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牙刷和马桶刷将温顺仔细地“刷洗”了几遍,终于在温顺崩溃的咽泣声中满意地点了头:“那么刷净之后,就该正式使用了。”
他放下了两个刷子,拿起一只透明软管戳入温顺尿道,一路戳进膀胱,中途没有遇到一丁点阻碍。被仔细折磨过的温顺除了象征性的浑身一抖,什么更强烈的反应都做不出来。
接着程逆将软管的另一端连接上一只漏斗,将漏斗挂在了马桶一侧。
程逆仁慈地准许温顺继续使用呼吸的权利,而温顺一时间只敢缓慢地细微地呼吸,甚至有些想挽留之前那种缺氧的感受,至少那时他的感觉能力是被压抑着的。
现在,一切感官都在随着氧气的补充而翻倍强烈起来。
牙刷刷头在温顺的尿道内壁上刷过,他感到疼痛、刺痒,同时却又有难以形容的、类似于高潮的、破碎的奇异爽感。
巨大的刺激袭来,温顺几乎要升天了,更糟糕的是程逆还与他相吻,霸道地侵占着他呼吸的能力。
缺氧令温顺头脑发木,一切感受能力都变得乱七八糟,像是被推倒后散落了一地的积木,各种感受与念头都是断续的、纷杂的,难以整理成清楚统一的状态。
多么可悲啊,又多么可爱。
……直至梦的尽头。
说到这里,程逆低低地笑了一声,像是想到了什么绝妙的场面。
“不过呢,小顺,你当然是再怎么刷都没法刷干净了,无论多努力都会留下沉积起来的污垢,我只能尽我最大的努力,但最终也只能把刷不干净的小顺重新放置,继续使用,如此周而复始,直到永恒。”
说着无比残酷恶劣的话语,程逆的声音却十分甜蜜,像是在情人耳边低语着叫人脸红心热的情话。
温顺有些纳闷,他不觉得如果以前也遇到过这种情况,自己还能完完整整地活到今天。他此刻可是抱着必死的决心在配合程逆啊。
或许程逆也感受到了这份决心吧,所以情不自禁地凑近温顺,与温顺交换了一个绵长而窒息的吻。
同时,程逆的手并没有闲着,轻巧地取出了温顺尿道中塞着的牙刷,用食指去抠挖温顺的尿道口。
程逆不免赞叹:“小顺,你真的很适合做我的肉便器,居然这样都能爽,哪怕是我都有些惊讶了。”
温顺简直被说得无地自容,使劲低着脑袋往怀里埋,结果只是把自己被捏硬的乳头看得更清楚罢了。
程逆决定立刻就用一用这个可爱的肉便器。他对准了漏斗,开始放尿。尿液打着旋漏了下去,一滴不剩地全部涌进了温顺膀胱里。
尤其是联想到带来这种相似爽感的东西并不是消毒杀菌的酒精,反而是人类肮脏的充满污秽的排泄物,而且这完全是由程逆带来的,强烈的被凌虐感就填满了温顺的心脏,竟由此扭曲地品味出一丝甜蜜和快意。
疯了吧?
绝对是疯了。温顺敢肯定自己作为人的那部分认知已经动摇了,他因此骇然得汗毛竖起,浑身发抖。
为了满足心中扭曲的施虐欲,程逆细致考虑了每一个步骤和细节,并充满耐心地实施出来。
而被如此恶意地极致侮辱虐待着的温顺,则正在体会一种难言的诡异心情。
如果是别的什么普通人,此刻大概已经难堪得想咬舌自尽了吧。温顺却更多地感受到了一种让他确信自己已经疯了的奇异感受。
至此,之前的一切行动都有了最合理的解释。
为什么要将身体对折起来捆绑?因为只有这样才能放进马桶里,不至于卡到空处。
为什么要保留一件衬衫?因为这可以极大的增强凌辱感。瞧瞧吧,原本白净的衬衫泡在粪液里,就同这幅原本白净的身子一样。被凌辱着的并不是什么没有生命的东西,而是一个人格完整的人类。
程逆笑着,像是掀开惊喜的礼物盒似的掀开了马桶盖,将温顺从地面上抱起,让温顺低头去看。
其实都不用特意看,温顺已经闻到了。粪尿的骚臭味熏得温顺头皮发麻,他下意识想跑,可是被牢牢捆起来的身体又怎么可能逃跑呢?
程逆早就事先对这只看起来平平无奇的马桶做了改造,马桶圈拆掉了,确保有足够的空间放置肉便器,底部的下水口堵住了,并且安装了温度适宜的保暖设备,确保即将浸泡到排泄物中的肉便器不会被冻坏。
程逆爽得差点就泄了身,他装出冷静的样子点了点头,一边调整呼吸一边说道:“也对,所以小顺已经猜到我接下来想对你做什么了?”
