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从外面步行回来，中途又下起了雪。

浑身的寒气还是洗个澡暖和得快。

夏余的出租屋不大，淋浴的水柱有些小，两个人并排立着显得有些拥挤。

楚越行的脚尖在雪地上乱划着，十分实诚。

“想。”

夏余勾起唇角，给了大男孩一个邀约的吻，双手搭上他的肩。

客人们的邀约纷纷推拒，也几乎不在外面过夜。

虽说经济来源减少了大半，吃的用的少些，也勉强能过下去。

楚越行低着头伫在树影下，将夏余送回了家门口。临到门前不肯进去，肩上积了一层霜糖似的雪。

天知道他是怎么按捺住冲动，不冲进店里把那个乱吃豆腐的客人胖揍一顿。

他有些后悔答应了夏余第一条的规定了。

楚越行也是男人，对待喜欢的事物拥有强烈的独占欲。

楚越行红了脸。

他并不知道被搓澡师傅弄起反应，不算件丢脸的事。

他敛了敛腰，忙不迭站起来，把夏余按在小圆凳上。

夏余瞧着他不受控的下半身，勃发的茎身将毛巾顶出一个拱弧。

他打趣般用食指压按着那处。

毛巾的硬毛在龟头上来回摩挲，惹得楚越行的呼吸声顿然粗重。

眼睫上悬挂的冰晶被热气化成了水珠。

“别动。”

夏余心里起了玩念，用手打了些泡沫，均匀地抹开。

大男孩背对着他，羞涩地脱衣服。

夏余取来沐浴液，有些怔愣。

大男孩的脊背很漂亮，小麦色的肌肤上有层次清晰的肌肉，极具张力。

扑通、扑通。

楚越行的眼睫是下垂的弧度，像小犬般乌溜溜的，任谁都难以拒绝。

“以后别让人再碰你好不好？”

“我去搬个椅子，先帮你淋湿。”

夏余把自己的发尾扎起来。

他的头发有段时间没修剪了，显得有些长。

“那把我肏到没力气去见任何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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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越行将夏余抵在浴室门上，浅浅地吻了一口。

像一只闹脾气的小动物，呜咽着打了个喷嚏，那模样可怜极了。

夏余心软了。

“你今天不想和我睡吗？”

夏余不以为意，将他推开。

“他是我的客人，允许范围内的触碰，不算什么。”

这些日子，夏余已经很收敛了。

“我、我洗好了。”

他草草冲掉泡沫。

“我帮你洗。”

“真有精神。”

“就硬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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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慢而适中的力道按摩着僵实的肌肉，若有若无地梭巡着三角区，又不着痕迹地移走。

楚越行极少被这样对待，每个毛孔似乎都舒张开来。

灵活的五指在他身体上挪移着，手心随着推拿的动作变得热烫，动作很是熟练。

当夏余的掌心抚摸在他腰侧的时候，楚越行小幅度地颤了一下。

他讨饶。

“夏余哥，痒。”

“我不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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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男孩隔着玻璃窗看见了方才那幕，心里难受地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