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自己早就被谢札恭卖做性奴了,顾若寿悲凉的笑着,与其在这里被玩弄,倒不如直接了断了算了,是他不自量力的爱上了谢札恭,妄想着与谢札恭永远在一起,之前那三个月,不过都是自己的一厢情愿罢了。。。
戴着手套的手指又伸了一根,在小穴抠挖着,那些附着在肠壁上的精液一点一点被清理了出来,濡湿了棉麻质的手套。
被充斥在绝望的快感里,顾若寿勉强提起力气,伸出精巧的舌尖,一狠心,紧紧咬了下去。铁锈味充满了整个口腔,剧烈的痛意从舌尖传出,他想要将血吐出去,却已经没有力气在张开嘴,血液大股大股涌入喉咙,他已经感到无法呼吸了,意识在渐渐消失,在彻底陷入黑暗前的最后一秒,他在心里默默的想到,就此别过吧,谢札恭,再见了。
“啊啊啊啊啊啊好烫,好烫”顾若寿已经被操弄的神志不清,只是喃喃的念叨着。
男人把两半屁股掰开,噗呲一声,抽出了肉棒,大量的精液随着肉棒的动作喷溅出来,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嫩红的穴肉已经被反复抽送至深红色,因为才经历过一场灭顶的性事,穴口害微微张着一个黑黑的洞,粘稠的白色液体粘在上面,色情极了。
男人伸出手覆盖在他的穴口处,有一下没一下的揉弄着,“真他妈是个极品,我走了小骚货,下次见。”
屁股还没放松一会儿,就感觉到一双带着手套的手再次抚摸上来,顾若寿的身体还没从上一次绝顶的高潮中反应过来,就又被一根手指探进了穴道。手套很粗糙,被折磨过度的肠肉又如何禁得起他大力的摩擦。
“嗯啊啊啊”顾若寿偏着头,泪水止不住的流淌,他知道,自己现在就被绑在刚刚看见的那个,令人绝望的壁脔馆处,身后也不知道有多少人排着队伍,等着在自己身上发泄欲望。
尽管身体和心里十分痛楚,可还是有快感伴随着那人的动作不断被挑起,这样的自己,又和那些低贱的性奴有什么区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