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辞猛地仰起头,泪水从眼角滑落,红唇开合,却是叫都叫不出声。
可唐墨阡却是不管不管,掐住那圆润的腰肢,凶狠地抽插起来。
这次,肉棒没有一个劲往深处送,而是换了个角度,隔着肠壁肏弄起尿泡来。
唐墨阡解开了顾清辞身上的束缚。
被人抱在怀里,顾清辞迷糊的意识才渐渐回复。
结束了?
“唔!”快感层层堆砌,高潮来得迅速而猛烈,顾清辞腰肢猛地弓起,身体剧烈地颤抖,尿泡也痉挛得越发厉害,把尿意催发到极致,被金属细棍堵得严严实实的性器涨得青紫,得不到半点发泄的机会,仅些许清液从龟头滴落。
高潮来临,小穴失控地收缩着,把肉棒咬得更紧,即便如此仍然改变不了肉棒凶狠地侵占。
甚至唐墨阡恶劣且刻意地用肉棒研磨着那敏感至极的软肉。
他与小皇帝不是第一次合作,他知道,小皇帝已无退路,更别说他在宫内外听到的那些风言风语。
达达哈儿是带着愉悦的心情离开的。
四角亭内,又独留顾清辞一人,他的面容依旧冷漠,毫无波澜,眼神却罕见地带着些许迷惑与茫然,手中把玩的白瓷瓶与桌面相碰,发出清脆的撞击声,他都恍若未觉。
顾清辞从小瓷瓶上扫过,清冷的目光看向达达哈儿。
“此乃情蛊,世间只此一对,被种下子蛊的人会对母蛊言听计从,即便是自杀,亦不会有半分犹豫。”
“此蛊最妙之处便是,子蛊会潜移默化的影响宿主,绝对听从母蛊,并不会让人察觉出异样。”
顾清辞回忆了会儿,从记忆角落里想起来这个男人是谁,赤那孛尔族的人。
那时候的他居然会为了扳倒唐墨阡,暗中与外族有牵扯。
不对,顾清辞再度细细深入想了想,现在也牵扯不清。
“陛下好雅性。”带着奇怪口音的大元话从亭子外面响起,打断了顾清辞的思绪,将他从回忆中唤醒。
顾清辞眉眼未抬,给自己又满上一杯,置于唇边,浅尝轻抿。
“不知小臣是否有幸,能与陛下一同欣赏这月色?”
放在膝上的手握紧,顾清辞控制不住地打了个哆嗦,微微轻颤,呼吸加重,淡淡的绯色浮上脸颊。
静静忍过这阵尿意激荡,缓和许久,尿意不再那么让人难挨,顾清辞方才觉得好受些。
即便身体早就习惯整日都充盈涨痛的尿泡,顾清辞仍难以适应这汹涌的尿意,每每都被憋得不轻。
淡淡的桂花香萦绕鼻间,并没有给顾清辞带来半点舒适感,忍着反胃的欲望,顾清辞还是喝完了这杯茶。
倒不是顾清辞讨厌这桂花香,任谁憋了一腹尿水,无处可泄,反而被迫灌下更多,都会在喝水的时候觉得反胃。
想到唐墨阡临走前,笑语盈盈地威胁他要在他回来前喝完这壶桂花茶,不然就灌他两壶,顾清辞就觉得头疼。
不过这些都和顾清辞没什么关系。
他独自一人坐在御花园的四角亭内,品茶赏月。
月色清透,凉风习习。
未等顾清辞听清,便被唐墨阡毫不留情的动作肏失了神,高潮迭起,彻底坠入情欲的深渊。
时间转瞬,过了半旬。
是夜,华灯初上,灯火通明。
从唐墨阡的角度看去,此时的小皇帝满头大汗,眉头紧蹙,看似痛苦难忍。偏迷蒙含泪的眸子,潮红的面容又透着淫靡的气息,原本冰冷的面容,宛若诱人堕落的妖精,让人恨不得立刻将他就地正法。
唐墨阡这样想着,也这样干了。
他不管因何悲伤,因何而绝望,只要这个人是他的就好。
生理的泪水不断滑落,打湿遮眼的绸缎。
他宛如抱着浮木的溺水之人,在欲望的海洋中起起伏伏,无力挣扎,只能随波逐流,不知什么时候就溺死在这快感的深渊。
可唐墨阡并不是这样想的。
整个人软绵绵的背靠在唐墨阡怀里,甚至主动拉过唐墨阡一只手附在自己小腹上。
唐墨阡怔住,一股淡淡的悲伤和绝望从心底涌出。
他该高兴不是吗?
