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冷冷地丢出两个字,要多敷衍有多敷衍。
“怎么不必?”霍鹰扬心里憋着火,不愿意轻易放过他。
“海棠无香又艳俗,谄媚富贵。不值得赏看。”林玉鹤说的意有所指,淡淡瞟他一眼,风过秋水一样冷淡。哪怕经过这么多糜烂情事,他的眼睛依旧没染上半分人间色欲,清高冰冷地像一潭湖水。
看来昨天还是肏地轻了,还有体力做这种事。
霍鹰扬果然在栖鹤堂的园子里逮到了气喘吁吁,正靠在假山上歇息的林玉鹤。
昨日他被翻来覆去强按着跪了小半夜,浑身都还是酸软的。就这样,他还是强撑着自己非要把数盆海棠搬出来。
“回大将军话,主子、主子把……”她顿了顿,不敢直接说实话,怕大将军迁怒责罚自己那瘦削纤弱的主子。
“主子喜欢这几棵秋海棠,喜欢的紧,就特意抱出去晒太阳。这会儿应该还在……”
话没说完,就被霍鹰扬一个眼神生生噎住后半句话。
林玉鹤被他这样的水磨功夫玩得浑身发软,皮肉下都透着一层粉。要进不进,要肏不肏,穴肉从畏缩惊惧地乱铰,到恨不得邀请那狰狞东西进来捣弄一番,解一解花瓣塞得鼓囊囊的痒意。
在霍鹰扬又一次把滚烫灼热的东西从穴口和充血发红的蒂尖处撤离后,那一口小穴慢慢开始违背主人的意志,忍不住就想挺腰凑近肉棒。
当抬腰摆臀没能成功挽留住阳具,而重新掉落回青玉石的一刹那,林玉鹤从痴迷的情欲中瞬间惊醒。
文人墨客不都喜欢吟诗作对,赏花观月的。霍鹰扬索性问靖帝也讨要了几盆,特地搬着,亲自布置好搁在内室里,就等着林玉鹤多看几眼。
所以,当他从教武场进到内室,发现秋海棠不见的时候,浑身都散发着压抑的气息。
伺候的侍女小厮登时跪了一地。
青玉石深暗幽深,衬得不见天日的一身好皮肉愈加白到透明,再加上腿间花穴展开的姹紫嫣红富贵花,宛若深山老林中偶尔一现的树妖花精。
凶蛮狠厉的猎人设下陷阱,把单纯花精收入身下,用一根尘世的俗物捣弄地人喘不成调。
霍鹰扬钳着身下人细竹一样的纤腰,用阳具在花穴外来回蹭弄,试探着要进不进地戏玩。
不巧,一朵欲绽未开的花骨朵儿在一番推挤中,掉在了青玉石上。
“出来了?让本将军给林相塞得再紧些,就不会掉了。”
“不、不要……”
都是徒劳无功。
艳丽的垂丝海棠被两根手指推挤着,从小穴边缘塞进去,把嫩娇的穴口撑地要多添一抹绯色淫靡。
“林相你看,是海棠花美,还是林相的这朵逼花,更美?”
林玉鹤忍不住去推捏着花的大手,抗拒着这人把花塞进那里的动作。
他眼角坠着泪,又羞又恼。青天白日之下,园子里四周并无床幔遮掩,他就这样被剥去了衣服,躺在石头上任人亵玩。
虽然知道下人不敢前来,可是全身上下,从椒乳红尖儿,到细腰肉臀、花间隐秘,以至于两条长腿,都明晃晃地露着。甚至在暖融融的阳光下,都能看到一层细密柔软的金色绒毛。
“好——好——赏——”
“那大将军自己赏就……不——啊……”
海棠花下,有美人横卧,衣衫凌乱难遮,乌发四散,映着白腻肌肤。
当林玉鹤晨间迟迟不起身的时候,霍鹰扬自去了教武场演练武艺。他床榻上餍足得意,整个人都神清气爽,舞地长枪虎虎生风。
大将军是个粗人,早年间在学堂里吊儿郎当,以至于连四书五经都读不通顺,全靠一杆枪马鞍上统领三军。如今养了个在文书中熏养的前朝状元郎,他才后悔起不通诗书的事,百般讨好却不得其法。
今日在上书房议事后,他在靖帝那里听说废太子闲到养着一园子纷红骇绿的各式海棠。废太子闲着没事儿干,摘了花,亲自上手给一众漂亮宫女簪花玩儿,逗弄地满殿脂粉花香,莺声燕语不停。
“是么?”霍鹰扬憋着一口火气,有些咬牙切齿地反问。巴巴地讨了东西来,反倒被讽刺是为了富贵谄媚的小人。
林玉鹤两手并用,用力地要扳开腰上禁锢的手臂,多一刻他都不想和这人待着。“望大将军放我回房休息。”
“不急着回房。林相不乐意赏花就不赏。可本将军好不容易得的花,一定要赏。”
一见霍鹰扬,前朝的林相转身就要走。
“林相刚把花搬出来,不赏一赏就走?”
