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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台球桌上 人均硬了一根/贞操锁和骑乘(第2页)

“看来宝贝儿是赢不成了。”赵还把球杆架在他的上臂之间,抻开整个肩膀。杆的弹性很好,从后牢牢卡在腋下,夹紧的后背肌肉线条起伏,十分养眼。

赵还满意地从上到下划过他的背沟,故作无奈道:“这次可没得脱了。还是先做个示范,让你看看什么叫……一杆进洞。”

秦襄感到臀肉被扒开,后穴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一只手指在穴边的褶皱上打着圈,时而轻轻敲击,轻佻而从容地,令人不自觉屏住呼吸。他把脸贴在桌面上,半阖着眼睛,口中发出压抑的轻喘。

秦襄的名字念起来一点也不带劲,还不如拣个昵称随便喊喊。

他轻轻一拽,秦襄踉跄地落在地面,双脚站稳时胯间传来沉甸甸的下坠感。

“看到那颗球了吗?我要你把它打进洞。”赵还把秦襄的上半身压在桌上,摆弄他的胳膊,“注意姿势。”

“喀哒。”上锁声也很轻盈。

“反正也没用了,就锁起来吧。”赵还从镂空间调整秦襄阴茎的位置,把尿道口拨弄到刚好对准尿口,“尺寸合适,很美观。”

贞操锁把卵袋根部的皮肤完好地扣住,粉色的雀鸟稳妥地安眠在黑色镂空的塑料鸟笼中,像一件易碎而诡异的艺术品。

赵还表情浅淡,温柔地摩挲着秦襄的腰。

试问,谁会不喜欢一个好看又听话的财源呢。

赵还若有所思地看着棋盘,摸摸手底男人光滑的肌肤:“坐上去,弄乱也没事。”

秦襄依言照办,冰凉的棋子粘在温热的臀肉上。

“赵总会有一点喜欢我吗?”

“你说到底是什么病?”赵还伸手摸他光滑的下颌,手掌笼住他结实的胸肌,“到我这就免疫了,听着真像编出来诓我的。”

秦襄闭上眼睛,专注地舔舐那枚精致而突出的喉结。

“也许是只对您一人的肌肤饥渴症……”

秦襄动了动手脚,察不出这些吻中的敷衍,只是感到和赵还隐隐地有了焕然一新的联系。他赧然地将之混同于自身自觉的顺服。

赵还把龟头抵在他收缩的穴口轻轻蹭了蹭,不急于再次进入,却把秦襄吓得全身紧绷。

“还记得你原本是来做什么的吗?”赵还低眉舔了舔他眼角的肌肤,有细细的咸味。

赵还掐着秦襄的后背,剧烈地喘着气,这种几乎以为自己要痛失丁丁的后怕……

力量暴虐地生长起来,势如破竹。

很是刺激。

他示意秦襄爬上球台,用小指勾着裤角,慢条斯理地把秦襄的身体完全从衣物中呈现出来。

赤裸的男人被迫在桌沿张开大腿,乳头被暴露的羞耻刺激得发硬,生殖器却垂头丧气,像装饰品般垂在胯间。看得出肌肉精心练过,蕴含着常年锻炼积累下来实打实的力量感。

是一具让人肾上腺素飙升的身体,连胯间那萎靡的家伙也不再是美中不足。坚硬的肌肉和可怜兮兮的阳物,冲击眼球的反差,对于上位的一方来说,似乎更能激起侵犯的欲望。

秦襄的穴肉痉挛一般快速地抽动起来,上半身无力地抵着赵还,汗水淋淋沥沥地流满身体,没入股缝和下体的毛发。赵还闷哼一声,抓住他柔韧的臀肉往上一抬,打出泡沫的润滑液在交合处拉出浑浊的白丝,股间都是粘腻冰凉的痕迹。

“哈……秦襄,放松一点……”

他几乎感到还在穴中的龟头被秦襄暴力地用后穴拧了一把,贮存的精液被用力地吮到顶端,赵还黑着脸骂了一句,干脆猛地把秦襄整个往下按,弯弯的肉棒完全钉入秦襄体内。内部的肠肉被瞬间重新劈开让秦襄眼前一黑,磁性的嗓音不知所谓地发出嘶哑的呻吟,还有合不上嘴的口水声,抬在椅子两边的大腿用力地抽搐起来。一股强劲的液体灌入绞动着的肠道,温凉粘腻地把肠道撑得饱胀,涌到结合处充血的穴口边,艳红的肛口不堪重负地用力收缩,愣是让赵还额头蹦出一丝青筋:

进去得很顺利,如果秦襄没有在一半就突然收紧了菊穴。

赵还想不到秦襄会长着这样一口紧窒无比的宝穴,有着誓把捅入的肉刃压榨殆尽的吸力。内部仿佛套环,一关关地绞紧了粗大的肉棍,滚烫的温度熨帖着每一寸筋肉,没有一环不在贪婪地索求肉棍中勃发的汁液。暖烘烘的肉棒插入时的快感让秦襄牢牢收紧了臀肉,肛口半道咬紧柱身,不上不下地把赵还也逼出一抹薄汗。