耳畔灼热的呼吸像是无言的催促。
忍着从胸口泛起酥酥麻麻的快感,强烈的生理需求,几乎是让顾清辞本能地拉动金属细棍。
可捏在金属细棍上的手半天没动。
此时顾清辞的身体已经敏感到了极致,唐墨阡仅仅是随意抽拉了几下尿道中的金属细棍,他便哽咽颤抖着又迎来一个小高潮。
“再不射的话,陛下会真的废掉了。”唐墨阡的语气带着古怪的兴奋,“甚至于,今后都无法正常排泄,时刻都要忍受这灌满黄水的尿袋子。”
像是看到了小皇帝是如何抱着浑圆的小腹,忍着尿意煎熬在龙床上辗转难眠,又是如何在人前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突然停下了肏干的动作,唐墨阡终于放过了那可怜的尿泡,牵着小皇帝的手,握住小皇帝自己一直没发泄涨得青紫肿大的龙根,
极度敏感的性器受不得任何刺激,尖锐的疼痛感勉强唤回顾清辞一丝理智,他恍惚了会儿,才听懂唐墨阡的意思。
指腹温柔的摩挲着龟头。
憋了近整天,被黄水灌得满满当当,撑大到极致的尿泡,轻微一点刺激都能造成黄水晃动翻腾,尿意倍增,更别说像唐墨阡这样肆意揉捏玩弄。
“唔…啊…不要…好涨…让我…尿…”想要排泄的欲望再次占据了顾清辞全部思绪,他本能地挣扎想要逃开,双腿无力的乱蹬着,身体却被牢牢禁锢在唐墨阡怀里。
肉棒每次凶狠的顶弄,都像是要突破肉壁的阻拦直接插入尿泡里面,带来令人崩溃的尿意,超出了顾清辞所能承受的范围,可身体早就将尿意纳为性快感的一种,越是憋涨越是容易感受到快感越是容易高潮。
被牢牢禁锢在原地,完全躲避不了的顾清辞,只得被迫承受这狂风暴雨的侵袭。
慢点……太深了……要坏了……
每次肉棒的抽出顶入都快速摩擦肠壁,碾压过敏感点,剧烈的快感,自尾椎蔓延至全身。
原本逐渐平息变得可以忍受的尿意,又陡然鲜明起来,刺激着顾清辞的大脑,不断发出急需排泄的信号。
“不……唔…轻点…要…坏了……”后穴的快感依旧强烈,可尿泡里难以忍受的酸意,巨大的尿意,让顾清辞哭得更厉害。
唐墨阡仍然没有回应顾清辞,反而更过分,抓住抓住顾清辞一只手,强行带着一齐按向圆润的小腹,用力的揉捏挤压。
还未从快感的余韵中脱离,顾清辞整个人都是软趴趴的。
他就这样被唐墨阡换了个姿势,直接按坐在又硬起的肉棒上。
高潮再次爆发,腰肢弹起,四肢绷紧,身体再次失控地抽搐起来。
过量的快感对于顾清辞来说是种折磨。
饱胀不堪急需排泄的尿泡竟也成了性欲的一种,在尿意残酷的苛责下,高潮爆发得更加强烈,一波接一波,仿佛无止境,冲击摧残着他的感官神经,理智早已在快感的浪潮下支离破碎。
不知过了多久,等唐墨阡终于将温凉的精液射入他体内,顾清辞整个人都汗淋淋的,仿佛刚从水里捞上来一般 。
步步容忍退让,顾清辞自以为表态很明显了。
偏偏那人一而再,再而三的试探……
顾清辞不懂,不明白,到底要退让到何种地步。
“一旦子蛊钻入心脏,便彻底药石无医…”
……
达达哈儿说了很多,他颇为激动的为小皇帝描述着美妙的未来。
见小皇帝一脸冷漠不说话,达达哈儿也不以为然,他能明白小皇帝想要维护自己那么点尊严的小心思。
达达哈儿刻意压低声音道:“陛下,时机已至。若您真想成就大业,不如试试这个?”
