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靴踩着地板,他走到顾知星面前,肩宽腿长,腰肢被皮带收紧,显出迷人的强势。
“给你一次机会,”时清道,“现在说出情报,我可以放过你。”
军校课程修改多年,却仍保留了刑讯课。
不少胆小的omega已经可怜地哭了起来,就连alpha都等得脸色惨白,但没人临阵脱逃。
又一个学生被担架抗出来,终于叫到了他的名字。
严阵以待的医生,挂满各色刑具的惨白墙面,以及摆满药罐的桌子……顾知星打了个寒颤,在看见桌后的人后转眼又笑嘻嘻打招呼:“教官好。”
“……”
王巡抹脸,完了,他算是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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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指挥长左右看看,压低声音:“顾上校和时上将的关系不是不好么?”
闻言,王巡血压飙升,实在气不过反手给了指挥长脑门一巴掌,斥道:“你他娘说什么屁话,那可是虫王!出了事你负责?!你他妈负得了什么责?还有顾知星……”
这时,门外传来三声扣响,门被打开,响起时清冷淡的声音:“顾知星怎么了?”
时清逼近,一手擒住他的下巴,冷冷逼人:“说。”
“我说了呀……”
顾知星声音很慢,他疼得厉害,浑身像有刀子在割,一点点凌迟他的毅力。
顾知星动弹不能,没忍住泄出了呻吟。
他硬了。
鞭打的疼痛被放大了十倍,诱导剂生了效,不合时宜的情欲蒸腾而上,乳头又被打了,恐怕已经肿成了两颗小葡萄,难耐地摩擦着衣服。
哪怕是被看着也好,在他面前哭喊求饶,切身体会他给予的疼痛,太刺激。
他舔舔唇,心想千万不要放过我,纤长的眼睫一颤一颤,“教官您轻点好不好,我怕疼……不过,”他展颜欢笑,“您要是对我笑笑,我什么都告诉您。”
时清对医生道:“十倍敏感剂和诱导剂。”
指挥长吃惊地看着他:“部长,不是您让我们全部撤出来吗?”
“我什……”话说一半,王巡猛然刹住,眉间聚起凝重,沉声问,“这事还有谁知道?通知时上将没有?”
指挥长摇头,“第一时间告诉了您。”
不过倒也不是必修,只是一节体验课,可来可不来。
但顾知星能明白为什么门外能有那么多人排队找抽。
谁不想被这样的时清绑着鞭打训诫呢?
“上去。”时清命令。
顾知星坐上刑讯凳,手脚立马被束缚住。
时清挑了条长鞭,叠在手里,一双黑色手套禁欲却性感。
彩蛋:
军校里,有一门课程饱受诟病,很少有学生能从头到尾扛过去。
顾知星等在门外,听不到里面的动静。
同样的蓝黑色军装在他身上更显冷傲高雅,胸前挂满了荣誉的勋章,似乎刚从某个会议过来,目光周巡一圈,强大的压迫力油然而生。
王巡两眼一黑,正打算解释,门外又闯进来一个人。
一向稳重的后勤部长此时格外焦急,池尧三步并作两步,走到时清身后,“知星出什么事了?!”
他眨眨眼,殷红的舌尖从惨白的唇瓣间探了出来,轻轻地,软软地,舔了舔时清手指,“您对我笑笑嘛。”
顾知星又笑了:“教官,您只对我用了诱导剂吧。”
啪!
长鞭落在顾知星脸上,白皙的面颊划出可怖的红痕。
过分的用量让一旁的医生不太赞同,但终归听话地拿了过来。
冰冷的液体注入体内,时清抖抖长鞭,响亮地在地上抽了一记,“我保证不会让你哭得太惨。”
第一鞭抽在胸膛,火辣的疼痛瞬间掀起,如燎原的烈火烧遍全身。
“好好,”王巡脑子转得飞快,“用我的权限,赶紧去通知时上将,请他亲自来一趟。”
“可是部长,”指挥长犹豫道,“这点事真的需要麻烦时上将吗?技术科已经就位,很快就能修好系统。”
时清职高事多,整个军队的重大决策都需要他过目决定,还必须参加各类政治会议,一天恨不能掰成两天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