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老公操我!老公操我!大鸡巴干死我!把我的贱逼给捅烂了!!用大鸡巴干我干到怀孕!!怀孕!!啊!!我要给老公生宝宝!!奶子要给老公产奶喝!!操我!干死我!!用鸡巴捅烂我的贱逼!”
疯了都。
“嗯?好。你今天怎么那么激动啊骚货?嗯?说话左一句右一句的。”
“还胡说八道?我以为这样已经够让你长教训了,看来,还是不行。”
可怜啊,一个那么壮硕的、全身上下那种憨厚肉欲的人,这时就被对比之下呈现纤细的白色男生给一下又一下的用鸡巴给钉在床尾柜去。
“不要了!不要了!!慢点儿…轻点儿……囝……囝的大鸡巴轻点儿啊轻点儿啊…骚货的逼真…喔…逼麻了……麻了…受不住了……唔…唔……别钻…喔……”
正面的姿势是于上位者来说最适合且容易发猛了的,云逸的屁股一下就相当于凌空抬起那般,抬头低头间,怎能不见那处光景?
拔,那处小小的屁眼儿被通成一根洗手池下水道似粗细的口子,插,瞬间扩大了一整个圈儿,那
般罪魁祸首却是那如花似玉的美人身下物的光景。
都摆出这般不耐烦脸色了,看着,却还是舍不得生气。
这别扭的云逸自个儿都问号脸了。
“你看看,我叫了你又这样,咱俩不合适昂。不行。”
“啊!!才不是!!不准说不行!!我…我其实觉得,云云也没有那么糟糕……”
“所以你在提醒我我也要改口?”
“那你觉得呢?”
美人瞧着大个儿似在等待自己好好的一个回应答案,可他打心眼儿里,不知道该怎么、亲密点儿叫着云逸了……
“我不管,反正我就最喜欢囝,最喜欢你,那样喜欢你,爱你爱你,我的宝贝。”
诶呦,额头都要被某人的厚唇给亲肿了。
于是乎他趴在人胸口上抬眼瞧着,然后开口,“我是女孩子吗?为什么要天天这么叫我?”
又亲,又亲,眼角至嘴角。如果云逸涂了口红,保准蓝竺现在脸上跟印泥似的了。
“是啊,好的,要是有人让我爽的话我也那样最喜欢他了。”
“囝!!那你的意思是能不够喜欢我所以才不射的,是不是?!!”
他真地不知道吗?
喜欢他,太喜欢他了,因而在性爱上那么疯狂。
不就一个、打肚子?受着了。
他知不知道云逸对别人讲话时是什么样的?是变不了太多,但那种老子就是不想吊你的意思,简直了。
然后一个这样的人在他面前也可以说是个无理取闹的小孩儿。
因为不搭理就能掉眼泪、就要认错、就会说对不起。
当然不是不爽啊,还挺舒服的。
可就差那么一点点,让自己射精。
或许也有什么其他,他戴着套子和时间实在不足以使他高潮的缘由吧。
我是疯了,我是疯子,我真的是个疯子。
嘻嘻。
人家倒不像他那么戏多,或者说,从未。
好东西都是蓝竺的,他是我永永远远漂漂亮亮美美丽丽甜甜香香的公主,是连高潮都不会显露出任何一丝丑态从而破坏风景的宝贝。
蝶般的眼垂下从而刚好的对视,云逸的鸡巴就翘起来的离谱儿想射了。
他和蓝竺两个人怎么能不时时刻刻黏糊在一起?太久了,太久了。
伴着跋扈美人低头待人亲吻的,是那对准黑色却柔软腹肌肚的一拳。
诶,懂得都懂啊,这可不是在施虐家暴打人昂。
一拳两拳三拳四拳……云逸最终无力无神的瘫在那伸出一小截舌头供取蓝竺玩弄的是口水直淌,似他那根包皮未割算得上丑陋的鸡巴居然流了好多好多的精,也似他那又缩又夹的屁眼儿好像只是单纯的身体机能在反应,自己则完全不知情了。
他能怎么说呢?蓝竺是被上天宠爱的。自己也都这样叫了,没皮没脸,没脸没皮……
爽,当然是爽的,比第一次,爽多了。
“这么喜欢提你那肚子是吗?好,今儿个我们就来好好招待着你那肚子。”
“哦?这样啊,你知道我喜欢骚的是吧?那你知道,我喜欢的是有多骚的吗?喔………你真的彻头彻尾是个骚逼啊学长。”
“嗯…嗯……不知…啊……不知道…唔……不算知道……我只是在想…啊……啊……我越骚…囝是不是就会…唔……鸡巴好粗鸡巴好粗深死了……啊……越喜欢我…嗯……要怀孕生宝宝了……”
为了让蓝竺再喜欢自己多一些,什么都愿意做,疯话脏活都担着,人爱的他就去,人不爱的他就避。
其之逻辑简单,因为我爱你,所以你才能操得我那么爽。
“你他妈你到底怎么回事儿?怎么就能有那么骚?”
