇嘴，目光移回宁惟脸上，危险地笑着：“这样好了，小天使如果认对人，就只要服侍一个主人，猜错的话......”

在场的三人都知道惩罚会是什么，他却还是说出来了：“我们的小天使就会有两个主人哦。”

皮鞋踩践地板的声音渐远，却在几秒后返回，周斯允站在姜约身前微微弯腰，修长手指将他颊边的碎发轻轻拨到耳后，簪上闪烁金色光芒的长交叉发夹。

没有多做任何解释，这次皮鞋跟的声音没有再回头，雕梁画栋的琴房徒留内心激烈挣扎的姜约。

同是特别招收的贫困生宁惟就没那么幸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