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令挡的匆忙,沾了一手的酸奶,指头都没有并紧,红艳艳的大乳头挺着小尖尖,从指缝里探出来,颤巍巍的,像是嵌在百合花中央的花蕊。
不挡还好,一挡镍硌更想吃。
镍硌嘴唇覆在周令手指上,透过指缝去逗弄那颗大樱桃。
周令头皮一麻,镍硌不会以后都要玩人体盛吧,每天往他身上倒黏黏糊糊的吃食,再一口口吃掉,一边吃美食一边吃他......
周令动动被镍硌禁锢的手腕,连忙拒绝道,“不行,我还小,不能这样,不然身体受不了,会,会生病的。”
“那,等你长大。”镍硌吃掉周令腰上最后一口酸奶。
镍硌遍布头骨的视觉细胞噗噗游动着,都挤到脑源前面来,这样的艳色,使得镍硌的视觉细胞不够用,恨不能长在周令身上,看个过瘾。
他还能闻到周令身上的味道,奶香奶香的,周令是一颗裹着酥酥糖皮的奶糖块,一碰就酥酥的掉甜渣,嘬一下就满口甜香,放在嘴里捂化了,流出甜甜的奶汁,再“咕”的一下咽下去。
眼看酸奶要流下去,镍硌俯身,从周令腰部开始吸食,他没有舌头,只能张大嘴,笨拙的将酸奶送到嘴里。
果然是小朋友,总爱咬东西。
真可怜,真可爱,真美。
镍硌被周令可爱到了,他微微俯身,摸了摸周令粉粉的耳朵,又安抚般的亲在周令额头上,越亲越克制不住,想一口吞掉周令,想吸周令软软的身体,还有软嫩的小手,想一口气吸干了!最好是把周令小朋友吸进身体里!
周令胳膊一松,倒在垫子上。
镍硌喜欢看周令这副想叫不敢叫的模样,他伸出触手缠住周令的精囊,后穴快速吞吐几下。
周令被刺激的浑身发麻,差点叫出声。
保安侧头仔细听着,循着声音走过去。
脚步声渐渐接近,停在车的右边。
周令紧张死了,浑身紧绷,心跳都快突突蹦出来,汗水一滴一滴的流在座椅上,因为屏住呼吸,有种窒息般的快感,揽着镍硌脖子的手收紧。
此时的镍硌,才是真正的第七星将领,凶恶暴虐,杀戮成性,这台杀人机器的最佳战绩是,一个人屠了一个星球,一个活物没留。
周令忽地感到一丝危险,他眼珠动了动,想睁开眼睛,还没来得及睁开,就被镍硌的手掌挡住视线。
镍硌收回狂化的机甲后,才松开挡住周令实现的手掌。
想到会被人发现,他在害怕的同时,还升起一种刺激的兴奋感,这股兴奋感从大脑扩散,流到四肢百骸,快感一波波涌上来,又砰地炸开,温温痒痒,酸酸麻麻。
周令闭上眼睛,脸上晕着流霞,鬓角处凝着几滴水珠,眼角眉梢都溢出融着香的艳色。周令在忍不住时,嘴里会发出“嗯嗯呜呜”的声音,能忍住时,就喘气,他喘气声很轻,却急,上气不接下气,夹杂着吸口涎声,有时还咬着红艳艳的舌尖喘,活像含着一副烈性春药,春药被湿软的舌头含化,化成一汪粉色的水,湿哒哒的淌下来,催情,又煽情。
镍硌脸上出现几道褶皱,嘴吧张的大大的,一边吞吐一边死死盯住周令,残暴嗜血的猛兽,一旦张开嘴,就是侵略与吞噬。
黑檀木挂件里藏着檀木熏香包,随着摇晃的动作,檀香流到车里的每个角落。
车内温度急剧上升,灼热香甜。
周令嗅闻着檀香,双眼无神,被剧烈运动折腾的浑身火热,不住地喘气,且喘的厉害。
丢衬衫时没注意,不小心把酸奶掀翻了,酸奶放置的地方是略高的座椅边,也没扣盖子,全撒在周令身上了,凉的周令一哆嗦。
镍硌按住周令准备擦拭的手,近乎是直愣愣的盯着周令,视线都发直了。
黑色的亮皮座椅,衬的周令皮肤越发白嫩,又莹润透亮的,座椅上的黑色线条交织成细细的纹路,对比之下,周令肌肤滑腻的要命,幼嫩幼嫩的,有种丝绸般的质感,像黑色丝绒盘里托着一粒白珍珠。
“不……呜……不,不要触手……”周令挣扎几下,想躲都没地方躲,触手越缠越紧,蛇一样冰冷黏腻。
镍硌触手滑动,留恋的四处摸一会,直到将周令身体摸遍摸透了,才不甘愿的收回去。
镍硌不傻,能感觉出来周令抵触他,这叫镍硌很不痛快,不能时刻交配就算了,每天出去也不给亲,现在摸都不给摸了!
