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舒服了舒服了,被我踢就不舒服,瞧你叫得那么骚……不行,我不管,我要弄你了!烦死了!”
“啊!!轻点儿轻点儿!囝!!啊…嗯……啊!!肚子……嗯……嘶…啊……嘶……嗯……痛……”
“知道啦!一下叫那么大声干嘛!你看看你现在不是习惯了嘛?多被弄几下不就好了!不准突然大叫!”
“润……嗯……润滑油……”
“哟,你逼长肚子上了拿润滑油抹?”
那他倒是别转头就把抽屉打开拿出来啊…话说这俩人也真是,那摆那玩意儿的地方瞎来,哪都有,也不害臊的,保姆收拾房间第一次看见时差点儿没被吓死……就这俩屁大点儿的男孩儿-不谈外形-就、她能不啊哟我的妈呀晚上做噩梦?
“……啊……不要…嗯……囝不要这么对我……嗯……会好痛…啊……会很痛的……”讲是这么讲,腰带着胸一起挺起来的当真送到人脚下给人家继续踩,“嗯……嗯……可是…啊……奶头又被囝弄得好大……啊…啊……嘶…嗯……啊…好爽好爽…嘶……嗯…囝继续弄我……啊……把我弄得漂亮些的……”
且还边流泪边摇头。
“呵呵…什么啊你,那么入戏的?我真得只是随便猜猜说说的哦,你要怎么样对你的身体你自己去弄吧,别整得我好像科幻里爱帮人改造身体的神经博士。”脚趾再撩了了下巴,就左脚在上面右脚探进老头衫里的踩踏腹肌了,嗯,倒不像身上其他部位油润的,有点儿干巴,“嗯……你这里也是有点儿硬硬的,硌得我脚疼了,怎么办?”
云逸舔过左脸接着又留吻的娇气,然后他从上滑到刚刚高潮时脚碰到下的勃起-迎着目光,吞没天地。
白精的喷发与尖声开始,与尖声结束,他如何放肆的体液沾到蓝竺的假发,就如何在痉挛过后身体享受绵密针脚包裹住的悠然。
这是安静的只能听到两个人的呼吸。
直到普通黝黑的他开始行动,
但这些都还不是最惹人嫌的,最烦最讨厌的是,他现在手和脚真地好累,可却又不能停下,这万一一停,就不知道云逸什么时候才能射了…他妈的,这人有病啊,搁那憋什么呢,看着他又在那独自暗骂道,明明前面一副快来了的样子我就能解脱了,他又突然没感觉了像是……
我他妈现在两只手都用上了在那左搓右揉的服侍,你他妈要是在接下来的一分钟之内还不射,我他妈我要……啊!是的!
云逸自觉自己当真不能再忍了,他默默数着数字到失去意识的想,现在的时间该是已经够长了吧?蓝竺不会生气了吧?等会儿射出来的时候他就不会再被骂早泄了吧?如果还是不够,那就没有办……
那是一样的却又不一样的脚,左和右的,有装饰和没装饰的,现在就都在着一起相当于服侍着自己的状态。
他嘴巴同眼睛再张大的一看,十指上的指甲油不知怎么似乎是要一下闪瞎了他一般的,立马躲避。
但又怎么能不看呢,他再次抬眼望向那喘着气的公主,仍旧娇俏蛮横的可爱,用着嫩嫩的双脚摩擦着自己的不堪,跋扈刚烈却又不失阴气面容的柔美。
“哈啊…哈啊…哈啊……嗯……囝囝不要…啊……不要生气……嗯……不要…啊…骂我是变态……嗯……不要不要…啊……我……喔……喔…我……啊……我舔囝囝的脚好不好…嗯……我舔囝囝的脚好不好……嗯…求你了……啊……别这样对我……嗯……”
不只是言语上的,更是行为上的,他的鸡巴与蓝竺的脚竖着贴在一起的,他那舔着好多遍是宝物般细致的脚现如今就与自己那最脏最脏的地方并在一起了。
且只要宝物弯弯,就可以碰到龟头上的马眼……喔,我宝贝的脚啊,杀了我吧……啊……别!
“嗯…啊……嗯……嗯…啊……龟头好爽龟头好爽…呃……啊…哦……别拿那里转我……喔…鸡巴头……嗯…啊……”
“你说的?”
