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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叫呐喊 2(第2页)

他自然不是怕对别人怎么样,别人都不重要他不关心,主要是,谁不会远离疯子?

那蓝竺走了,他要怎如何是好?

以前他还尚对自己存着一份自信,现在……

其实在蓝竺摆出那副讨人嫌的脸色以后,他还接了一句,

“不想和你做了,臭狗狗,老是弄得脏脏的。”

……

“云逸?云逸?”

“嗯?”

壮学长的脸蛋这时居然被美人如捧花般的捧了起来,他不再是那般不屑,反而焦急又少见的温柔问着,你怎么哭了啊?怎么又哭了?

可每回蓝竺一进去时又马上之十分的想动,于是乎除了第一次,只要某人表现出那般难耐的表情,云逸见着了就得依着了,就得说:

“你想动就动吧,轻一点儿慢一点儿就好,我没事的。”

也好在被宠坏了的人没有那么混蛋当真一进来就左搅右搅,他也观察着直到云逸稍显轻松能张开眼睛正常的看着他说怎么怎么样以后,才真地动了。

“嗯…好,我马……啊啊…又摸到了又摸到了…嗯……囝轻点儿,慢点儿…我马上硬让囝好好操……”

“切,你别现在这么说,等会儿我要插的时候你又不让我操别操了疼…诶,你这样,你躺下来,我那样好操你。嗯,对,来了啊。”

肥厚的黑肉在刚开始惯来的摆架子耍矫情以后,终于如以前那般接纳进阴茎回家里来了,两位主人的那面上表情,看着是又难受又舒服的……

于是乎两个硬挺的鸡巴一碰个三四下,小的那根立马射精了,好像要飞上天去般。

可紧接着,云逸却是像犬科动物似的射完精以后立马倒在蓝竺的身上用床单去摩擦龟头……

“哈哈哈哈你在干嘛,这么奇怪,又射得那么早……你是不是要去男性生殖科检查一下啊,嗯?”

怎么就那么脸不配德??

云逸当真是这一天都要忍不住的一直继续在哭了。

“啊…看见了看见了……啊…啊……看见了…公狗看见自己的…嗯……囝…进来呀……啊……公狗看见自己的骚屁眼儿…啊……在和囝的大鸡巴说拜拜了……啊…可它不想要囝走……”

粉嫩的樱唇在见着那屁眼儿与鸡巴那处儿的拉丝后,含着银铃笑意对那被折磨的苦脸外露的壮学长说道。

侧头一见,净是他那笑眯眯星月宝石的双眼,嘴角处有酒香洋溢的明艳。

却怎得打小就是个王八蛋。

嗯,不回应不代表听不见,这不小心眼儿的惩罚着人家那脏词?

越浪,蓝竺就越要作弄得人厉害。

一个平常那样不爱搭理旁人脸皮又薄的壮货,怎么到了床上,天老爷都要赞叹着那股骚劲儿。

蓝竺因此眉毛一挑,念着既然你画圈儿,那我也画圈儿好了。

上翘硬挺的鸡巴被他压着在屁眼儿那转转,且一下要挺进去又不挺进去的。

哟,叫得骚死咯。乱七八糟的。

“给我给我给我给我给我…我不行了囝我不行了……要死了…逼被虫子咬烂开花了…给我啊给我啊……”

“诶呦,你动静小点儿好不好?慢点儿。你自己不都看了,不是还不够湿吗?”

“进来就湿了…进来就湿了…进来就好了……”

“啊!!啊!不要!嗯!!啊…啊……啊…别走……别走…嗯……手指别走…我要鸡巴我要鸡巴我要鸡巴…呜呜呜……给我啊囝…呜呜……给我啊囝……别走……”

瞧瞧,又哭了真是。

云逸看着那被蓝竺拿出的两根刚刚拉得上丝的手指,马上一副可怜兮兮谁给他委屈受了的模样了。

“你放屁,随便弄几下嘛,你屁股那么肥全是肉的,哪里就肿了?再乱来,小心我现在就进去让你哭!听到没有!骚货!”