霍鹰扬一把捞过细腰,瘦地像杆青竹,简直不盈一握。都这样了,还不知道养着,非要出来搬花劳作。
银顺儿心中咯噔一下,为自己主子忍不住地担忧。
要是晒太阳,吩咐下人搬出去就行了,哪里用亲自搬弄。更何况林玉鹤浑身酸软无力,更不可能亲自动手。
霍鹰扬心思一转,就明白八九分。多半是林玉鹤吩咐了下人扔掉,但侍女小厮惧他,没人敢动,这才劳动从没干过粗活的林玉鹤亲自搬出去。
“你们主子呢?”
众人都是亲眼看到大将军是如何亲自搬弄那几株秋海棠,又是如何兴致勃勃等着林公子赏玩的。如今情形,都怕触了霉头不敢说话。
眼看大将军脸色越来越黑,主事的银顺儿不得不站了出来。
他脸上涨起薄红,宛若点了水粉胭脂一样,羞地满脸飞花,咬着下唇呜咽出声。
小花骨朵儿一样的肉蒂被他来回摩挲蹭玩的动作从大阴唇中挤出来,漏出一点嫩生生的尖儿,试探着探头探脑。
阳具上青筋虬结,暴起出一条条清晰的痕迹,像一根紧紧拧成一股的百年老藤,来回摩擦在娇嫩敏感的肉蒂尖上,粗糙又难耐。
肉蒂越玩越艳,慢慢充血肿胀起来,直到软沃的大阴唇再也藏不住它,大刺刺地漏出来,反而被大肉棒磨得更加喘息不止,小穴里润润地流出水来。
天为被,地为衾。林玉鹤羞恼地浑身微微抖,浑身上下不着片缕,忍不住地就要躲。
霍鹰扬衣服都没脱,单只露出了一根黑紫粗长的阳具,上面还有青筋显露。这阳具挺弄试探在一众鲜花嫩穴间,显得格外恐怖狰狞。
莽夫而已,当不了“惜花人”。
挂在枝头的开到艳俗富贵的海棠尽数被残忍揪下,一朵又一朵地被插在了腿间的淫靡之地。
各色粉红、紫红、亮红或深红的花瓣堆积在两瓣阴唇之间,活像从小逼中开出来的艳色淫俗。让人忍不住就想要一探内里究竟。花瓣遮掩后的软腻穴肉比花更红更艳,蠕动不停,铰在一起抽搐着,连带着花也在轻颤乱抖个不停。
海棠花容色最新,不知谁是惜花人?
露出的禁忌感让人难耐羞耻。
“如何不行?”
美人小穴中正斜插着一棵正红色的大瓣海棠花,撑开两瓣肉红的大阴唇。不知道是穴衬得花娇艳,还是花衬得穴水嫩。那里翕张着,试图把绽开正好的花吐出去。
“林相觉得哪棵最俗?”
手指一棵一棵摸过去,最后摘了一棵开得正好的垂丝海棠。花瓣是深粉色,花梗细弱下垂,真像受宠过度的娇无力。
“不、不行了……”
靖帝见了有些吃味,想把伺候的人都换成小太监,结果陈灵止给他闹腾地没完,非要大宫女金顺儿姐姐捏肩捶腿不行。
说到最后,靖帝还冷哼一声地暗暗抱怨,娇生惯养的小废物被他自己给惯坏了,恃宠而骄。要在以前刚被废的时候,哪敢给他蹬鼻子上脸,一顿狠肏收拾就老老实实地讨好自己了。
说到这,霍鹰扬就想到了自己养的人,林玉鹤能多看他一眼都稀奇。至于像废太子这样有恃无恐地闹腾,他都不敢想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