那东西随即就被蓝竺给扔到云逸脸上,他此时的右脚脚底也就可以终于肆无忌惮的摩擦着那硬硬的肉块,好似要起火星子般了的践踏。
他算是面无表情好像在受着什么无聊至极的刑罚,但他激动万分的嘴巴就没好好闭起过的难耐。
能不难耐么,嘴边是触舌可及的脚,而等这边稍微舔够以后,他头一抬,就见小公主的眉毛轻轻蹙着的小小嫌弃,那手上与脚下的动作则是十分之淫邪的滑动着在帮自己打飞机。
且尤其是拇指放到龟头系带,食指放于龟头马眼的时候,爽到爆炸了,再来劲儿一点儿马上就要出精的激动。
总而言之,蓝竺再烂,云逸都觉得人家好,因为他相信世界上,不会再出现比自己还烂的人了。客观层面。
主观的话,人怎么会愿意相信自己做错事?
如他从来不相信蓝竺是坏人,一心一念人家就是好就是好就是好,能给我世界上任何其他人都给不了我的东西。
但对云逸来说,却是如狗般在接到主人扔出去的飞盘后的等待摸头亦或者是什么吃食的表情,他把那解下来的玩意儿用舌头顶着的。
可不都是一条好狗应该做的?表什么扬?才不!
“嗯你个头啊!”好容易坐下了,蓝竺又换脚的左边就上去了放在云逸的嘴旁,而后凶巴巴的开口,“我告诉你哦,这东西我不怎么会的,所以再怎么样也不可以随便挑我毛病听到没有?不然宰了你吃掉!”
“嗯……”
肉厚的舌头随即就变身成为洗刷不洁走开着的小刷,一点点的用口水作洗涤剂的将蓝竺的脚从缝儿到底的都给清理了个遍,好像是真怎么准备上锅烹调的鲜香软嫩食材般的夸张。
那五个脚趾真地很像透明的糯糯玉米,甜,香。
“啊……!!是!!我是贱!!啊!”
嘿,倒真随着他那鸡巴自己贱着答起来了-不是越踢越软的料,反而龟头触碰着的区域开始有了一小滩液体了,透明的,点点粘稠的。
骚的。
“啊!!!!!啊!!!!!囝!!!!”
“你他妈叫个屁叫个鸡巴啊?我他妈让你叫你了吗,笨狗?!再敢对我这样那样的我他妈现在就把你绑起来!”
诶,真是苦了云逸了,被这番对待了还不能怎么…且不是他真地没做而是,蓝竺真地不给他机会……
我真搞不懂了,换位思想的话如果有谁用脚去碰着自己,管丫是谁呢,不把他脚给砍了?!
啊!!杀了我吧!!
他已不知道一天到底要发个多少几乎没有缘由、莫名其妙的脾气的站起了,抬脚就对着那顶着自己屁股的硬吊踹去的顺道厉声喊出现在就把裤子给我拖了个干净的暴躁。
可又确实是对的了,随着时间发展,越来越对。不只是习惯以后被压到前列腺的爽……
那么矛盾的心态,为什么会觉得来自于爱人的疼痛就是爱你的?明明,越是来自于爱的人的攻击,该越让自己痛苦才是,但却又,为什么呢?
我怎么变成这样了,我到底什么时候是这样一副病人的姿态了?我不正常了,我是疯子,我是变态。
讲完就又是几下,哦不对,应该说是好多下,活生生又把云逸给整哭了说够了够了不要了才行。
毕竟,他还没有准备好迎接重头戏。
以往的那足交几本都是随便用脚来几下就过去了,可现如今,啊,足交,真正的足交,老天爷……不是这云逸到底怎么想的?他自己不也承认看着脚就臭臭的吗?怎么会……
因而顿时再次联想到有一回她上二楼晒东西的时候…啊,好爽,要射了……且还不知道叫得到底是谁,于是乎那噩梦就更诡异,那俩小孩就在自己太阳穴边上亲吻好像自己是介质般的然后互相那个-真的是要吐了啊!
言归正传,厚厚一滩的啫喱就挤在云逸的腹肌上,冰冰凉凉的激得两个人都叫起来……随后蓝竺便像家里保姆揉面那般的往团里加了加水后,就左揣右旋那结实但还是柔软的肚子去了。
“嗯嗯嗯……啊……囝按得我好舒服……嗯……”
是,硌得脚疼还搁那踩,踩着踩着又伸到前面去的去玩那嫩嫩的奶头,玩够了就要人家大嘴舔几下的又撤回来。
“嗯啊…我……我……啊……囝囝拿东西抹在上面就不干巴了…嗯……脚好嫩的囝囝…啊……别磨粗了,好不好?”
“拿什么抹?嗯?”
“囝,是喜欢我摆出那样下流淫贱的表情的吧?”
靠着肌肉的蓬勃,他胆敢压制着他的狂妄,可却又随即做出翻白眼吐舌头表情出来的放荡勾引,
“你最坏了。”
他做怎么样都好我就是喜欢就是爱!
……
因而奶子被穿洞打孔的给他整兴奋了,嘴巴只能在那一直说着什么颠三倒四的话。
那是蓝竺脑袋一激灵过后想出来的馊主意了,什么不知天高地厚的农户竟敢同我这么不识抬举……反正你也会爽的不是吗?!