那可怜兮兮的姿态,着实让纯种大坏逼也要开始了恶言恶语、恶声恶气。到底也已经拖了够久了,就不提他有多么烦躁难受,等会儿要是真干起来那动静……是够刺激,也是够受不住了……

然后一个就越凶,一个就越骚。

但他又无法强迫蓝竺。

于是乎就开始抓挠着自己,哭,叫。

什么为什么你不和我做、为什么你不要操我诸如此类的怪话。

好好的一个龟头不当,成在肛口戳刺的小玩具了。

“啊…啊……烫…不要……嗯……”

“说什么玩意儿呢又烫,我这儿又不是烧火棍。”

谁知道呢,反正云逸现在喜欢蓝竺这样的,开心的,自己都摇着屁股用肛口去磨蹭了。

“嗯…好烫……”

“嗯嗯,烫,诶,不是我说,润滑剂呢,你要生捅自己啊??”

“可以留着下一次再补完嘛囝囝?”

“诶呦我操,就等着你这句话了,憋死我憋死我了。啧,笑屁,一要插你的时候就莫名其妙的这哭那哭的,都不知道什么意思。去,拿个套子来,还有润滑剂,然后腿掰好。”

蓝竺依旧那么的熟手,上下撸几下以后就沿着锯齿撕开方片儿拿出那滑溜溜的玩意儿,随即找好正面对准气泡尖的给顺着头部滑了下去-真烦啊,弄得手好不舒服的,鸡巴也有点儿奇怪。不过想想为了安全,他必须得忍了。

“没有。我爱你。”

……

云逸是不是脑子有点儿问题啊??

他问着那从镶在老式衣柜上镜子里流出来的黑泥。

啧,当真两个人每次进行插入式的性爱时,总是那么艰难。

某人总是爱想七想八的,脑子十分之跳脱的妄自菲薄。

“可你还没有做完全套啊。”

瞧瞧,多么漂亮如小天使的人,怎得说出来的话那么冰冷残忍。

他还在那笑着回应着自己。

基本的感知系统都出了问题,脑子里浮现出来的场景竟然已分不清真假虚实。

皆只因为蓝竺的一句我不想和你做了。

我有病?还是我没有病?我要完蛋了,是与不是?

这不就随便开个玩笑?奈何就让那脑子有病的人给听了发疯去-直接编造出来一个自己主动的景象以便能盖过自己不想进耳的话语。

别说这么说不好听,因为云逸自己也意识到了。

他愈发崩溃性的一下猛扑上去紧紧抱着蓝竺大哭,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明显,事态已经发展到一种让壮学长自己也怕的地步了……

画面一转,这时蓝竺竟然不是被自己给压在身下了的,且是那般倒过来的居高临下…他的公主祭司,带着神降的光芒,垂怜众人……

嘛??

没什么大不了的,就、

可真地一动了,就又是山崩地裂水不流。

云逸一下难受的嘴巴大到能塞下蓝竺的两个拳头。

很简单的,不过是一个大了,一个小了,弄得蓝竺不得不主动去亲那黑货示意宝贝儿宝贝儿吸气,呼气,你紧着的话咱俩都不好受。

可到底还是得再等一会儿,毕竟任凭现在的云逸再骚也不可能一进来马上就大动干戈啊,这不是要仍嘶气哈气的人的命吗?

诶呦喂,嘴唇又白了,啧啧,谈何马上硬啊?

呐,又是一副坏心美人开怀景象。

“呼…呼……才不是呢…谁叫囝好久不和我做!讨厌你了,你是坏宝宝!”

“我?我……算了,不管你了,你射是射啊,我要进去了啊,再摸摸先……”

“不想要我走啊?哦哦,那公狗拿鸡巴说不想要我走,我就不走了。诶,你不是公狗嘛?为什么不学狗叫啊?好奇怪哦。诶,你到底是不是公狗啊?云逸,是不是啊?学长是公狗嘛,我怎么不知道,所以到底是不是啊?可以学狗叫吗?”

……比黄比不了云逸,但比坏,没人能比过完全以自我为中心的纯种大坏逼,做什么,那都是为了让自己开心。活得有意思,才是此生唯一奉行的宗旨。

“汪!!!汪!!!!我是狗!我是狗!!我是一条爱发骚的公狗!!!啊!!!!!啊!!好爽啊!好爽啊!!!我不行了我不行了!!!”

