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锦抓着我肩膀俯身加深这个吻,凶狠地咬在嘴唇上,似恨不得将我撕碎直接嚼烂吞下。吻得我唇角发痛,就连攥在肩膀的指尖似乎都掐透血肉陷进了骨缝里。
可那掌心的伤痕早已变得浅淡难寻,傅锦指尖颤得厉害,摸了半天也不能确定,最终耐心耗尽猛然攥着肩膀将我掀翻压在床上,红着眼眶拽开我衣襟去摸那胸前狰狞的刀剑伤痕!!
被他扯得一个颠簸,眼前天旋地转晃着撞进床榻里,撞得我没忍住抓着他胳膊拧眉闷哼了声。
傅锦动作一顿,修长指腹搭在胸前狰狞坑洼伤痕处,声音里都揉着微微颤音,“江年……”
“你!”傅锦胡乱抓着我手腕想要推开摔出去,却被我压着肩膀俯身垂眸堵住了嘴巴。
身中淫毒压制一路,又被满屋子情香熏了不知道多久,傅锦浑身烫得厉害。那烫意顺着贴紧的手腕、相触的唇齿传进心底里,似恨不得将我灼伤。
我压着他肩膀,侧头闭上眼睛撬开他唇齿吻进去。
我看到他漆长睫毛掩映下的的瞳仁,幽深的,漆黑的,灰黯得没有一丝光泽。
藏在血肉胸膛里的心尖被那声‘江年’撞得颤了颤,我拽着他衣襟,支撑起肩膀仰头吻了上去!
闭着眼睛,虔诚的、真挚的、将吻烙在他唇间。
傅锦浑身一僵,整个人都止不住得颤抖。
攥着肩膀将我推开,他阖眸咬着牙,一字一顿低声厉问,“江、年?!”
我没有说话,他哆嗦着去摸我曾经受过伤的掌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