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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
少年的声音粗砺沙哑,透着极强的灰败意味,被刺穿了的双腕空洞洞的,直到现在连血都流不出了。
「白白的给人干,不要脸的骚婊子。」
後穴里被硬插入了好几根假阳具,女人将穴扩充到了极致,甚至有一根直插入子宫,少年的肚皮更是夸张的鼓起,每一根都不停的震动着。
女人将那管蕴含着极强媚药的毒药从少年肿胀的乳珠里注射进去。
有如琉璃般脆弱白皙的精致手腕被粗大的铁刺狠狠穿过,骨头碎裂的声音尤其可布,那双铁拷快速染上了浓重的黑血。
少年疼的拼命呜咽,喘息声细碎微弱,凿洞的行为稍微遇到了阻碍,诺娃眉头一皱,手更加用力,终於整个狠狠穿透少年的双腕,凿出巨大乌黑的血窟窿,血沿着细弱的手臂流下,衬着肌肤布满的淤黑尤其可布。
诺娃将少年悬挂在天花板上的手铐上,仅靠着粗大的铁链维持住。
「我不打算让你活过16岁了,乾脆把你剩余的生命全部消耗掉吧。」
「看着就惹人生厌。你根本就不应该存在这个世界上。」
女人拿起粗大的铁棍,接着狠狠往少年的心脏打了下去。
晴理手腕上的窟窿在女人一放手後立刻被扯得更深,血开始滴答的滴在地板上,他低垂着头,早在被整个悬挂起来前就昏迷了过去,呼吸孱弱。
「你怎麽会贱成这样?」
鞭子上的倒钩都仔细上了盐水,质地既厚重又锐利,女人毫不留情的往少年破烂的身体上鞭打,晴理身上各处早就被烙印上无法消退的伤疤,层层覆盖早就不分新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