“可能吧……”温顺不安地嘟囔着。
他其实不能明确猜出程逆的意图,但至少有一点不会看错。程逆漆黑如深渊一般的眼眸正亮闪闪的。
前面的装置大体弄好了,接下来是后面。
程逆使用了四个金属钩子,将温顺的肛门拉开到极限,扩张成一个四方形的肉洞,然后将一根粗细和长度都近似于手臂的网状管道深深埋了进去,让温顺只能大敞着后穴,彻底剥夺了他缩紧屁眼的权利。
“真漂亮啊,那么接下来就是把你装到正确的位置上了。”
同时马桶刷的刷头在温顺的肠道中开拓领地,把柔软的直肠当做坚硬的马桶去对待,每一根硬塑料刷毛都化作一把小刀,对温顺的身体施以凌迟似的刑罚。
温顺哭了,泪珠大颗大颗地从脸颊上划过。不是因为委屈或难过,而是因为太过复杂的、绝对超过了身体承受能力的感官刺激。
程逆欣赏着眼前的一切,用手指帮温顺轻轻拭去泪水:“做得很好,小顺,一定要早点习惯这种感觉,因为我想把你做成一个漂亮的肉便器,下面这两个小洞都要这样经常刷洗干净才行。”
对待温顺的后穴,程逆就连那花费在“细柄”和“软毛”上的虚伪的温柔都省去了,他拔出粗糙的木柄马桶刷,借着温顺疯狂分泌的肠液,将那满是塑料硬刺的可怖一端凶狠地捅了进去。
温顺浑身僵住,连最微小的颤抖都消失了。
程逆终于一吻结束,缓缓退开,唾液在两人的唇间拉出一段晶莹细丝,缓慢地拉长,然后断开,就像一条蛇从一朵花上爬走。
被牙刷柄扩宽过的尿道勉强能包裹程逆的一节小指,却无论如何也经受不了这种抠挖的刺激,温顺浑身战栗到几近抽搐,身体扭来扭去却毫无反抗的能力,连悲苦的惨叫声都被程逆用一个吻吞进了肚子。
稍微抠挖一阵之后,见整根手指暂时无法彻底被尿道吃进去,程逆也没有再坚持,而是翻转牙刷的方向,将牙刷头的一端深深戳入了温顺的尿道。
牙刷的柄是细柄,刷头也是软毛的,但这丝毫不能说就是可以使用在尿道上的温柔事物。
“怎么样呢,小顺,你会满足我的对吧?”
温顺仿佛被蛊惑了一般,迷迷糊糊地点了头。
于是这漫长的折磨便仿佛真的永无止境。
温顺立刻就产生了尿意,却根本不可能尿出来,只能委屈地憋着。
程逆好奇地用手戳了戳温顺的小腹。他根本就没有用力,却引得温顺发出一声呻吟。再也没有比去戳憋尿的人的小腹更叫人难过的事情了。
“听好了,小顺,从今往后你只能保持这个样子,直到我的尿灌满你的膀胱,我的粪便装满你的直肠,我的精液塞满你的嘴巴,你才会被我暂时取出来,用刷子清理干净……”
程逆欣赏着自己精心装饰的肉便器,激动地只自己用手撸了两下就喷射出一大捧精液,全部落在温顺原本还维持着干净的脸颊上。
程逆伸手在温顺脸上沾了沾,刮下一丝粘稠,然后涂抹在温顺的乳头上,愉快地揉捏几下。
温顺舒服地轻哼一声,乳尖立刻就变硬了。
他坐在一池被加热得温暖的粪液中,竟因为这舒适的温度感到一丝慰藉。
许多粪液争先恐后涌入他敞开的后穴,填充着他被马桶刷刷得肿胀充血的直肠,竟因此感觉到一阵叫他想蜷缩起脚趾的舒服的轻微刺痛感。
像极了皮肤表面出现了细小的破损,用酒精擦拭时的感受。微微的痛着,且爽着。
为什么提前在尿道中插入软管?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让膀胱保持空着的状态,不与马桶中的粪液混淆,以便后续将新鲜的尿液导入。
为什么撑开后穴不许闭合?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让温顺避无可避,就算只是一动不动,也会有大量的粪液涌入体内,完完全全、不留余地的弄脏温顺。
程逆就是要温顺清晰地认识到这一点——被迫与人类肮脏的排泄物混为一体。
最重要的一项准备工作是,程逆提前在这只马桶里储存了自己整整一周的粪便和尿液,以便肉便器在上岗的第一时间就能立刻进入状态,熟悉工作环境。
所谓肉便器,怎么可能仅仅用于装下精液呢?当然是连粪便和尿液都要一起容纳,才算得上优秀的肉便器吧?
程逆欢欢喜喜地将温顺抱到了那滩粪液之中。
明明是极致的黑沉压抑,却无端涌现出光彩,如此反常的情形,毫无疑问又要出现超乎想象的残酷刑罚。
等等,为什么是“又”?
难道他从前也见过程逆这样的状态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