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雨过后,陆示枕在谢琮温的腿上,道:“义父既然舍不得陆山,那就把叶添给我吧。”
“为何是他。”谢琮温在陆示身上缴了械,现在一派老僧入定之态,即便如此时此刻他也保持着领袖的清醒与理智,叶添在七月上中虽不是什么重要人物,但他背后却是富可敌国的锦绣山庄。商人和武夫,很难说口舌不会算计了刀剑。
“要不再换一个?”陆示意有所指,谢琮温没有戳破他的小心思,只好答应。
“因为示儿好看,他说山下的男男女女都没有我好看。”陆示回忆反手抓到在他腰上作乱的爪子,捏着那双因常年握刀而磨出粗粝茧子的手放在自己胸前,舌尖寸寸扫过皮肤润湿掌心,“义父你说过,不论什么都会给示儿的。”
“换个别的。”陆山是七月上的眼睛,是谢琮温的情报处的主力,他如何能舍得这双鹰眼。谢琮温抓起陆示大腿而后托起整个人站起来几步走到窗边,屋外圆月朗朗,皎洁的银辉偷偷渡在百家灯火之上,归一楼是七月上的最高处也是这座城池的最高处。陆示胸脯靠在窗柩上,被迫沉下腰撅高屁股,承受着一下比一下重的冲力,他似一叶柳絮飘飘荡荡落到了水面上又遇上潮洪,在爱欲浮沉中迷失自我。
“…义,义父…”谢琮温是天下人都谈之色变的七月上宗主,手里握着的七月刀是最重但最快的刀,当初才入江湖便凭一炳重刀搅起腥风血雨无数,如今手中杀人刀藏锋沉睡,而另一把重刃却孜孜不倦地凿劈欲望,碾人心魄。
“…讨厌…陆山…”身后猛地冲进来时,巨大的愉悦感像海浪铺天盖地而来,他脑子里瞬间一片空白,呼吸不过来了一般,“我讨厌…他看我的…眼神…”
“看你哪里了?”谢琮温插在陆示的后穴里,半搂起陆示的上身,外头跑进来清冷冷的月光打磨得陆示的身体成了一块透着血的暖玉,他一边玩弄陆示的残缺茎柱,手指往下便能摸到一口能吸会咬的活井,只听噗嗤一声,手指贯进小口,进出次数控制有度。谢琮温从不真进入过,即便是手指在其间抽插的感觉十分不错,他手掌引了一手的水色,又开始发狠地顶弄陆示的后庭:“若是无人觊觎,又哪能称得上是宝贝。”
“义…父,真让示儿伤心。”陆示配合谢琮温的冲撞尽可能地加紧双腿,“伤心…又伤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