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澜赶紧摆正姿势,生怕慢一拍就会招致更可怕的处罚。
剩下的二十六下一气呵成,d先生就像是在打鼓,一刻不停又颇带节奏感地斜抽下去。这种打法比单纯地往下直拍更能引起剧痛,对皮肉的伤害也更大,有时会直接把皮肉磨破。
不过d先生很小心,阿澜的屁股并没有破皮流血,只是肿成了一个硕大的熟透了的樱桃,黑红黑红的,手指只是轻轻搭在上面就会引来阿澜的呜咽。
阿澜叫声连连,臀肉无助地收紧又松开,屁股上下左右来回摇摆,伤痛在无数次的叠加之后显得永无止境。
“啊……”
“啊……”
在那之后,他宁愿被藤条痛打,也不愿忍受那种非人的折磨。
啪!
他正想着,屁股猝不及防挨了一下,刺痛从身后顺着脊椎迅速抵达大脑,又从他呼嚎的嘴里钻出,最后转了个圈,随着另一声拍打重新蹿回他的骨头缝里。他疼得手指不断抓挠地面,双脚来回磨蹭。
ps:最后开放式结局,就看大家怎么理解了~
阿澜挣扎起床,屁股肿得穿不上裤子,只能胡乱套件长体恤,勉强遮住下身。他来到卫生间洗脸,镜中的人模样憔悴瘦弱,掀起衣服,胸前一块青紫,身后更是惨不忍睹。
他想上些药,可又怕招致惩罚,父亲曾说过不许他抹药。
想想也是,就算上药也没用,反正现在每天都要挨打。他流下眼泪,早知如此就不撒谎了,一次打完,还能休息几天,总好过如今无休无止。
阿澜害怕,小声道:“别再打了,我要死了。”
“不,你不会死的。”d先生道,“别忘了,我是医生,家里什么药都有,不会让你这么轻易地去死。”
阿澜疲惫地阖上眼,只听d先生又说:“快点好起来,离开学还有好几天呢……”
声音连贯又恐怖。
房间中回荡着凄厉尖锐的哭声。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声音弱下去,阿澜垂着头不再动弹,只是在被击打的瞬间发出微弱的哼鸣。
相应的,阿澜则哭得死去活来,他已经没法去想什么规矩,双手不顾一切地挡在后面,嗷嗷地叫个不停。d先生被他的挣扎弄烦了,拽了窗帘绑带将他的手反绑到背后,恶毒地说:“我让你别动,你怎么这么不听话,跟你那婊子妈一样,我让她别去,可她非出去不可,结果害得我不得不让她一辈子都出不去……”
阿澜涌起一股恶寒,他扭过身子,父亲的眼里满是怨毒和憎恶以及一点点邪恶的兴奋。他忽然记起来,据说母亲死的那一天原本是要出门的,盛装打扮,最后却倒在了门口,心脏骤停。
拍打继续,这一次又换上了发刷,一下重过一下,在紫痕上烙下板印,黑魆魆的皮肤上渐渐出了血。
他就这么睁着眼睛熬到七点多,门外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大门打开又关上,他的名义上的父亲出去上班了。
他心底松口气,幸亏d先生上班准时,没时间跟他耗,否则不定又要怎么收拾他。可转念一想,晚上还有一百下发刷等着,马上又苦下脸,他的屁股已经禁不起折腾了,再打下去真的要烂掉。
可这并不是他能控制的,傍晚如约而至。
他至今还记得几年前的一次谎言带来的严重后果。那时他骗父亲学校补课要晚下学,实则去了同学家中玩耍。后来父亲发现端倪,鉴于第二天还要上课,并没有打他,而是给他灌了三瓶子水,又用棉棍强行塞进尿道,最后把他手脚都捆了关进房间。
