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令僵着身体,强忍着对方的视奸。
镍硌看了一会,终于开口道,“我记得你说,想修改帝伽条约。”
“是,所以?”周令睁开眼睛。
他只记得是镍硌给他披了衣服,抱他回了宿舍。
镍硌静静地站在珠帘外,盯住周令猛看。
他天天看周令,可就是看不够。
镍硌被烫的哆嗦几下,整个人抽搐起来,他下身的蓝色性器也喷出一股股银色液体,全浇在周令的小腹上。
镍硌张开嘴,发出一阵低沉的声波。
周令大脑一片空白,性器渐渐软下来,镍硌竟还不放过他,后穴还牢牢吸附住他性器,周令拔也拔不出来。
像是行走在沙漠里,在燥热干渴时猛灌一大口绝对纯度的甜葡萄酒,带来快慰的微醺感,痛快又过瘾,几乎要飘飘欲仙,又像是在夏季坐过山车,整个人泡在快融化的温度中,在高峰间急速穿梭,俯冲飞升,肾上腺素一路飙升,猛地飙到顶点瞬间,只有风声和尖叫声。
猛烈急速,爆炸融化。
周令性器越发滚烫胀硬,在小穴里一抖一抖的,几乎顶到最深邃最隐秘的地方,那最深的地方好像有一个小球,一直戳着他龟头,龟头充血弹跳着,被戳的又酥又麻,像有东西堵在性器里想要释放。
镍硌发出一阵声波,低沉又急促。
“交,配。”
镍硌沉默一会儿,室内只剩下周令轻柔的呼吸声和空调出风口的声音。
即使是沉默,镍硌视线也不离周令半点,视线像是要长在周令身上。
镍硌想要的不只是交配,他想每天看着周令,最好是每时每刻每分每秒都待一起,想亲,想抱,想牵手,想挨着,想交配,甚至想一直待在地球,更想一口气把周令吸干了,再锁起来,锁在一个没人的地方,周令只能跟他说话,只能看他一个人,只给他一个人触摸。
“那我要是提,帝国收回泸州连州军事要塞控制权,伽马军队撤出帝国境内,帝国不再上贡一亿星系币,关闭上空领域,废除鞠躬制,这些你都能答应?”
“除水资源外,水资源是王硬性要求,其他部分我有这个权利。”镍硌紧接着说,“但有条件。”
周令心跳的飞快,这是帝国梦寐以求的结果,但随即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那红艳艳的舌头黏着透明的津液,慢慢伸出来,抵在被嘬熟的湿哒哒的红唇上,嘴里拉着透明甜腻的竖条口涎丝,下巴上也洇一汪口涎,一副沉沦情欲的淫靡春样,漾着水的春色都要从他脸上流下来了。
似乎是被阳光刺了一下,周令眯起眼睛,镍硌狠命一吸,周令轻压一下上眼睑,眼睛又迅速睁大了,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一边呻吟一边哼叫,连句完整话都说不出。
“别……别顶,啊哈……我……出……嗯……嗯,啊……”
“我会根据你要求,全部修改。”
说到条约,周令有了些力气,他手撑住床,往后坐了坐,“修改条约你之前不是答应过?别告诉我你想反悔。”
“不反悔,你可以重新提修改意见,我都会满足。”
在伽马星,以及被伽马星攻占的二十多个星球里,再加上地球,再也找不到比周令更美更欲的生物了,镍硌每每看周令,都好似有一层光彩照过来,叫他目眩神迷。
周令闭着眼睛,没什么力气的靠在床头,发泄太多次,导致他浑身酸软,脑袋发晕,有种被掏空的感觉,连骂人的力气都没了。
镍硌没有眼睛,可周令能察觉到对方黏腻的视线,是那种不怀好意的观察和注视,一寸寸扫过他的身体,偶尔在他胸前和裤裆处停留,更多的是盯他的脸,直勾勾的,强烈又露骨,就差一口把他给吞了。
周令哭着求饶,说话都是断断续续的,“呜……呜呜,别别弄了,我不行了……呼,啊嗯,以……以后……行不行?”
镍硌没理会周令,他根本欲罢不能,现在想把周令吞下去的心都有了,是真的想吞下去,镍硌掐一把周令的精囊,掐硬后,后穴又把开始吞吐性器。
周令数不清他射了几次,镍硌一直做到周令一点精液都射不出来,脑袋昏昏沉沉的,任由镍硌品尝摆弄,全身上下被镍硌品尝了好几遍。
但最深处的小球抵住他的马眼,周令想射也射不出来,难耐的蹬直腿。
“啊啊啊……要……要到了……起,起开……呜呜……轻点……堵……住了……起来……唔……想……出……来……呜……”
镍硌稍稍退开一些,周令性器一酸,立马射出来,滚烫的精液,全部喷在镍硌最深处的小球上。
光是这样想着,镍硌就莫名激动,有种扭曲的满足感。
他好似中毒一般,每次看到周令,身体滚烫滚烫的,像是有人扒开他脑袋,往里面死命灌红彤彤的沸腾的钢水,烧的他脑源直跳,脑袋又晕又涨,满涨的都要溢出来,紧绷而欢愉,满心欢喜又渴望占有。
镍硌不知道这种热烈又欢喜的情绪是什么,也不知道怎么表达才好,干脆只说交配。
周令皱着眉头问,“什么条件?”
“你。”
“我?你想让我......做什么?”周令垂下眼睛,有些艰难的问。
一张嘴就要呻吟哼叫,周令索性抿住嘴不说话了,只喉结轻颤,不住的上下滚动,他向后仰着头,白嫩的脖颈染上了粉色,又映着粼粼的水纹,看着就是一只脆弱可怜的雄性白天鹅。
这只雄性白天鹅被蓝色怪物逮住,狠狠的蹂躏肆虐一通,身上缠满了怪物的触手,粉嫩性器上沾着怪物的银液,身上也有着零零星星晶亮的银液,被怪物的小穴操弄的熟熟的,操弄的都要开花结果了。
不止是镍硌,周令也有种共感的感觉,浑身热流激窜,不断攀升到暖流顶峰,再猛地落下来,从头爽到脚,爽的他骨髓发麻,身体都有些麻木,仿佛每个毛孔都在舒服的呻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