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白都准备甩手不干了,但手停在半空,就这么硬生生停在半空,连动都不能动,仿佛对身体失去了所属权。
然后,他感觉无形的力道握住自己的手腕,手指不受控制的伸向自己的腿间,他毫不犹豫的对着男人分开自己的肉瓣,开始上下揉捏。
阮白瞪大了眼,似乎非常不置信自己放浪形骸的举动。
阮白鼓起勇气,推了推男人的脑袋:“你……你能离开吗?”
他可怜巴巴地看着医生。
“不能。”医生好整以暇地坐在他双腿中,双手抱臂。
“赶紧动手。“
医生的脾气很不好,和管家比起来,更加冷漠,也更加不近人情。
说的话也冷冰冰,特别能吓唬小兔子。
“自己上。”
嗯?
阮白觉得自己没跟不上医生的节奏,看着对方,两眼都是茫然——
医生皱着眉解开了对阮白的控制,他把人抱进怀里,看着阮白迷迷瞪瞪地小声哭泣,挂着泪珠还不断说着不要直播。
心里第一次生出诡异的波动——
【疼惜】
眼前凭空出现一道光屏,上面印着不敢置信的少年,那人苍白着脸,迷茫又痛苦地看着镜头里不堪的自己,可淫荡的动作却越来越过激,暴露的私处也开始流出水来,身体与心理的双从打击几乎压垮了这个稚嫩的孩子,阮白在高潮中哭岔气差点昏了过去。
他已经不省人事,岔开双腿,麻木地在摄像头里泄了出来。
滴答、滴答……
有如五雷轰顶,理智疯狂回归!
阮白双眼猛睁,那般用力,却因过激的疼爱无神地盯着天花板,几秒,他呜咽着,断断续续地说:“不,不要,不要开直播。”
抽泣夹着哭腔,一边用力地爱慰,一边疯狂地摇头。
手册调笑的声音竟与医生重叠在一起,阮白狠狠戳到自己的g点上,浑身一抖,他很难接受在场还有第三人在,即便那只是一本书。
不过他又能做什么呢,他唯一能做得是紧闭双眼,自暴自弃地享受这场不能自控的安慰。
手册的呼吸变得越发沉重,与此同时,眼观一切的副本boss也越发沉默了下来。
怎么会这样呢……
阮白把自己玩得晕乎乎,他实在不敢想像,在医生眼里自己是怎样淫乱的模样,只求上药赶紧结束吧,赶紧结束吧......
“你玩得可真开心啊?”
阮白却还处于迷蒙的状态,水润的眼睛望向医生,红着脸,像小兔子似的委屈巴巴。
他很想问你怎么不动了,但怂得不敢开口,只能垂下耳朵,挂着泪珠,双腿夹着男人的手,脚丫蹬蹬,悄悄蹭了下。
医生挑眉。
可双手上传来的肉感是那么温热柔软,连阴蒂都极为可爱,他无法抗拒地掰开自己的大腿,对着小球捏捏揉揉,凸起的小小软肉又摸又掐,那般过分硬是求得阮白说“不要了……求你轻点……”
但玩弄自己的是自己啊,身体比嘴巴更诚实,也更享受欲望的侵袭。
最终,手指快乐地在狭小的甬道里穿梭,指尖的药膏早已蹭的一干二净,但它无视主人的恳求,沉迷于活塞运动无法自拔。
这人冷脸冷面,怎么能这么过分呢?!
阮白不止脸红,身体的每一处都羞红了,他不受使唤的发抖,是气的。
就算是副本boss也不能这样,上一个这么坏,这一个还这么坏!
阮白抖了抖,含泪点头,心道自己上总比被人上好,可就在自己想爬起来上药时,却发现自己依旧被压在男人身下。
甚至男人离他更近了,呼吸的热气落到自己的腿中,烫的软肉一开一合好生害怕。
这姿势太荒谬了!
他自己上什么,怎么上?
直到医生牵着他的手,将药膏挤在他的指尖后,阮白粉嫩的小脸才渐渐变得苍白起来,他看着手中晶莹剔透的药膏,越发觉得这不是上药——
这是上毒药。
时钟走到了十二点,死鸟突然从落地钟探出脑袋,如此淫靡,明明该是色情的画面,却又让人只注意少年的泪眼。
滴答、滴答——
眼泪终于覆盖了淫水声,哭声也变的低低呜呜,脆弱到一碰就死去。
“嘻嘻,真可怜啊。”
然而笑声中的恶意是那么清晰可闻,阮白瞬间就明白了自己从来都是束手无策的菟丝花,他的惊慌失措只是被人拿来享用的晚餐,所作的挣扎都是无用功,可他还是不断祈求着:“不要……”
只听见叮咚一声,直播真的开了。
几乎是同时,几是乎叠音,恍惚中,阮白听见有人在问自己——
“所以,现在要开直播吗?”
轰——!
大脑里突然响起熟稔的男音,比起医生多了几分戏谑,但又与医生一般低沉带有磁性。
看来这场活色生香的画面蛊惑的不止一个男人。
是手册。
“还想上药?”
阮白僵住了,很久,在对方耐心的等待中,终于老老实实地点头。
医生看了他一眼,竟利落的抽出了手,淡声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