明明什么都不缺,偏生在初中时就是要找看不爽的人的事儿,致使人做这做那以后,随手扔掉,再紧接着一脚踩在人身上是常有的操作。

得亏现在大了些许,想着干嘛无缘无故就对人发脾气亦或者一有点儿小事儿就急,没有道理啊。再加上上次那般对云逸动手之后终于知晓或者说承认自己精神上有些不对,收敛了。

否则……诶,那所谓收敛又收敛了几分呢?也不知道他对旁人的态度到底是怎么样的了。

“你也配和我做爱吗?我都说了不要了。”

蓝竺还是在笑,眉眼之间十足的鄙夷嘲讽之你就是根鸡巴算什么东西。

云逸最终无法抵抗,外部开始扭曲,里部开始崩溃,犹如爱德华蒙克的画作般,眼泪齐刷刷的就从那紧成一团的黑脸中挤出。

捡难听的话说,可不就是天生伺候男人鸡巴的料吗?没了鸡巴,岂能独活?

他倒不清楚自己在他人眼里也是被这般挂念反差。

“云逸,你看见了吗,你屁眼儿好像舍不得我走在那和我说拜拜呢。”

“啊!!啊!!!不要!不要!别!!屁眼儿骚死了屁眼儿骚死了想要囝囝干!想要囝囝干!!我是公狗!我是公狗!!啊!!公狗想要囝囝的大鸡巴来干了!啊!!”

但美人就是美人,哪能让这些污言秽语近的了身?

他充耳不闻的依旧在那戳刺画圈假意挺近,堪称酷刑般的折磨着云逸。

“再等一下,不然你和我都会难受的,马上马上,昂,再等一下,学长最乖了。回去回去。”

热热的大黏糊虫又摆出委屈巴巴随时要掉眼泪的脸色瞧着蓝竺了,可他身下的那动作,那架出个m字型的腿,动着屁股画圈儿,不像是那么可怜啊。

反倒就是骚!欠操得厉害呢!!

当真不想再抱着腿给这般戏弄,只想立刻上前把那玩意儿给当了鸡巴似的又吸又嗦……

那这种想法都出来了还能忍住?

又算得上扑上去的抓住那两根手指似要往胃里送的舔舐吃含,右手则在那不断的上下撸动那戴了避孕套的鸡巴,还玩了玩龟头呢。

“嗯…嗯……不敢了不敢了……囝囝给我…啊……我错了……啊…骚货错了……唔…不敢再乱讲话了……嗯…要大鸡巴进来操我骚逼……囝……”

致使前面还说不让人用鸡巴拍,现在好了,自己顶着个屁股上去的在那左右摇摆,好似阴茎已经进去了他在那里自己发骚着动。

“啧,你急什么这,我先摸摸啊……”

嗯,倒不是烧火,只不过蓝竺真地像使棍子似的用手去操控拍打着那嘟嘟的肥臀一圈,整得全部都是那闪闪的油光印子。

这激得云逸开始瞎叫。

“嗯…不要不要……囝不要这样弄我…啊……别用鸡巴拍我屁股…唔……烫……好奇怪…啊……屁股要肿了……”

“前面那个的时候,用完了,带的时候没注意看…………”

……啧。

蓝竺想进去了诶呦喂……不过,能多逗逗云逸也不错:

被乳胶给覆盖住的阴茎依旧可怖,且这时尤其像是被科学怪人泡在实验液体里的人体器官般,青筋与半透明。

但或许也就是那么粗大的吓人,才操得某人那么爽。

毕竟现在也没有什么学术性的论文表明屌越大被操得人越舒服,广泛流传的,则只有“尺寸不重要”。

蓝竺实在想问出来,可他见着云逸那哭了吧唧娘了倒蒜的样儿……

“你还要继续全套吗?”他拿起手机而后眉毛一挑,“马上七点了。”

算了算了,今日已然够好事多磨。

真地和神经病一样。

“蓝竺,你真地不会抛弃我吗?”

此时此刻听闻云逸言语的蓝竺简直莫名其妙到极点了,他脖子都缩回去的应着怎么可能,你在想什么东西呢。

弄得本就嘴有点儿干着了的云逸立马傻楞至满脸惨状,那手不断抓紧放松,而后抬起又落下,当真是要发疯了:

他想做爱,他抓心挠肝的想要和蓝竺做爱。

不做爱会死的,人是真的是会死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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