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宋子惟在场,林子霁有些不自在,却没敢甩开景钊的手。
宋子惟用巧克粉擦了擦杆头,俯身,压杆,球堆被打散,四处乱窜,最后,十号球进袋,很完美的开球,有效球进袋。
宋子惟起身,找了下位置,看准了洞口的十二球,空心入袋。
“八球吧。”景钊将烟头暗灭在烟灰缸里。
“让让你,你开球。”景钊说。
宋子惟以前和景钊一起打过球,他哥可是他见过的唯一一个一杆清台的人。他可不敢让景钊开球,听到景钊主动让他开球,十分干脆的同意了。
景钊发现林子霁的衣领翘起来了一个角,伸手帮他抚平了,手划过林子霁细腻的后颈,惹得他缩了缩。
景钊漫不经心道:“那你有什么东西作筹码?”
“哥想要什么,我能给的肯定给!”
宋子惟也不尴尬,一点藏着掖着也没有:“车!”
“前几天不是送了你一辆?”景钊说。
“那哪有法拉利250gto好啊。”
林子霁却红了耳郭:“还……还好。”
耳边的一声轻笑格外明显,像是一道电流,迅速窜遍全身。
宋子惟背对着他们,什么也不知道,正全神贯注的找着点,瞄准,用力。
宋子惟去完墓园就去了c市,他需要去那里再走几个流程。三天后才又回了y市,听景钊说,他还要再待个几天。
对林子霁来说,宋子惟在家或许算是件好事。
虽然景钊晚上还是会把他弄得精疲力竭,但好歹白天不会再搞出什么他承受不住的花样来,也不会限制宋子惟拉着他在别墅里胡闹。
宋子惟双色球,景钊单色球。
宋子惟继续,又是一球进洞,接下来的两球,也稳稳当当的入袋。
景钊也不担心,还有心思凑过去和林子霁小声说话:“腰还疼吗?”
景钊把杆丢给宋子惟,十分随意的退到一旁抓林子霁的手。
没什么肉,骨感的很。
不由得想起前一天晚上的性事,结束时林子霁脱力的趴在景钊胸前,浑身无力,景钊便拨他的手指头玩。
景钊的手停了会儿后才舍得从林子霁脖子上拿开。
他从柜子里挑了支球杆,说:“打什么?”
宋子惟叫赌注成了,笑起来:“你定,你定。”
景钊送他的是兰博基尼,但远没有这辆珍贵,法拉利250gto产量稀少,别说y市,全国也不一定超过三辆。
景钊笑了声:“什么时候惦记上的?”
“嘿嘿,那天去开车的时候。”
很可惜,击球未进,交换击球权。
“啧。”宋子惟叹气,转身时看见嫂子低着头,还没看清表情,就被景钊挡住了。
娱乐室里有台球桌,宋子惟是喜欢打桌球的,原先是拉着林子霁上去的,但是林子霁不太会,几局下来宋子惟都赢得毫不费力,渐渐觉得没趣。
下午的时候景钊回来了,宋子惟有了想法,软磨硬泡着把景钊给拉了上去。
“说吧,想要什么?”景钊点了根烟,毫不留情的戳破宋子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