“放松点,要把我夹死吗。”赵还沉声说,伸手摸到他紧绷的菊穴,有节奏地揉动敲击,让秦襄的菊穴终于小口小口地逐级咽下了整根肉棍。

褶皱收缩时挤出浑浊的油沫,赵还戳戳那紧张翕动的中心,自言自语道:“还是这么紧啊。”

秦襄没有听到,脑中只有嗡嗡作响的杂音,如同死里逃生般大口换气,一向冷峻的精致面容红彤彤的。他后知后觉地感到手臂的疼痛,上臂内侧被球杆压迫出红痕,甚至有点破皮,方才不断前后摩擦球桌的乳头,也隐隐作痛,已经完全充血。

赵还把他臂间的球杆抽出,撵着光溜溜的秦襄走到不远处的电竞椅边,一边解开自己的皮带。

球杆很长,运动的空间颇为富余。赵还捉着球杆前端揉动进出,三角时而堆叠成金字塔形,时而近乎水平,把紧致的穴口撑出奇异的形状。秦襄喉中发出艰涩的音节,直到某一处被海绵头狠狠地搓过,沉闷地呻吟出声:“唔嗯——”

赵还的神经兴奋地动了动,对准那一处专心戳弄起来:“一本正经的影帝,叫起来也这么骚?”

“不对,哪有什么影帝……我只看见了家养的台球宝贝,正在球桌上发浪呢。”

“进洞了。”

赵还附在他耳边轻声说。

“宝贝儿的后穴把球杆咬得死死的,就这么想要吗?”

秦襄这才算明白赵还玩的是什么把戏。

他脱掉上身的夏装,裸露出肌肉起伏的上身。暖白色的肌肤在柔和的灯光下仿佛打了一层蜡,不愧是顶级影星的身材管理。

赵还满意地用目光上下搜刮过他的身体,挥一挥杆:“继续。”

一整支润滑油不要钱似的被挤了进去,溢出的液体沾满腿根,顺着大腿肌肉流遍了下半身。湿润的毛发粘嗒嗒地前后伏倒,滑腻的感觉让人忍不住想要摩擦双腿。

几乎就在他完全沦陷于柔和的前戏时,一支细长的物体突然冲进后穴,他冷不丁闷哼一声,“唔!”

球杆的海绵头在内壁轻轻戳弄,粗糙的摩擦把肠肉刺激得不断收缩。

乳头碾在桌面上,绿色的绒毛扎着敏感的皮肤,俯身的姿势把后臀完全暴露在外部,他艰难地把注意力集中在球和球杆上。

“啪。”

台球撞在桌沿,和球洞擦肩而过。

钥匙从锁口拔出,被赵还扔进自己的衣兜。

秦襄看着自己光裸的身体,好像被什么扼住了喉咙,奇特的酥麻堵塞在喉中。下体的紧绷带来比受辱感更刺激朦胧的羞愤,如果他是一个正常男人,他想,被戴上这东西以后,可能反而会硬得不能自已。

“宝贝儿?”赵还试探地唤了一声,似乎觉得不错,自顾自地点点头,“下来,继续陪我打球。”

“犯规了啊,”赵还垂眸捏捏那软趴趴的东西,尺寸适中,前端微微湿润,“双脚离地——要怎么惩罚我擅自爬上球桌的台球宝贝儿呢?”

身下台呢的羊毛把臀肉扎得刺痒,张开腿后为了保持平衡,靠近腿根的软肉也不得不接触桌面。听着赵还颠倒黑白的说辞,秦襄的呼吸变得急促,龟头渗出更多透明的黏液。

他的下身被捉着放进一个黑色的轻盈物体中。

他仰起头,亦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冒出一个如此天真的问题。

赵还在一边的软垫上坐下,揽过他的脖颈,亲了亲他好看脸庞上的水痕:“有点喜欢。”

秦襄踌躇地转头,然后一口吻住他的嘴唇。一枚棋子不上不下地卡在身后的臀缝中。

如果我不曾见过光明……

赵还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搂着晕乎乎的秦襄站了起来。地毯的茸毛舒适地扎在脚心,未清理的浊液顺着脚步留下一路水痕,他拖着秦襄跌进质地柔顺的帘布另一侧。

冷色调的装潢细微处可见设计用心,房间主题应当归属于国风。不同于另一侧的桌球德扑桌上足球,多是传统的棋类游戏,最显眼的是当中一方棋墩,如玉的围棋子盛在紫檀棋罐中,桌上还有未结的残局,佣人没敢擅自整理。

秦襄痒得一缩,被赵还清凉低沉的细语吹软了耳根,他放开胆子咬上眼前滚动的喉结:“记得的。”

“哼嗯……”赵还任由他小兽似的啃咬自己的脖颈,微微抬高自己的下巴,“宝贝儿,这病真的好不了吗?”