那一夜极其痛苦,不仅仅是来自异物入体的疼痛与羞辱,更来源于膀胱充盈后强烈的尿意。下腹涨得像皮球,身体要爆炸了,他在剧痛中来回翻滚,用力排出棉棍,可无论如何使劲,那细小的玩意依然牢牢地卡在尿道,纹丝不动。
他觉得自己要死了,活活让尿憋死。这种痛苦已经超出他语言形容范围,他在门内哭求发誓,只要能让他排泄出去,愿意做任何事。可门外面始终安安静静,无人应答。
剩下的几下全都抽在大腿内侧,而且都在一个地方,可怕的紫痕斜穿过腿,隆起一指高的肿痕,边缘泛着黑。
“滚!”d先生暂时出了恶气,根本不理会阿澜的伤,独自喝闷酒。
阿澜缓了好一会儿才颤巍巍爬起来,他想走回房,可身后太疼了,一步都走不了,只能小心跪在地上,一点点爬回去。
藤条接二连三落下,阿澜不敢再掉下桌子,只能在桌面上翻滚,上半身扬起又落下,双脚不断蹬踹,剧痛仿佛把刀,将他从臀缝处一分为二,不断有热乎乎的液体往下滴落。
“天啊……饶了我吧!先生……我不敢了……”他泣不成声、呜咽不止,嘴唇都是白的。
“还有四下。”d先生有种畅快淋漓的感觉,可同时他也不想把阿澜真打坏,因此,视线从血淋淋的穴口往下挪到光溜溜的腿上。
“起来,别装死!”他说,“我只罚十下,可要是让我等得不耐烦了,就把你捆起来打二十。”
阿澜不需要多少时间犹豫,咬牙站起来,重新趴好,露出被打得红艳艳的小穴。
d先生用藤条戳戳穴口周围,小穴因为受到刺激而不断收缩,一张一翕如同小嘴儿在吮吸着什么。
果然,像印证他想法一样,藤条竖着挥下,狠狠砸进臀缝。
他惨叫着捂住屁股,直接从桌上滑到地面,在地上滚了两圈后才停下来,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求饶。
可d先生却不为所动,脑子里想的是一男一女交媾缠绵的不堪画面,他们一个是他的多年挚友,一个是他的结发妻子,双重背叛让他濒于崩溃。
阿澜求道:“先生别打了,我以后不会这样了。”
d先生气道:“别废话,这都是你在生日那天应得的。”
阿澜一瘸一拐地拿了藤条给他,d先生用藤条指着饭桌:“趴下。”
阿澜后悔极了,侧躺在床上,蒙着被子抽泣,一想到还有十几天的时间就害怕得要命。
他勉强睡了一觉,第二天无精打采,越是临近傍晚就越惶恐不安。他甚至在想要不要去弄些麻药打在屁股上,好让接下来的惩罚好过些。
当然,他也只敢想想罢了。
“起来!”
阿澜晃晃悠悠站起来,佝偻着腰背,没法完全直起身子。
“你知道该去拿什么。”d先生好整以暇。
阿澜绝望了,在发刷第七十四次抽在狰狞的肿痕上时,钻心的疼痛把他彻底击败,双腿先后扬起,在半空中乱动,好似这样就能拯救可怜的屁股。
d先生用发刷轻轻拍阿澜的后背,阿澜这才反应过来,哭道:“我错了,先生,再也不敢了。”
“摆好姿势继续,待会儿再讨论如何加罚。”
d先生仔细观察阿澜的反应,只要有些许不合规的地方就会马上予以严惩。然而令他失望的是,阿澜竟然坚持住了,手脚虽然挣扎,但也算贴着地,没抬起来。
不过他不气馁,他有耐心,能等。
接下来的十下,他打得不急不缓,在深红色的皮肤上留下一片椭圆形的青紫,那是发刷本来的形状。
在绝望之余,他甚至用头撞击地面,用头痛来转移注意力,让即将撑破的膀胱不再侵扰神经。可即便额头磕青,可怜的肚子仍然不断涨大,撕裂般的拉伸感要将他活生生逼疯。
而更可怕的是,房间里没有灯光,他就在这黑暗中独自忍受痛苦,仿佛坠入地狱,得到不任何救赎。