鸡巴操得太快了,连肉体的声音都是那么黏腻从未分离。
当真是精神不正常了,刚一讲完就用手去触摸着二人下体相连的地方把那混合在一起属实不知道什么玩意儿的液体给刮下来放嘴边伸出舌头大肆的舔着。
“我爱大鸡巴,我爱大鸡巴,我最爱大鸡巴了。我最爱大鸡巴囝了,大鸡巴囝也爱我。”
淫荡到极点的姿态,蓝竺眼都要眯起来了,他惯来的用舌尖抵住上牙后,随即居然听不出喜怒的问到,“你他妈居然好意思说你不拿我作按摩棒?!你个骚货,就是欠干!!”
那是一个那样漂亮,且骄傲到自负、自负到虚荣的孩子。
眉眼之间那无时无刻不透露出来的倨骜神色皆在告诉旁人,老子就是牛逼。
事实也确实如此,在得知自己拿到第一时的那种了然,外在喜上眉梢的嚣张。那按照现如今大家给成功的那定义,家世、学识、外貌、外人接受得到的修养,他是个人中龙凤了,这点无法否认。
可不,一会儿不要,一会儿就“干死我”了。不然就是刚从精神病院出来的癫狂话语。
“啊…那是……那是因为…唔……啊…龟头好大…操得我好爽……我…喔……喔…我还是一个做作的…嗯……婊子…啊……爽到了…好在那立牌坊……嗯…不好意思…呀……说……”
诶诶!!没人逼他这么说的,他自己搁那乱七八糟的胡诌呢诶呦喂。
“求你了!求你了!!别钻!!!别!!啊!啊!!不要了……不要了……啊……慢一点儿……轻一点儿…啊……嗯嗯……逼不行了囝……逼不行了……”
人到底还是自私的,云逸此时已然分不出神去伺候着蓝竺的耳朵了,他收回。
一边在那拉扯着自己打操逼后形状就开始往扁长状游走的奶头,一边则要老命的将那性知识没普及到位的过长包皮顺着龟头滑动……所以能不能这样的为了蓝竺舒爽愉悦,再叫得“举世无双”的骚些?
他的逼,正被人的鸡巴给操得是死去活来,却还是不忍放手的夹着,一遍又一遍的承受着猛烈的攻击出着淫水。
失神,发楞,眼珠只能盯着肉棒上的青筋游走。
“啊!!!!!慢一点儿!!慢一点儿!!!啊!!痛了!太深了!!囝别继续往下操了!!啊!!不要!不要!!啊!!!逼要爆了!逼要爆了!!囝慢点儿!!!”
“啊?没有那么糟糕?还没有糟糕??算了吧,你要是喜欢你自己一个人叫,反正我是叫不来的。”
“诶!!囝呀!!”
“干嘛?”
云逸就云逸呗,这不挺好的?尽管对女孩子确实是比较容易叫宝宝了。
“呃…云逸?云云?”
……诶呦!!什么玩意儿啊!!
