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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路边的烂菊花仅供解闷/辣椒水(第2页)

他用静电胶带捆好白晓杏的双手双脚,使得他不得不用膝盖和肘部支撑身体。然后拿起竹条,漫不经心地抹上红色的液体。竹纤维的表面虽然被打磨得很干净,但并没有上漆,很快吸满了液体。

“自己撅起来。”

白晓杏恍惚地撅起屁股,竹条立刻狠狠地打在他的臀部。

凉水把他的下腹胀得股股的,后面堵塞,前面也无路,甚至还在一点点渗着精液,他感觉自己好像变成了一个超载的水罐,摇摇晃晃随时可以爆炸。

赵还把他像翻咸鱼一样挑翻了面,白晓杏努力悬空胯部不让阴茎戳到沙发,还要胆战心惊自己鼓胀的肚子。

按摩棒和尿道棒好像都专挑他的敏感地带摩擦,在给予痛苦的同时把感官刺激放大到了极致。白晓杏整个人都像从水里打捞上来的死鱼,翻出一点眼白,口水流出口枷,整个人“呼哧呼哧”地喘气。

他一边思考,一边别开白晓杏用力抠挖后穴的双手,一气捅进一只黑色的粗大按摩棒。那按摩棒的玄机在于布满了硬质的橡胶倒刺,除了能把白晓杏的后穴撑得满满当当,更是以最大功率震动着。按摩棒显然戳到了白晓杏的g点,他想射精,但前端被尿道棒堵住,只能一点一点渗出白色的液体,把尿道内部弄得生疼。脚趾头蜷得僵硬,刚刚求饶的呻吟也变得微弱,发出了细声啜泣:“赵总……呃嗯,痛,痛……”

“痛?不是应该我干什么你都觉得爽么。”

赵还取了凉水,沉着声音道。

“呃啊啊——赵总,轻一点……求求您……”

因为戴了口枷,合不拢的嘴不停流着口水,说出的话也含糊不清,只能勉强辨认。

惊恐中流下的口涎划过血迹点点的胸部,粘稠的暗红色痕迹与透明液体交织。

钱这东西,他是不差……但莫名其妙用在虐待一个小明星上,还是有点后悔。又出道具又给资源了,这叫什么事嘛,亏,太亏了。

下次遇到要爬床的得叫他自备润滑油自己花钱开房才对。

赵还一边给司机发消息一边暗自点头。

ws的总裁没有和他发生任何肢体接触。

他突然觉得自己这具只会爬上各种床榻的身体脏得要命,沉浸于下流捷径的烈火烹油,却烙着速朽的危险信号。后穴的震动让他久违地羞愤,有些同行对他的排斥也许并不全是出于嫉妒。

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

白晓杏的阴茎咬着尿道棒,还在不停弹动。他全程一次射精高潮也没有,却又像一直沉浸在高潮中。药效在令人窒息的磋磨中消退了。精液一滴一滴地流出来,后穴不停渗出水,爬行的时候留下水迹,好似一只软绵绵的白蜗牛。

慢条斯理地,赵还脱下自己的橡胶手套,扔进垃圾桶。

“让阿姨来清理一下办公室。”他先拨通了秘书的电话,然后重新拨号:“上次那个角色安排给白晓杏,对,明年那一部,给白晓杏。”

“阿啊——救命……救命……呜呜……”

发音很模糊,是止不住流口水的特有声音。

“啪!啪!啪!”

火辣辣的痛感把肚子绞得翻江倒海,赵还挥动竹条一次次从刁钻的角度击破他的感知,仿佛猎豹用铁鞭似的尾巴本能地击扫猎物。白晓杏的屁股本来就红肿了,辣椒水作用在打出来的瘢痕上,变成错杂的深红色,钻心地痛。

他的身体控制不住地歪斜起来,双脚双腿被绑住不能动作,背部耸动着好像要干呕,嘴里不断发出嘶哑的叫声。他清晰地感觉到辣的痛感从臀肉往腹部蔓延,让他重新审视自己烂透了的身体,尖锐的痛感唤醒了麻木的后穴,前列腺被粗大的按摩棒冲击,后穴被极度扩张,冰冷水流产生可怖的下坠感,肠道深处的胀痛,阴茎被反复刺激,尿道酥痒而疼痛,还有乳尖隐隐作痛的针眼。每一项都让他红了眼眶,像垂死的虫子奋力扭动。

实在是……毫无美感。

尿道棒上还有凸起的颗粒,白晓杏的身子仓惶地弓起,下体被掌握和贯穿的不安混杂着无情摩擦带起的异样,隔着橡胶手套感知不到体温,仿佛被没有感情的机器钳制着阴茎,只能闭上眼睛感受异物缓缓进入。棒头顶入的时候并没有耐心,路线一直是横冲直撞的,因而时常顶弄到内壁。伴随疼痛的是刺激尖锐的快感,阴茎疼得发软,一会儿反而硬得更厉害。