等到第二天早上他被解开时,人已经像从水里捞出来的,浑身上下都被冷汗浸透了。
他蹒跚着走进厨房,橱柜里各种药剂齐全,他看了又看,伸手拿出一瓶药。
当白色药片在掌心打转时,他发自内心地笑了,父亲说的对,家里什么药都有,他早该想到的……
~完~
“知道了。”阿澜气若游丝。
7
早上,d先生走了。
d先生把人推到地上,只见阿澜半闭着眼,脸色灰白。他试了试阿澜的鼻息,气息十分微弱,不过这难不倒他,一针强心剂打进阿澜体内。
混沌的意识再度清醒,阿澜趴在床上,身边坐着d先生。
“你可真不禁打。”d先生说。
“先生,别打了,别打了……太疼了……”阿澜一边叫一边哭,“啊啊……救救我……啊……”
“谁也救不了你!”d先生已经不再数数,一味发狂似的打下去,就像他曾经的那样,手持花瓶,一下下砸在那可恶的奸夫头上。
啪、啪、啪……
当d先生拿起发刷笑着叫他名字时,他肝胆俱颤。他一整天都没吃东西,饿得发虚,一步一挨地走过去,吃力地弯下腰,手脚再无力撑起,软绵绵地耷拉着。
d先生看了眼面前高耸的烂樱桃,手指刚碰一下,阿澜的身子便是一缩。他用发刷拍了拍,手腕只是抖了一下根本没用力,阿澜惨叫一声,两块肉惨兮兮地痉挛。
这正是d先生想要的结果,现在他只需吹灰之力就能让阿澜痛不欲生。他扔掉发刷,直接上手,失去弹性的皮肤打上去并不舒服,但他心里高兴,有种手刃仇敌的快感。
6
这一夜阿澜几乎没睡,躺着屁股疼,趴着肋骨疼,侧躺着身子又会压迫大腿内侧的伤,一整晚都在痛苦中度过。
到了凌晨,他实在太困,勉强眯了一会儿却又被一波一波的钝痛弄醒,一看表,才刚早上六点。
啪!
藤条击打的部位变成了大腿内侧,这个地方皮薄肉嫩,打下去不比臀缝好受。
“啊啊啊啊……”阿澜哭喊尖叫,由于没有心理准备,大腿肌肉处于放松状态,痛感尤为强烈,仿佛透过皮肤钻进骨髓,撕咬脆弱的神经。他企图合上双腿,但小穴上的伤口一动就疼,试了几次都无法挪动下身,只能伏在桌上龇牙咧嘴地哭。
真是贱货!
藤条再度挥下,红肿嫩薄的皮肉霎时间裂开,渗出血丝。
“啊啊啊啊啊啊……”阿澜只希望这一刻能晕死过去,不再受折磨,可尖叫了许久才发现自己原来还是清醒的,他的手指死死扒住桌子边缘,双腿乱晃了一阵才堪堪垂下,如同死物。
阿澜的哭叫声让他心烦意乱,越发痛恨那张脸,妻子的眉目朋友的轮廓都印在那张何其无辜的脸上,他知道这是迁怒,却不能自已。
你夺走我的爱人,我折磨你的儿子,这才公平。
他带着报复的快意,狠狠踢了阿澜一脚,正中肋骨,阿澜惨叫一声滚到旁边,缩着身子不知是该捂住前面还是护住屁股。
阿澜无可奈何,上身趴在饭桌上,等着藤条落下。此时,他倒是期盼着能抽打脚心了,至少那里还不曾伤过,这要是打在屁股上,非得抽烂了不可。
“分开腿。”d先生碰碰他的脚。
他艰难分开双腿,脸上发烧,这个姿势太羞耻了,门户大开,他隐隐有了不详的预感。
到了晚上,他第三次趴在父亲的腿上时,害怕得直哆嗦。此时他高翘的屁股上红红的,重新打出来的肿块足有巴掌大、两指高,两边极为对称。
d先生好心情地提醒他:“别忘了规矩,否则,我可不管你是不是有活动要参加。”
阿澜如此听着,肠子都悔青了,他已经猜到d先生是故意这样折磨他的,他的谎言根本不堪一击。但他不敢说什么,要是承认自己说谎,惩罚还会更严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