刚吞进去,镍硌就颠簸着起伏吞吐,小穴里的肉粒争先恐后钻出来,像无数根舌头,吮吸住周令的性器不放,恨不得把性器给分食,除了肉粒,穴里还有凹凸的褶皱和滑腻的银液。
特别是穴里的银液,一波波水浪般,搅的周令脊背发麻,气喘吁吁的,身上也一阵颤抖,腰一下变得酥软。
周令一边低喘,一边在心里暗恨,他最近怎么回事,一做爱就浑身酥软,除了性器硬挺又持久外,其他地方都软乎乎的,以前也不这样啊,都怪镍硌太饥渴,都快把他榨干了。
“我,买。”镍硌连周令内裤一起撕掉。
周令硕大的一下性器弹出来,直直的向上挺着,粉嫩性器又粗又大,沉甸甸的,上面带着一条条筋络,龟头处有些湿,像是被欺负哭了。
性器硬成这样,周令只是有些难受,并不急于做爱,周令叹口气,要是压在他上面的是个大胸妹妹就好了。
镍硌最受不了周令的主动触碰,平时周令不经意碰他一下,他就饥渴难耐到银水直流,更不用说这样又轻又慢的触碰。
那纤细的指节,挑挑逗逗的拂过,蹭一下就有种轻微的麻痒,仿佛拿羽毛轻轻扫过,带来阵阵的酥麻瘙痒,痒的镍硌想挠一挠,没等镍硌体会够那种磨人的麻痒,周令的指节又不经意地碰上来,没解痒不说,反带来隔靴搔痒的煎熬,煎熬之外,还有些享受。
镍硌不自主的沉浸其中,身体向下压,让周令的指节更深的接触到他。
隔着薄薄的黑西裤,镍硌都能感受到周令性器的热度,鼓鼓囊囊,滚烫滚烫的。
“衣服,脱。”镍硌嘴巴往上移,含住周令的嘴唇。
镍硌嘴边沾满了酸奶,周令被迫咽下去几口。
最近他爱上了这款草莓酸奶,奶味很浓,像是在吃融化的小布丁雪糕,里面的草莓块酸甜甜的。
镍硌弓起腰,亲上周令的嘴巴,用力嘬着周令嘴里的酸奶,发出渍渍的水声。
周令推不开镍硌,只得把酸奶放在座椅边上。
大樱桃被逗的又痛又痒,变得更肿胀。
“呜......”周令呜咽着,“疼,别吸了!”
最近密集的做爱让周令身体异常敏感,被镍硌吸几下,小腹便窜上一阵酥麻电流,性器立马变硬。
想着只能吃这一次,镍硌有些不悦,他不甘心地发出一长串声波,“等你,长大了,我就,每天这样吃,你吃一次饭,我就吃一次,你吃什么,我吃什么。”
周令心想,那他估计是长不大了,这理由先将就着用吧,镍硌也是好骗,都不查查真实情况,他说什么镍硌信什么。
镍硌吃完了腰上的酸奶,就要往周令乳头上凑,周令连忙用两只手挡在胸前,他乳头没消肿,一碰就疼,可经不起镍硌玩弄。
镍硌不爱吃人类食物,但食物洒在周令身上,他就想吃。
奶香在镍硌嘴里散开,带着草莓的酸甜,镍硌饿狼扑食一般狂吞,嘴里发出一段短促的声波,“好,吃。”
“以后,就这样,吃。”
保安趴在车窗上,看不见车里情形,听不到车里动静,有些烦躁,他还想听那种勾魂般的低叫声,也想看看声音的主人。
他故意用指节敲敲右窗玻璃,“里面有人吗?”
