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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32 恶潮 (宫交/粗口)(第2页)

男人的表情非常古怪,无机质的瞳仁一动不动,似乎从一个机器突然降维,撕裂了设定好的面具,成了血肉之躯的肉体凡胎。

如同要做什么重大的决定,他突然深深吸了一口气。

“你就在我身边呆着不要走好不好,我再也不伤害你了,还有你的家人,我什么都不会做。只要你愿意,”r低声说,深邃的眉眼垂下,看着竟然有一点深情的意味在,“只要你愿意。”

omega耳膜充血,听的模模糊糊,但是掐在男人手臂上越来越用力,几乎要拧下肉来。

“檀泠,我认输。”

突然,r小声地说道。

他盯人的姿态像是毒物吐出钩,视线具有腐蚀般的穿透力,总带着抽血剥皮的肆意。但此时,像是被抽清醒了,男人突然深吐了一口气,用力抱紧了怀里柔软的身体。

他射完的鸡巴并没有抽出去,仍然热胀的堵在omega体内,牢牢地锁住一肚子精水。结实精悍的肌肉把怀抱内的肉体死死圈起来。就像被无数触手裹挟,檀泠闷着,差点喘不过来。

因为高潮和窒息,檀泠脸颊和肉身上雪白的皮肤浮起濒死的热红,如同玉像上碾碎了一只玫瑰花,汁水被抹开,晕涂得乱七八糟。

檀泠试图蜷起一只脚,r立刻感觉到了,抓住他的脚踝,把人拖到身边。

“别走。”alpha狂热地说,没注意到话音里有多少像吸了毒一样的轻飘飘,那几乎是迷恋。

现在任何阻拦成结的举动都会让出精中的雄性动物咆哮。为了不让omega逃离,他掐在那把纤细的腰上愈发用力,那红痣旁边的皮肤泛热发红了,几乎和痣一个深颜色。

但那只是徒劳。这个事实荒谬到不可思议,让什么东西滑向黑暗的无尽裂缝——

于是男人继续说话了。

他说话的尾调很深,像在烈火里砸碎一瓶酒精,骤然扬起窒息般的毒燎虐焰。

他闭起眼,眉眼在情事后氤上潮红,清润唇线却紧抿着,不发一语。冷淡又充满易碎感的那副模样,像是并不知道此刻的自己能激起所有保护欲和破坏欲。

配合檀泠一贯清峭的神色,那像是意识不清醒时的千里冰封似的拒绝。似乎心房已被用最大的意志锁住,撬不开任何豁口。

r本抬起头,带着点希冀地看他。

“我想当你孩子的父亲——我不是想要继承人,我是想要联系。否则很空,很空的,你排斥我,随时都想要离开我,有一个孩子就像拔一根我的叶子到你的枝蔓里,我们嫁接在一起。无论孩子是健康是残废,什么性别,它只是一块肉都好,都说明你接受了。我的有一部分是你否认不了的。”

男人小声说,声音越来越轻,十分扭曲,几乎变成了一种怪异的调子,然后他将脸埋进檀泠的脖颈处,亲了亲。

那姿态甚至有点虔诚,但说是在参拜一樽仰视的神像也并不如此,倒不如说是面对某种积存太久直到变质的欲望、偏执、仇恨、施虐欲的混杂物,终于无可奈何地投降。

alpha神经质地问,插了根手指在檀泠唇内。

肉棒重新在泥泞穴内开始轻捣,熟烂红肿的那处含着一肚子精水,被肏得更为难堪,浮起皮肉脂艳的水光,肉膜都抽搐了。蒂珠高高肿起,突出一小尖。出入中,被抽插到脱泄的嫩红穴肉几乎都夹不住了,失禁般的翻出来些许。

被操得颠栗中,omega突然用前牙齿轻轻咬住那根手指。

理智但凡像空气一样涌进几丝,突然料峭起来。陡然被严酷的事实击中,檀泠迅速用手蒙住脸。

心中有个厉声指责他的声音,像机械一样模糊开合。

这是霸占。他们是枕干之雠的仇人。

就像一个狩猎者参拜的时候,把举着武器的手背到了身后。他的语调里,到底还是透出偏执到极致的亢奋。

檀泠的睫毛动了一下。

“为什么不回答我。”

他好像对肉体的疼痛已经毫无反应了,去摸檀泠的脸,就像第一次见面摸到那样,顺着脸颊轮廓慢慢地、一寸一寸地勾勒描摹。

——就好像要把此时的触感永远记住。

轻柔的抚摸,却像在忍耐破坏的嗜虐,宽大手背都涨出了脉络分明的青筋,像黑暗中畸生的枝蔓。仿佛恶龙捏着他夺来的脆弱宝藏,不知道如何处置,想砸碎又违背本心。

“我好想吃了你啊,我想把你的肉一片一片吃下去。”

男人在檀泠皮肤上吸,就仿佛上面有毒和醚。他陶醉地开口了。

“我一定会先吃你的屄的,我要先内外舔一边然后吃下去。我想做一个倒模,好不好,把它们批量生产,推出去,卖给所有人,但只有我能肏真的,热的,你的身上的。”

肋骨都像要被折断,处在意志交戈时理智逐渐抽离的昏噩中,檀泠终究被逼到理智丧失,条件反射地,他扬手打了他一耳光。

“啪!”

r的左脸浮起一道痕迹,他头偏了一个极小的幅度,然后不可置信地缓缓转回眼珠,盯着檀泠。

“你是我的,檀泠。”

r轻轻说,勾起嘴角,话音里是嗜血的餍足。

“…和我一起下地狱吧。”

随着檀泠的面无表情,他的神色慢慢转阴了。

那种受伤的表情好像在磐岩上划了一刀,没有什么伤口,也没有任何血迹,只有风抚过很久很久,才化出底下残缺破败的形态来。

“我是瑞弗拉斯的时候是不是永远摸不到你,檀泠,你对我笑一笑都不会。”r低声说,神经质地去摸omega的嘴角,试图把唇线提起来、变成一个笑容。

那种情感像一份畸生物,在开始的纯粹后,被迫因为惨烈的现实撞得稀巴烂,于是夹杂了太多东西。经历了这么久之后,最终酿成一团不可名状的阴霾,异化,病态,复杂,侵蚀感重,比深渊还深不可测。

唯有极致的占有欲,是其中最清晰可见的东西。

omega绒密的睫毛颤了颤,眼睛里一点光都没有。

他啃咬,犹如挑逗,就像什么啮齿动物。

酥麻的触感从指尖传来,r低声笑了起来。

他轻轻问:“生个我们的孩子好不好?”r迷惑般地凑近檀泠的脸颊,在雪白低垂的眼皮上舔了舔。

另一个不成形的语调反驳,不,他们是最相配的,从气味到精神。

他喜欢白兰地。从第一次在盥洗室闻到r的味道的时候,他就有反应了。

怎么会和这样一个最不该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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