白色的瓷瓶被放在桌上。
来人是个年轻的男子,皮肤黝黑,虽身穿大元风格的衣袍,头上却扎着数根小辫,显得不伦不类。
他用自己学得半吊子礼仪,向顾清辞鞠躬行礼。也不等顾清辞回话,自顾自起身,走进了四角亭内。
“多年未见,陛下您过得好吗?”男子的目光落在顾清辞手腕上露出的金色链子,意有所指道。
双手抓着顾清辞的臀肉,试图将自己送入更深处,恨不得连袋囊都插进去才甘心。
顾清辞被顶弄肏干得直泛恶心,头晕目眩的,太深了,肉棒进入的深度仿佛直达胃里。他说不出话来,呜呜的求饶着,却没有任何回应。
耳边传来得只有唐墨阡粗重的喘息。
如水的月光,透过四角亭,照在顾清辞身上,像是为他披上一层雪色纱衣,衬得那本来比白玉还要洁白细腻的肌肤,宛若透明。
更是让顾清辞冷若冰霜的面容,凭添了几分脆弱。
见此情景,纵使达达哈儿再不屑于大元的皇帝,也不禁感叹一句,好一个谪仙般的美人!可惜了,这种人不该属于皇宫。
茶水刚下肚,顾清辞便觉得尿泡的压力立马增加了许多,小腹抽搐,尿意上涌。
尿泡挤压收缩,过量的尿水激荡翻腾,马上就要冲出排泄口,身体习惯性地绷紧,牢牢锁住尿道口。
难以言喻的酸楚侵袭全身,尖锐酸痛的尿意混杂着难以忽视的酥麻感自小腹蔓延。
顾清辞一袭青衣,黑发半束,正襟危坐。
他单手覆在膝盖,腰背挺得笔直,另一只手持杯靠在唇边,似在细品。
只是顾清辞眉头微蹙,面色冰冷异常,不像是赏月,反而像是看到了什么深仇大恨的东西。
随着各族到来,清冷的皇宫内难得热闹了起来。
最先到的是赤那孛尔族,是个野心勃勃的部落,男女老少皆兵,以饲兽为生,凶悍异常,曾经趁大元内乱,试图吞并大元,被唐墨阡硬生生打服,打怕,自愿归降于大元。
此次前来京都的是赤那孛尔族族长的小儿子,明面上为贺小皇帝成年礼而来,实则想揣摩摄政王的态度,献上礼物讨好讨好,暗示自己的臣服之心。
贪婪和欲望因纵容而生。他本不会渴求太多,小皇帝惊人的举动,却给了他一次又一次幻想,是否……
“陛下,您自己做出的选择,需要您自己承担后果。”
唐墨阡喘着粗气,在顾清辞耳边说着意味不明的话,肏干得动作却是越发凶狠。
唐墨阡低下头看着自己怀里的小皇帝,看了很久。
直到顾清辞一声闷哼将他惊醒。
在唐墨阡还未回过神来的时候,手已经在小皇帝圆润的小腹上又揉又捏了。
炙热的肉棒等得不耐烦,已经在体内开始微微抽插。
即便是思维并未彻底清醒,对于顾清辞来说这具身体是无法射精不能排尿也好,彻底崩溃坏掉也罢,唯有唐墨阡才拥有支配决定的权利,他只需要无条件服从配合就好。
他几乎是颤抖着手将顶部的金属环重新固定回性器上。
被想象刺激到顾清辞体内本就狰狞粗壮的肉棒,又生生变大了一圈。
唐墨阡压抑着欲望,强硬的带着小皇帝的手捏住金属细棍顶部,“陛下,不想真的被废掉就动作快点,臣可不会等您太久。”
说完,便放开握住小皇帝的手,揉捏起小皇帝红肿不堪的乳尖。
“不要!痛!”顾清辞下意识伸出另一只手阻拦,此刻手指的抚慰给未发泄的性器带来得仅有痛苦。
脱力的身体根本阻住不了唐墨阡的恶行,无力的手只是软软搭在唐墨阡手腕上。
堵在尿道里的金属细棍被拉动旋转,粗糙的纹路摩擦着内壁的敏感黏膜,带来灼热的刺激。
短短几十次抽插,顾清辞就被迫高潮了好几次,干高潮绵延不绝,没有不应期,往往是一段高潮未停便再迎高潮,身体全然失控地抽搐,肠壁也持续不断剧烈痉挛,紧紧绞着体内的肉棒。
“嗯哈…唔啊啊…”顾清辞含糊不清的呜咽着,不间断的高潮已然成了一种酷刑。大脑被快感麻痹,逐渐忽视了本能发出的排泄请求,尿泡似乎也成为性器官的一种,在肉棒的肏干下,猛烈地收缩挤压内部的黄水,试图压榨出更多快感。
“陛下,想射吗?”沉默许久的唐墨阡终于开口了,他声音沙哑中透着情欲。
大力的撞击,使得尿泡里黄水晃动翻腾的更加厉害,酥麻的快感和酸痛的尿意交织在一起,混杂着乳尖的刺痛,冲入大脑,刺激着顾清辞的感官神经。
太过了……
顾清辞腰肢颤抖得厉害,脸上泛起艳丽的潮红,合不拢的红唇边银丝点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