之,胀起的龟头如何被手如卡扣般锁住,满身肌肉的人顿时将自己全身的肉都收起来蜷缩似的大叫,
“啊!!!要射了!要射了!囝!!啊!!!我要射到囝的身上了!我要射到囝的身上了!!!啊!!!!”
果真不骂人的蓝竺是世界上最好的宝贝,最好最好最好的宝贝。
然后他就要对着这个宝贝干尽下流事,每一次,都是这样了的,男人之本色是也……
不算如何宽大的客房内,有布着一套狸奴望竹的苏绣床单,在那上面洁白美丽的他此时堪称贵族落难的狼狈-难透气的低劣质量假发在四月底的上海且给蓝竺闷出一脑瓜子的汗来,致使他就居然如何这般那般的被碎发遮挡着的呼出粗气。明明只是没开空调而已。
在不清的,被化纤布料挡住的模糊视线里,蓝竺将脚抬起,平面接触着龟头摩擦……别这样对我了,我再过一点儿,嗯,马上就要射了,忍忍忍忍,再忍忍……
云逸憋得下唇已然被咬出血的难受。
“哦,你那什么表情啊?那么不喜欢的?那算了,我就不放在你旁边讨嫌了,两个一起,”双脚合在一起,形成一个可被出入的空间,“玩吧。”
可也确实是累的,尤其是脚趾夹完奶头夹龟头,蓝竺自己都在想会不会今天这样弄完以后那里就会起茧子的难受,烦死了!
一烦就那个什么,现在云逸的鸡巴就要遭殃-某人一脚力道的差点儿就要把壮壮学长的脑袋给撞出床外,
“你他妈的贱东西!我他妈最烦你了!下流!无耻!变态!!干嘛非要我的脚做这种事儿?!我明明他妈的只想踹你!”
他随即躺下,闭眼伸出舌头的同时享受舔舐脚趾与足底的快感,那如此不见外界的光的一块儿好肉,每每他见着蓝竺赤着的点起想要触碰何物时,内裤一下就变紧绷了的察觉性感-但也是没用的了,他拿不到的东西基本他也拿不到。
“嗯……囝……啊…嗯……你好会哦……啊……弄得我好想…嗯……射了……啊…啊……好会好会囝…嗯……脚也香香嫩嫩的…嗯……”
“你闭嘴啦你!他妈的!!”
“好的,囝!”
大个儿仍旧笑得开心。
而蓝竺自然在给出一个白眼后,接着的就是挺没有意思的,一边拿着解下来的化纤物品撸动,一边,则是用着自己的右脚给人家的生殖器上下摩擦着了。
“你不要磨蹭了好不好!用舌头解开带子啊!”
那足又一下点下去,跟碾碎什么虫子一般的作态。
“又催…解开了嘛……嗯?”
可也那般拉长了云逸的忍耐时间,他现在冠状沟被人脚趾间像夹奶头似的在那夹着滑动的居然还没有,射呢。
“啊…嘶…啊……嘶……嗯…喔……啊……喔…喔……”云逸实在忍不住的想要触碰那只弄他鸡巴的美腿做依靠了,幸好,蓝竺此番没做什么举动出的阻止,否则,如此的混乱,他可能一下都承担不来,“嗯…喔喔……啊…爽……好爽…啊……嘶……囝的腿真是…嗯……又白又滑……啊……和我一样…嗯……只长阴毛的…喔!痛!”
“你又瞎他妈鸡巴乱说什么话呢?”随即左脚到底松开桎梏,右脚则再次伸向前的道,“给我舔干净了,脏死了又脏又笨的狗…还有哦,把那个东西取下来!不准用手!”
在被踹了那一下之后他当即开始本能反抗疼痛,可左手却是一抬起就被踩下去,右手上来的时候小公主则一脚来个踢,手都要废了……
接着那右脚就跟吃了什么一样的根本不管下头的云逸的那个哀嚎死活,一脚又一脚,鸡巴成鼓锤的在那敲,
“啊!臭猪还敢在这跟我叫?很痛是吧?嗯?痛了还要跟我要足交啊?你说你是不是,贱啊?答话!”
可此时蓝竺自己的鸡巴倒是平静,也和云逸怒张着的玩意儿形成鲜明对比-壮硕学长的阴茎包皮已被自动褪下的激动。
妈的,欠踢!骚货!
想着蓝竺操起一脚就朝鸡巴同卵蛋的那部位踹去,嚯……
谁来救救我,你来救救我吧。
他再一次想得完美。
明明两个人到最后是理所应当烂在一起的生物,谁都救不了谁,只不过他总是喜欢他多一些、更爱他一些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