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舟渡是知道的,但他故意凑到萧珏耳边:“不知道诶,要不要一会儿问问黎叔?”
“啊……也没事,我就随便问问。”萧珏看起来好像真的一点都不在意。
蒋舟渡怒从心头起,什么意思?被路人看完也没关系?
昨天连续的性事已经让后穴变得更适应巨物的尺寸,萧珏没费太大力就将整根东西吞进了后穴。
蒋舟渡对他的乖顺十分满意,不疾不徐地抽插着,一手安抚着前面的阴茎,另一手捏着他的耳垂。
“蒋舟渡?”
这座房子的阳台是凭空接在二楼书房外的一座阳光房,除了与房间相通的一面,其余五面都是玻璃。他早就想和萧珏做了,但一直没磨到人同意。
管家已经来换过花草,阳台摆满清一色的玫瑰。
惹眼的红衬着萧珏的皮肤格外白,蒋舟渡撸下一朵玫瑰的花瓣,胡乱地在对方身上又擦又抹,花瓣被揉出汁水,断断续续地在后背抹出一片浅红。
他扬起脖子,衔住了蒋舟渡的喉结,用牙齿细细地磨。
“嘶,”蒋舟渡不自觉地吞咽口水,“刚睡醒就发骚?”
萧珏曲膝顶着他的下体:“现在年轻人醒了都不升旗了吗?”
“是,好看但全身是刺,”蒋舟渡又是狠狠一撞,撞得萧珏五脏六腑都要移位,爽得过了头,“那你知道我最讨厌什么花吗?”
“啊啊……嗯哦……玫瑰……?”萧珏攀上了顶峰,前面射了蒋舟渡一满手,后面也绞得用力。
蒋舟渡被夹得有了射精的感觉,快速地抽差了几下,也在后穴高潮的余韵中射了出来。
萧珏意识到了那是玫瑰,头也没回道:“做完给我清理干净。”
“操,你给我闭嘴!”蒋舟渡先把玫瑰塞到萧珏嘴里,“含着,要是吐出来,罚你今晚睡阳台。”
萧珏如愿地得到了一场激烈的性爱,上面和下面的小嘴都被塞满了玫瑰。
小萧珏打开了紧闭两天的房门,虚弱但坚定地说:“好,我去。”
但娱乐圈远没有这么容易,他曾被一个导演当众人的面夸有文人风骨,却又在拒绝潜规则后被他骂作不知死活的贱骨头;他曾好不容易争取到一个还算合适的角色,最终因为父母在杀青时,上剧组大闹一场而从此上了选角黑名单;也曾以为碰到好人但实际上被老演员骗得吃闷亏。
星途不顺,但好在他长得实在好看,即便娱乐圈美人辈出,眼花缭乱,萧珏这张脸依旧排得上前几名。
他于是随手摘了朵玫瑰,惩罚似的,意图塞进萧珏的后穴里。
察觉到有异物要进入,萧珏本能地收缩了后穴,夹得他倒吸一口凉气。
“嘶……”蒋舟渡一巴掌拍在了对方臀上,还恶意地揉搓了几下,“你他妈放松。”
“怎么了?”
“你装了单向玻璃吗?”
当然装了。
微微发苦的玫瑰香气在阳台内弥漫开来。
萧珏伏在玻璃墙上,窗外是一片郁郁葱葱的绿色,这座房子位于高档小区的最角落,平日里底下没人经过,但依旧有暴露的可能。
但他不想动脑子,干脆把身心完全交给了蒋舟渡,闭着眼承受一些胡作非为,舒服地想哼唧。
蒋舟渡深吸一口气:“萧珏?我就不该怜惜你,你这副样子,就该被我操到下不来床。”
“嘘,”萧珏又仰起脸,吻了吻他的嘴唇,“这次我想去阳台。”
蒋舟渡红了眼。
两人身影交叠在一起,粗重的呼吸彼此缠绵。
“你为什么要当玫瑰不当金丝雀?”蒋舟渡捏着他的下巴,力度大到指尖发白:“不过反正玫瑰最后也会被拔了刺养在花房里。”
萧珏笑笑,懒怠地抬手搭在对方的手背上:“我可以是玫瑰也可以是金丝雀,但现在,去给你的金丝雀清理一下吧。”
花瓣剐蹭着柔软内壁,随着每一下撞击被推到更深处,又好像被捣烂了,混和在浓稠的体液散发出玫瑰的气味。
蒋舟渡发着狠,一点也不在乎萧珏的感受,一个劲地鞭笞:“你知道你像什么花吗?”
“唔……啊嗯……玫瑰……嗯?”萧珏就地取材。
他于是笑得风情万种: “凭我这张脸呐。”
蒋舟渡左手小臂撑起上半身,右手捏着他的脸左右端详,像欣赏件艺术品般:“确实好看。”
沉重的回忆过于累人,萧珏想要一场性爱放松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