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先生才懒得理他,专心抽鞭子。
第四下时,凌厉的鞭梢划破肌肤,鲜血涌出,阿淽被这重击打蒙了,停顿了几秒才发出尖叫:“啊啊……”
他扭着身子,重心在两只脚掌上来回移动,仿佛这样做就能缓解剧痛。
b先生对他的恐惧反应很满意,故意把鞭子甩在地上,噼啪声砸在阿淽心尖,他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
鞭笞是一件很有技巧的事,b先生决定亲自动手。他绕到阿淽身后三步远的地方站定,选择好角度,说出残忍的话:“我会打烂你这身皮。”
阿淽明白,今天是难熬了。
b先生为自己的没出息感到羞耻,更痛恨阿淽的身子,越发肯定就是那淫荡的躯体勾住了自家儿子的心,让本来定好的婚约一推再推。
想到这里,他站起身,下定决心要毁了这副白花花的皮囊。
他让管家停手,把阿淽拽起来,双手吊在从空中垂下的铁环上,脚尖点地,然后亲自从橱柜里挑了一根手指粗细的黑皮鞭。
这样的人,如何能侍奉庄园里的少爷。
而他的儿子什么美貌的可人儿没见过,又怎么会被这其貌不扬的奴隶吸引住,所以一定是阿淽的错,不知用了什么下三滥的魅惑手段,蛊惑了少爷的心。
而他要做的就是打掉贱奴的歪心思,老实做事。
“啊……阿淽尖叫着几乎要跳起来,浑圆挺翘的屁股不断战栗,无助地等待下一记鞭笞。
“啊啊啊啊……”
好似无数银针在挖掘伤口中的嫩肉。
阿淽被这前所未有的痛感击败了,心脏猛然收缩,眼前发黑,过了很久之后才从这彻骨的剧痛中缓过来,双眼无神呆滞地望着地面,嘴里喃喃自语。
阿淽发出凄厉的惨叫,眼睛本能紧闭住,仿佛只要看不见就能把这一切视为虚幻。
而接下来的鞭子全落在以前的伤痕上,阿淽的后背上绽开越来越多的血河,它们纵横交错把皮肉切割成无数碎片,其中有的已经脱落。
阿淽陷入巨大的痛苦中,已经没有什么语言和词汇能形容这种可怕的痛不欲生的酷刑。鞭子抽开皮肉时的冰冷让他如坠冰窟,而滚烫血液流下时的热辣又让他觉得置身在熔炉中,骨头都要被烤焦。
当然,这个想法很快又被否定,卑贱的皮肤不配放置那些美丽的水晶棋子。
鞭子挥动的力度更大了,每击打一下阿淽的身子都会往前倾,背后的皮肤像被揭起来,又好像有人直接拿烙铁烫他。
阿淽的嗓子已经喊哑,带着破音哭求:“停手吧,别打了……求求您……”
阿淽在长条凳上趴着,身后的竹板舞得虎虎生风,一下下砸在他光裸的屁股上,深红色的板痕交错,两瓣臀肉红彤彤的,像熟透的苹果。
他咬紧牙关不动弹,极力保持静止,可腰臀还是随板子的起落而摇晃。
真的是太疼了,他的手抓紧凳子腿,试图把注意力集中在手上,然而身后越演越烈的疼痛告诉他,这样做无济于事。
啪的一声,鞭子横扫他的小腿,b先生警告他:“别动!否则就把你活活打死,我不在乎损失一个贱奴。”
阿淽吓得静止不动,被活活鞭死是很痛苦的,曾有个奴隶偷了东西,被鞭打了三天三夜才气绝身亡。当时是公开处刑,所有人都要分批去观看,他是最后一天去围观的,那奴隶全身是血,已经看不出人形,行刑人的脸上手上都是飞溅到的血花,而在刑柱边上,还蹲坐一只狗时不时舔舐地上的碎肉吃。那景象太骇人,他至今都忘不掉。
见他不动了,b先生又重新鞭打他的后背,二十下过后,眼前白皙的脊背上部已经是一片细小的网,他突然萌生出一个想法,打完后如果皮肤没有太大损坏,就把皮剥下来当做棋盘。
第一鞭从左肩抽到右边腰侧,带出长长的一串红痕,擦破了边缘,渗出点点血色。紧接着第二鞭,从右肩到左腰,在身上留下一个大大的红色x形标记,两鞭的交叉处冒出血珠。
阿淽极力忍住叫喊,心沉到最低,这是最可怕的一种鞭笞方法——网鞭,也叫棋盘鞭,下鞭时讲究左右对称,行刑结束时受刑人的背后会出现一张密布的红色网格,网格越小越整齐,就越说明打手的技术高超,手艺精准。
第三鞭挥下,阿淽哭了出来,黑皮鞭表面粗糙,每打一次像刀割。“真的不是下奴的错,是少爷说喜欢……”
阿淽很清楚皮鞭的威力,对b先生辩解:“是少爷先提出来的,不是下奴有意的……”
b先生抚摸鞭梢,怒道:“贱货,还敢抵赖!”
“下奴没有!”阿淽惊慌失措,眼睛一直盯着黑皮鞭,那东西是他很长一段时间里的噩梦,曾经他因为做错事而挨了三十鞭,其后整整半个月都走不了路。
想到这里,他招来管家,把竹板交给他,让他继续,自己则坐在椅子上欣赏。
管家是b先生的心腹,颇能揣测上意,牟足了劲儿打下去,力道比之前的还要大几分。很快,臀肉由红变紫,油皮被打掉一层。阿淽忍不住了,垂在长凳两侧的腿又踢又踹,管家不得不按住他的腰才能继续拍打。
十分钟后,呻吟从牙缝中漏出,声音越来越大。阿淽嗓音好听,每叫一声都像是在唱歌,高低婉转,听得b先生竟有些起反应。
b先生听不清他说什么,但很慈悲地给他喝了一杯水,让他不至于在后面的刑罚中再晕过去。
又过了五分钟,b先生觉得阿淽已经歇息够了,于是荡起长鞭。
这一次,鞭子碾过青紫交错的臀肉,本就不堪一击的破败皮肤立时裂开,粉红的肌肉外翻,滴滴答答落下脓血。
冰与火的交替出现让他生出幻觉,仿佛一会儿行走在冰川一会儿行走在火山。
他的头渐渐垂下去,双脚再无力支撑,身体的重量全部压在手腕上。
b先生放下鞭子,让管家取来一桶盐水泼在阿淽身上。
可b先生是个言出必行的人,他说要把阿淽的身子打烂,就一定会执行到底。而现在,可怜的肌肤虽然布满红线,离打烂却还差的远。
现在,是时候展示他高超的鞭笞技术了。
第五十一下重新抽在肩头,与第一鞭的位置完美重合,高肿的伤痕被这狠毒的一鞭打得立即划开一道血路,鲜红的血珠顺着脊背蜿蜒下流。
b先生很生气,他的奴隶竟然和他的儿子勾搭在一起了,还不止一次。
这当然不是因为他觉得遭到了背叛,而是……他的儿子值得更好更干净的处子,像阿淽这样“身经百战”的贱奴太脏了,不仅脏还恶心。
阿淽曾经不止一次地被到访的客人相中,去取悦他人,甚至还和客人带来的狼犬交媾,成了名副其实的公共厕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