啊,蓝竺怎么好意思问的?
就说那插在人屁股里的东西。
“嗯……囝当然不是女孩子了,我就是单纯的喜欢囝,想这么叫囝,想对囝好。直接叫名字的话多奇怪啊,那么生疏。”
……
脑子有问题,有两个星期没有进行插入式性爱吗?久个屁啊。
“翻出来了吗?又翻出来了?我怎么没见啊?”
“诶,你别又给我头上扣帽子昂,我嘴巴闭的紧着呢,什么都没说。”
云逸瞧着那一副不管自己事儿的模样就有气。
于是乎粗黑手臂圈住细白腰肢的力更大了。
留下愈多痕迹,代表愈多占有。
云逸瞧着自己发红的肚子又笑得莫名,然后环住那截细腰,乱七八糟的又亲了好几下。
“囝囝真好,我最喜欢囝囝了。”
可同时他也是个老妈子跟在自己后面事无巨细的照顾着-吃喝拉撒睡玩外加洗漱穿衣,云某人都要来插一手,都不知道到底是想干嘛。
……装傻?玩儿楞?
什么废话啊。
反正就是没射。
因而他算得上是全心全意的听见了云逸带有哭腔的呜咽,他不明白一个外形如此粗笨的男生嗓音为什么能有这么的绵软温柔。虽然平常,云逸就讲话好听的,磁性男声。
是啊,因为他是公主啊,自然而然享有特权。
因为还没射啊。
没射精,哪里来的高潮期间和过后的人生感叹,所谓极乐之下的“居安思危”。
嗯,差不多就总是这么回事儿了,他知道云逸一直在那里夹、缩,但,就那样,没有什么特别厉害的欲望要出来。
喜欢被打,喜欢被蓝竺打,喜欢在床上被蓝竺打,喜欢在床上被蓝竺狠狠的出了血的打。
比如这回,那般击打肚子,他整个人身体都要麻掉了。
怎么会有那么爽?那么舒服?他的脚从来没有那么僵直、那么爽到绷直过。明明是在被人揍。
被冷落了有段时间的右边胸乳被手掌给盖上,一黑一白的极色反差犹如是被人记下此时此刻的颠覆画作,随后就则是随着他那身下频率揉捏扇抽。
可这不是需要重点观察的部位,连那一直给云逸提供源源不断的屁眼儿也不是。
都说了,肚子。
一点儿都不像前期似的昂,尽触人家霉头。
那所以蓝竺的鸡巴到底是大是小?到底操他操得爽不爽?
……
以及那种什么都是火热,独独睾丸阴凉的诡异迷乱。
他笑得是那般莫名,那般大声。
“嘻…嘻……囝喜欢骚的呀…啊……啊…大鸡巴囝…嗯……囝喜欢骚的我就骚…啊……嗯…囝不喜欢骚的…啊……嗯…我就用链子…啊……把自己的逼给…嗯…好爽好爽…啊……给锁起来……”
他鸡巴长度,其实是有超过可纳入式性爱区域的。
“啊!!痛!痛!!囝的阴囊碰到骚逼了!囝的阴囊拍到骚逼了!!爽啊!爽!!囝操我!!用力用力!喔!!喔!!我的大鸡巴囝……嘻嘻嘻嘻…囝才不是按摩棒呢…嘻……囝是我的宝贝……因为囝是我的宝贝…囝才是我的按摩棒…嘻嘻嘻……”
……
可内里的那番性格与脾气,以及也是现如今倒好,与其相配的本该是同样美丽且琴棋书画起码要占一个的富贵小姐,就像和云逸般配的,不该是那虽外貌普通肚子却藏着好大一缸墨水的女生吗?
可怎么就,二人互相拉扯着到了一起?
云逸在下瞧着那大热阳光下盛开着的娇艳玫瑰,心都要灌满着香甜的酒酵,醉了,软了,蓝竺说什么、要什么,他都要双份儿的献去。饶是星星月亮,他也努力去抓到星尘月华的,全都给了人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