秦襄的腿支撑不住,向后滑倒坐在他的腿间,上了笼子的阴茎倒在赵还的物什边:“好不了的。不然我也不至于进了赵总您的房子。”变成现在这样。

身上的秦襄比之赵还狼狈得多,下身俱都凌乱不堪,毛发,阴茎,穴口,无一不是这软腻靡艳图幅中的一部分。他迷迷糊糊地想,算是明白为什么所谓死亡也被称为极乐了。

当身下那两柄骇人的肉刃再一次坚硬如铁甚至更加饱含凶意,秦襄无神的眼睛骤然睁大,目光中流露出失焦的乞求。

十五分钟,赵还看了看手表,自己被秦襄的后穴榨出精来只用了十五分钟不到,他没有搭理对方的眼神,只是象征性地吻了吻他潮红的脸颊和遍布靡色的颈项,静静等待那团充实丰盈的力量洗刷过全身。

“骚货!”

他重新抬起秦襄的身体,急忙从那口疯了般绞死人不偿命的菊穴中拔出肉棒,“啵”的一声极其响亮,浑浊的液体,白色的透明的淡黄色的,一滩滩地从秦襄的后穴淌出来,打在刚拔出来的肉棒上,一直隐没到两人身下的椅子上。

上方的阴茎连带着受到刺激,席卷全身的快感过后,也射出了一股精液,直接溅在秦襄胸前。

秦襄伏在赵还胸前,顺从地自己上下动起来,虽然一开始艰涩得起伏都断断续续,但刚操开的菊花重新舒张了起来,弯弯的柱身挤满肠道,早已被球杆开发出的敏感点一如既往地受到特殊对待,被赵还调整方向顶着胯狠狠磨过。

他迷乱地搭住赵还的肩膀,下身无规律的起伏掀起体内汹涌可怖的春潮,伴随赵还坏心的颠弄,内壁的酥麻最后汇聚到深处最酸软的地方,好像心脏也被胡乱顶弄亵玩了一般,鼓胀酸涩地汩汩淌着骚味十足的浊液。

上面的肉棒被秦襄用手小心地套弄着,下方则置身幽热紧致的肠肉套子中,波动的环套几乎要把精关绞得失守,赵还报复式地迎着秦襄上下律动的身体顶弄,顺势撞上他下落的臀部,一股白线突然从秦襄身前的鸡巴笼子里溅出来,落在两人相贴的身体上。

两根肉棒弹出来时,秦襄几乎不能呼吸。两颗饱满的卵袋在赵还胯下彰显出十足的底气,上方立起的两根阴茎,充实坚挺得让他想起在北地见过的一种肉肠。骇人的柱身和紫红的龟头散发出使人惶然的危险气息,上下两根在尺寸上旗鼓相当,上方的笔直漂亮,下方的则有点弧度,能想见它进入身体后该如何惊险威风。

热腾腾的气息在鼻尖飘动,他第一次直面勃起的阴茎,就是这样骇人听闻的尺寸与形状,冲击感不免太强,只好晕乎乎地愣在原位。

赵还不甚在意他的失态,把椅子调到了合适的高度,便拽着秦襄面对面坐到了自己的胯上。润滑液从秦襄的股间粘到露出的腿上,粘成绺状的毛发从龟头扫过,他扶着下面那根稍显弯曲的肉刃对准秦襄收缩的后穴,按住秦襄的腰往下沉——

秦襄咬紧牙关,本能地不想发出令人羞耻的声音,赵还看在眼里,嘴上不说,手上角度逐渐变得刁钻,耳畔的呻吟声便一潮高过一潮,海绵头的摩擦和长杆的捅弄,把鲜少体验过性高潮的秦襄折磨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双臂架在球杆上,腿使不上力,全靠上半身支撑在粗糙的球桌上,腹部垫着库边,让臀部也被迫抬得更高,他好像被抛进海潮的一滩烂泥,被冲刷撕裂、随着潮水起起伏伏,杆顶碾在敏感点最轻微的摩擦,也能把脆弱的身体掀得七零八落。

“哈啊……疼……那里,那里不行——不行……哼嗯……”

在影视作品中频繁现身的男声发出破碎的音节,淫荡悦耳的尾音不绝于耳。贞操锁中的阴茎淅淅沥沥地滴着白色与透明相混的液体,把磨砂质感的器具前端浸得发亮。赵还抽出球杆,被打出泡沫的淡黄色浊液流出张开小口的菊穴,滴滴答答地滴到了地上。

秦襄下意识地放松了臀肉,球杆立刻得寸进尺地往里深入,细长的异物在体内营造出几被捅破的压迫感。他这才意识到所谓的被包养也许不只是在床上被肏一肏这么简单……

特别是如果摊上一个难以捉摸的金主。

穴口被按压着扯出缝隙,第二根球杆插了进去。然后是第三根。

意料中的,秦襄节节败退,场场失利,最后全身只剩下纯白的平角内裤。他的脸颊发烫,不敢看对面好整以暇地撑着球桌的赵还。

游戏室的灯光并不纯粹,在照明同时营造了适合“游戏”的迷醉氛围。

赵还走到他身边,止住他伸到腰际的手:“礼物的最后一层……就由我亲手打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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