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很烦,很烦很烦。
我不喜欢这种缠缠绵绵混着爱意的缱绻交欢,我喜欢疼痛,喜欢血腥,喜欢在濒死挣扎中拽住一丝清明大口大口喘息!这种像禽兽一样激烈的交脔,可以让我自欺欺人觉得自己没有背叛家人苟活。这种混着鲜血疼痛的狰狞情欲会让我觉得,我还有痛觉还有愤怒还有活着的价值跟意义......
傅锦扯过一颗口球塞我嘴里,攥着两根系带从脑后迫着我仰起头接吻。
漆黑长发垂落下来,缠缠绕绕地交叠着铺了满床,他低头垂敛着眼眸覆下来,捏着我下颌缓缓舔进去。低沉声音里揉着浓稠情欲,分外淫靡,“怒火跟欲火 都一样可以从你身上发泄出来,尽管招惹我试试。”
淫靡体液从口球撑开的唇角处滑出,傅锦垂眸吻去,一点一点,顺着口球与唇齿缝隙挤进来,勾着口球缠绵亲吻,“江年,你尽管招惹我试试......”
两只手腕被捆在床头随着情欲挣扎磨出斑斑血迹,我撑起汗湿的睫毛看他,喘息间眼前景物都开始迷离,“傅锦,你可真可怜...... 太、太子情愿去宠幸侍女都不愿意操你......呃嗯!”
傅锦掐着我肩膀撞进去,似恨不得将我捏碎!
我喘着气哧哧地笑,“傅锦啊傅锦,你......”
“唔!呜嗯......”
经历了自虐式两场交欢后,傅锦就很少被我激怒了。
就像现在无论我怎么尖酸刻薄挖苦讽刺,他都可以置之不闻。最多,最多掐着我下巴堵着嘴亲一亲而已。
嗓子干哑得厉害,我甩了甩头眼前一片模糊,整个人被席卷在肮脏欲望里颠簸起伏,可我、可我不甘心......
咬了咬嘴唇,我抵着胳膊蹭开汗湿黏在额角的头发侧头去看他,笑了笑刚要说话就被顶得呜咽一声,整个身体都在止不住得浑浑颤抖!
“呃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