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爪鱼是种聪明的生物,他们会占居贝类生物的躯壳作为巢穴。缺水的八爪鱼失去了生存环境,本能的将潮湿的地方探去,它许是季浩澜的小屄当做了可以栖身的巢穴,竟不断将触腕往里深入!
“哈啊!!啊啊啊”
季浩澜怕极了,即使他很清楚这只被挖掉嘴巴的八爪鱼并不会咬他,可被一个丑陋的软体生物进入身体里本就是一件可怕的事。
再往下便是...不行...
季浩澜顾不上别的,大幅地扭着腰想要把八爪鱼甩下来,然而那玩意竟岿然不动,死死地吸附在他的身上。
“这种大的八爪鱼,每个吸盘的拉力都有100g,每条触腕上都有300多个吸盘,被他缠住,你跑都跑不了。”祁亦修耐心的解说道。
“祁亦修,你在搞什么!”
身后传来一个声音,“你不是想要这玩意儿死得光荣些吗?那就让他在死之前尝尝你的味道好了。”
季浩澜立即反应过来自己身上的是什么。他瞬间变了脸色,火都来不及关小就伸手往身后抓,嗔怒道:“祁亦修!你是不是有病!”
“可以了就出去。”
“我只说不干你,可没说要出去,”他径自走到季浩澜的身后,欣赏起这具看了无数遍都看不腻的身子。
季浩澜的身材属于“薄肌”那一挂,比壮汉要纤薄柔美,又比“瘦竹竿”要饱满性感。他的肩膀宽阔,腰部却笔直细窄,挺翘结实的肉臀上方嵌着两个深凹下去的腰窝。冷白色的皮肤背着窗,却像是会发光似的,莹白透亮,和背部缠绕成“x”型的黑色绑带形成鲜明对比。
无数个吸盘在屄里猛地抽动,季浩澜哪里能受得住这般刺激?他剧烈的抽着气,浑身像是触电般痉挛震颤,平坦的小腹起起伏伏,腹肌也犹如过山车般一波接一波地起落。整张脸好似醉酒般嫣红,弥漫到细长的颈脖,口水不受控的流了一下巴,微挑的双眼向上翻得几乎看不见黑眼珠。
骤然间,只听“呲——”地一声,季浩澜的小屄竟喷出一道透明强劲的水柱,犹如瀑布般汹涌澎湃,一泻千里。急湍甚箭,在空中划出一道长长的抛物线,最终呲在地面,迸溅起十来厘米的水花!
潮吹持续了整整半分钟。过后,季浩澜脱力般地向后仰倒,整个人宛如劫后余生般躺在厨房中央的岛台上。
“啊啊啊啊!!!”季浩澜瞪大了眼,泪水大颗大颗往下落,骨节分明的赤脚在空中无助地踢蹬,“救救我!!”
祁亦修咽了口唾沫,故作从容道:“求我肏你,我就把它拿出来。”
“求你!求你肏我!”
季浩澜终于哭了。他尖叫着疯狂扭动,撞倒了上方架子里的料酒。
料酒瓶倾倒下来,从小口里漏出少量酒液落入开着火的油锅中,只听一阵“噼里啪啦”狂响,无数油点像是在空中迸射地烟花,纷纷扬扬溅在季浩澜雪白的胸口,在娇嫩的皮肤上烙下星星点点地红印。
他被烫得浑身发颤,连连后退,然而被折磨到绵软的双腿竟是连路都走不得,直接往后仰倒,落入祁亦修的怀里。
想放弃这一切,做一份正当的工作,安安稳稳的挣钱过日子,哪怕挣得不多,但至少不用时时刻刻看别人的脸色过日子。
然而这样的想法只在他的脑子里过了几秒钟。
他低下头,一言不发地脱下袜子、裤子、上衣扔出厨房,然后光着屁股套上那件深蓝色的棉麻围裙。
他不死心地踮起脚又重重落下,紧实的屁股泛起一阵短粗而密集的臀浪,然而非但没能将八爪鱼甩掉,反倒使其感受到危机,倏地吸住了敏感的阴道壁!
“哈啊……”季浩澜倒吸一口凉气,背部的肌肉绷紧又放松,松弛又收缩,挣扎中的肩胛骨若隐若现,脊柱线似蛇一半蜿蜒扭曲,勾得祁亦修下身鼓胀,呼吸急促,恨不得立马提枪上阵,好好肏他一顿。
“啊啊啊啊!!!”大八爪鱼的触腕越靠近头部越粗壮,才进入三分之二,阴道口就几乎快要被撑爆了!几百个吸盘在敏感的小屄里到处吮吸,触须抵到了宫颈,似是对那个小硬点感到好奇,一阵阵地刺戳试探。
“你玩够了没有?!”季浩澜被这大大小小的吸盘吸得皮肤又麻又痒,每一条触腕的活动都能让他起一身的鸡皮疙瘩。
“没有。”祁亦修好整以暇地抱手看着。
“滚!”季浩澜气急了,然而他很快便没了叫骂的力气。隐蔽干燥的洞口被一根滑腻腻的触须轻轻鞭笞,随即跻身而入;其他几根触腕也不甘示弱地在他的睾丸、大阴唇、肛门和大腿内侧四处游走。
背在身后的手几乎使不上劲,祁亦修毫不费力地牢牢抓住。
围裙腰部的黑色绑带,缠绕住季浩澜的手腕上,打出一个不太标准的活结。
“啊!快!快拿走啊!”八爪鱼的触腕竟伸入深邃里股沟里,潮湿的须尖在肛口来回扫动,并有继续往下的趋势。
指尖划过深凹的脊柱沟,祁亦修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和锅里的油升到了同样的温度,炽热、滚烫,沾上一点都会被灼伤。
想操他,想弄哭他,想让他只属于自己一个人。
季浩澜将摘下的虾头入锅煸出红油,却突然感到臀部一凉,像是有什么湿滑的东西粘在上面。紧接着,他明显感受到自己的皮肤被什么紧紧吸住了,怪异的感觉让他不禁回过头。
祁亦修的理智彻底断裂,他掏出硬到发疼的阴茎,不等男人高潮的余韵过去便抬起他的大腿,一举奸入了还在发颤的湿屄里。
“肏你哪里?”
“肏我的骚屄!求求你肏我的骚屄!求你了!”季浩澜边哭边说。
“这可是你求我的。”说罢,祁亦修扯着八爪鱼的脑袋,使劲儿一抽,将其“啪叽”一声掷在地上。
祁亦修盯着那张涕泪横流地脸,鸡巴都快硬爆了。他伸手关掉灶火,鼓噪的油锅逐渐安静下来,怀中男人的哭声也越来越清晰。
“拿出来...拿出来...求你了...”季浩澜仰着脖子,冷汗涔涔地望着祁亦修的脸,身体止不住的颤抖,“下面...要坏了...拿出来...”
祁亦修抱着他坐到岛台上,八爪鱼受到了挤压,危机意识使他朝着安全的巢穴奋力前行,然而触腕无法再深入,它竟用另一根触腕的须尖往季浩澜的屄里钻。
“这样可以了吗?”他垂着眼问道。
小爸还是顺着他的。
祁亦修又换上一张笑嘻嘻的脸,好像刚才的凌人架势都是装出来似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