周令吓得一抖,射了出来。
酸奶量很大,几乎洒满了周令整个胸膛和腰部,白白的酸奶很浓稠,好似周令性器吐出的白浊,这样一看,倒像是有人将精液涂抹在他身上。
说是精液,仔细看又不像,白浊里夹杂着草莓块和燕麦颗粒,两颗红艳艳的大乳头立在酸奶上,像是泡在牛奶里的大樱桃,又像一颗熟透的牛奶果,牛奶果含着白白的果肉,果子熟的绵软粘连,都快烂掉了,被捏一下,微黏的白色汁液溢出来,空气都仿佛变得湿漉而粘稠。
白色酸奶顺着透着肉欲的胸膛两边流下去,露出肌肤上的红色吻痕,吻痕印在极欲的媚肉上,一个挨着一个,形状不一,都是鲜红鲜红的,一看就是被人狠狠疼爱过,脖子、肩膀上以及手臂上都有,甚至在腰间,都留有五根鲜明的手指印。
他憋的嗓子发疼,随手抓过镍硌丢在垫子上的白色宇航服,张嘴咬上去。
周令像仰躺在黑垫子上的小奶猫猫一样,猫头上沾着汗水,支棱着小耳朵,露出粉嫩肉垫,啊呜啊呜的咬住衣服,一边咬衣服一边眼泪汪汪的看他。
简直比小奶猫还乖,小奶猫咬东西爱伸出爪子胡乱蹬腿,周令却一动不动的,含住宇航服乖乖咬紧,右手还不自主地抓紧宇航服。
幸好车窗镀了黑色薄膜,外面的人看不到车内情形。
镍硌的穴太奇特,即使他不动,后穴也会将周令的性器绞的紧紧的,自发的吞吐吮吸,里面的肉粒更是一伸一缩。
周令实在忍的辛苦,一口咬在镍硌右边肩膀上,对方肩膀很硬,咬都咬不动,倒像是咬一嘴钢铁,磕的他门牙发疼。
几乎是本能的,不想叫周令看到他可怕的一面。
周令忽然听到一阵脚步声,他浑身一僵,连忙攀上镍硌的肩膀,低声说,“有人......别,别动......”
年轻保安原是在亭子里呆的闷,出来抽根烟,结果听见几声勾人的喘息,紧接着是几声低叫,隐隐约约的,听不太真切,就这几声,弄得他下面梆硬。
如果周令清醒,一定会被镍硌这幅模样给吓坏,镍硌是真的想吞了周令,不是比喻,是真的。
想,吞。
镍硌肩膀控制不住的机甲化,深蓝色机甲泛着无机质的光泽,整个人都带着冰冷的杀意,像一台没感情的杀戮机器。
剧烈的喘息,使周令大脑缺氧般的发晕,轻飘飘的,像是做了一个梦,根本无暇思索镍硌的反常,他紧抿嘴唇,将溢出到嘴边的呻吟声咽下去。
呻吟声咽下去,却挡不住从鼻子里哼出来的浪音。
他听着车身发出的闷响声,还有交合的啪啪声,咕叽咕叽的水声,有些羞耻,要是被人发现怎么办......
他收紧后穴,闷头狠吞,狂风骤雨般,每一下起伏都用足了力道,凶猛又快速,用力到快要被贯穿,啪啪啪的声音充满了整个车,车身咣当咣当的,被他顶的直往前挪动。
周令声音因快感有些不稳,含糊不清道,“动静......太大了……轻,轻点啊……”
别人车震都是震动车的后半段,只有他们,是连着整个车身都在快速抖动,好似开了汽车引擎,像辆被随意拨弄的玩具车,车前座挂着的出入平安的黑檀木,也晃荡的厉害。
这……这以后怎么征服大胸妹,不行,他还是得报个拳击班,最好能练出一身结实的腱子肉来。
镍硌后穴满足了,其他地方却空虚难耐,特别是手掌,蠢蠢欲动,老是想变成触手摸周令,最好将触手伸的长长的,一圈圈绕在周令身上,缠绕的紧紧的,把每寸肌肤都裹住,再四处滑动。
镍硌脑源一热,克制不住了,边吞吐边将手指变成十根触手,触手弯曲着像面条一样,黏到周令身体上。
周令不急,镍硌却急的很,穴里的银液汨汨的往下流,好似一根自来水管,全流在周令大腿上。
腿间濡湿的感觉实在不好受,周令不满的抱怨,“你是水管吗?怎么水这么多!”
“它,渴。”镍硌扶住周令性器,对准湿淋淋的穴口,噗呲一下猛地沉下去。
不够,还不够……他需要交配,需要更多的触碰。
镍硌近乎是粗暴的捉住周令的裤腰,呲拉一下,周令的黑西裤就被撕成两半,两条白生生的腿露出来。
“你能不撕衣服吗?我都没裤子穿了!”周令不高兴道,镍硌每次都如色中饿鬼一般,不是撕裤子就是撕睡袍,他已经被撕毁五六条裤子了。
周令本就不是很想做,此时更是消极怠工,他摸上裤腰,慢吞吞的解开皮带,拉开拉链。
车内空间狭小,镍硌跟周令是紧贴在一起的,周令解皮带时,指节不断触碰到镍硌的小腹。
这样的动作,不像是拖延,倒像是点火调情。
镍硌手伸到车门边,一把握住周令的腰,将周令扯的仰躺在座垫上。
周令躺在车里,脚都伸不直,“你起来点,我往里面挪。”
周令好不容易挪到车垫里面,衬衫早就被他蹭掉一大半,挂在手臂上,他干脆把手从衬衫里拿出来,把衬衫丢在一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