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神明松松垮垮地套着浴袍,遮住了臀部和一半的大腿,但是依然能看见还顺着腿往下流的白色汁液还刚刚摩擦之中充血的殷红皮肤。恩斯特很白,是足不出户的大法师应该有的肤色,也因此在他的身上其他颜色显得更加明显又糜烂。
这样的场景对信徒而言可是暴击,场主的性器高昂着头,恨不得立刻冲上去和恩斯特进行浴室py。不过不是现在。场主秉持住了基本的底线——以及对主人的尊重。
“啵”的一声轻向,在没人说话的房间里显得分外明显,性器带着精液从恩斯特的屁股里拉出一条淫荡而靡靡的银线。
虽然被放下来了但是恩斯特好像显得更生气了,要不是还带着束缚项圈,他现在一定能徒手拆了场主。
他满面怒容地抄起旁边的睡袍,强忍着腿软和腰酸凶狠地走向浴室,走前还不忘撂下一句狠话:“快滚,现在!”
“妈的,停啊…老子都射了…唔呃…你还要怎麽样。”刚刚射完的身体虽然敏感但是依然有短暂的不应期,恩斯特先生当然不会再让他养的狗放肆。
但是可以见得,场主绝对称不上一只优秀的狗,他用一个漫长又窒息的吻堵住了首席法师的嘴,然後在喘息之中射在了恩斯特先生的屁股里。
“……哈。”恩斯特的屁股里虽然还插着性器——甚至还有精液流出来,但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现在正在生气,“你还真是条好狗啊。”
场主眨眨眼睛,继续伪装无辜的金毛大狗,看得恩斯特恨不得给他一炮——当然是指炮弹的炮。
不过说回来——场主看着他离去的背影——他还没有和恩斯特先生一起洗过澡,特指在对方清醒的情况下。虽然之前也有抱他去浴室清洗的经历,不过恩斯特都已经昏迷了,当然不能算一起洗澡。
他的目光在恩斯特的背影上来回打量,一副意犹未尽的姿态。
“先生…”场主平视着他,眼睛里泛着点水汽——大概是刚射完的原因,这让他显得更像一条大狗。
“拔出来,然後滚到外面去。这个星期,不,这个月要是碰我一下我就宰了你。”恩斯特没有因为他看起来像可怜的大狗就有丝毫心软,毫不犹豫地命令到——他没有现在把这人宰了就已经最大的仁慈了。
再怎麽精虫上脑现在也该冷静下来了,虽然他本来就是非常冷静地在忤逆他的主人,不过,对於神的不敬一次也就足矣满足人亵渎的欲望了。虽然场主的性器还没有完全软下来,但还是乖乖地拔了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