按开安瓿瓶,把药水和一小瓶粉末混合,赵还用针头吸好后干净利落地按住白晓杏的腿根,一针扎进他的阴茎根部。白晓杏的脑海中立刻闪过许多可怕的设想,没来得及问出声,浑身立刻烧起红色,阴茎勃起得硬邦邦的,后穴也疯了一样蠕动。他开始大口大口地喘息,心下却松了一口气——还好只是春药而不是其他。

虽然——仅霸道的药性就能把他折磨得生不如死。

“啊啊————”

是辣椒水……

他恐惧地扭动臀部,下身容量巨大的液体仿佛晃动出了水声,渴望射精的阴茎也猛地一跳。按摩棒机械的震动把高潮也变得麻木,辣椒水不啻是在肿胀的水球上狠狠划过一针,好像整个人都要被扎破了!

赵还冷眼看着白晓杏的皮肤因为欲求不满而变得通红,腹中都是凉丝丝的清水,现在想必混杂了肠液,阴茎的顶端还在滴滴答答地渗出精液。束缚衣的质量很好,鼓胀的肌肤从锁链间凸出,侧面漏出轻微的勒痕。他的肌肉不多,腹部的软绵正好适合增强装水的观赏性,随着后穴的震动发出危险的抖动。

赵还向后坐在椅子上,看白晓杏被体内的水流隔靴搔痒地摩擦,却始终得不到满足胡言乱语的样子,唇边勾起一丝自嘲,指尖从整齐的工具上一一划过,最后停留在竹条上。

感觉自己的手段还是太心软了……

看来他的运气很不错,爬过那么多的床,才第一次遇到这种程度的虐待。但在这个圈子里……想要获得更多,仅靠身体争取注定是条不归路。

那黑色按摩棒还支持灌水,从倒刺中汩汩地淌进菊花。穴口被按摩棒紧紧封着,于是水流一个劲灌进肠道,冰凉的细流击打在脆弱的肠道上,最后汇成不容小觑的积水,白晓杏被反复灌了几遭,那肚子立刻微微凸了起来。

赵还按了按他富有弹性的小腹,白晓杏便不住地哀嚎出声:“胀,要胀死了……”

赵还用手帕轻描淡写地拭去乳首渗出的血珠,银针丢在碟中发出清脆的响声。

他翻找了皮箱,又短暂回忆一番,遗憾地发现手头真的没有盐水可以取用。

酸甜苦辣咸。哪一种味道,比咸味更刺激伤口呢?

计划通√

白晓杏怀着满腹冰凉爬进厕所。

办公室里的赵还一件件地把竹条手帕一次性银针扔进垃圾桶,突然皱了皱眉。

今天没舍得给白晓杏用上鸡巴笼子乳环之类的贵东西,但那个按摩棒还有口枷束缚衣都得扔了。顾青这些东西都是往高端了买,算起来也是一笔钱。

白晓杏爬得很慢,听到这句话突然又有一股眼泪涌出来,他害怕地埋头继续前进,但还是忍不住隔着泪雾偷偷往回看一眼。

高大的男人挺拔地站在那里,手指干净,神情清冷。暮光已经黯淡,他听到无波无澜的声音:“好好演戏,你的运气很好,没有下一次。”

没有下一次机会,——更不要有下一次自轻自贱。

回身重新涂抹了辣椒水,再抽打时水渍便溅到四处,在每一个皮肤破损处点起绝望的烧灼感。白晓杏的双手双脚动弹不得,紧闭双眼,能猜到埋在沙发间的小脸哭得惨不忍睹的样子。

最后一次抽打没有打在臀部,而是轻轻落在背上。赵还扔掉竹条,从后面给他取了口枷,无趣地说道:“厕所出门左拐,自己爬过去清理。”

没有解开手脚胶带,白晓杏颤巍巍地滚落沙发,阴茎碰到地面,不由惨叫一声。汗渍粘在地上很显眼,赵还微微蹙眉,踹了他一脚:“爬快点,扭捏什么。”

“啪!”

赵还反手握着竹条,竹条精准地从下抽在乳尖,殷红的血迹和瘢痕很好地融为一体,干瘪的奶子像熟透了的苹果,被雨水冲刷后露出糜烂的疲态和色泽。

他往里紧了紧塞着的按摩棒,又灌了一些凉水,那头立刻传来恐怖的尖叫。

阴茎里的东西死死顶着出口,勃起时的弧度把硬棒挤到更深处,尿道里面更是传来阵痛。后穴空虚得滴水,他没有那么强的意志力,焦灼地拿手指抠弄起来,最后半个手掌都进了内壁捣弄。药性的强度高得离谱,这种纯度和效果就算在黑市也要特殊渠道才好拿到。

——是以前赵还闲得无聊从萧护时那儿顺来的“好东西”。

银针刺破乳头的时候,白晓杏的身体扭曲地颤动起来,又怕赵还下手不稳,只能挺着胸任由他刺穿。尖细的针头把乳头挑破后仿照乳环直接插了进去,白晓杏的后背沁出大片的汗,张口结舌地呻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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