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们要离婚？”

他把精液样本放在镜下观察着，眼睛盯着电脑屏幕上显示出来的画面。上面出现一团小蝌蚪一样的东西，那就是精子。只看见精子不但很少，而且也懒懒的一动不动。

“医生，你告诉她，怎么可能是我的问题，我要和她离婚。”

“喂喂喂……”

然后他看见小猫咪很乖地从里面探出了头，居然一声都不叫。

方霖咳嗽了两声，掩饰自己的失态。他差点就以为这人要对自己耍流氓呢。

罗集的表情很是无语，

你是来安慰我还是来捣乱的？

方霖出来赶人，

自己刚刚都干了什么啊？想也知道护士他们不会喝尿的呀？然而那时候头脑冲动，一不小心就喊出来了。虽然也因祸得福。

外面的等待的患者也笑了起来，居然还有别的科室的实习医生跑过来问，问完了大笑着离开，只有罗集自始至终红着脸。

“没事，这样的事情经常有的。”张晓辉安慰他。

“就你这精子量和活性，跟谁都难有孩子。你们怎么早不要孩子呢？”

还有个是来咨询阴茎增大手术。那个黄毛小年轻滔滔不绝地把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营销话术全都讲给他，方霖听得叹气。

“可是你就算入珠了也没用啊，看见那边的汽车了么？”

“哎？”

大家还在怔愣中，小猫咪却眼前一亮，猛地扑了下来，对准中间那根晃悠的东西就是一爪子。

“啊！”医院走廊里响着惨叫声。

“为什么？”

“她肚子不行，生不出孩子。”

“是你生不出孩子。”方霖最讨厌这种男人，不知道就事论事，只是把错误推到别人身上，

“你刚刚在想什么？”那人贼笑这接近他。/

“没有。”他连忙否认，“我去工作了。”

脸上还有点发烫，他就看见来的是一对夫妇。女人显然很紧张，倒是男人一脸气势汹汹的样子。

“你们赶紧走，我还得看病呢。下一位进来，护士你带这个病人去包扎下伤口，给药房的人说下，他的医药费免了。”

“你把猫怎么带进来的？”

“很简单。”方霖看着这人一脸贼笑地接近他，然后拉下了裤链。

“那你说除了我还有谁？”

“呃，好像只有你一个。”

“……”

“看见了，怎么了？”

“你的发动机就那样，你在怎么改进也没用的。”

“我说，你不能就那样下判断啊。”方霖无奈地说，还是给这位疑神疑鬼的倒霉患者免除了医药费。

“以后得要求医院换个好点的包装了，再有患者误会了该怎么办。”

护士们给他缠绷带的时候都是憋着笑的，显然觉得他的行为特别搞笑。罗集不好意思地红着脸，只想赶紧逃离这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