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锦挑逗着秦政平身上的敏感点,嘴上像在吃棒棒糖一样吸着、吮着乳尖,舌头绕着舔弄一圈,又吐出。
上一秒还在温热口腔的乳尖,下一秒就接触到微凉的空气,来来回回几下,秦政平的胸就酥麻得要命,后穴急剧的空虚和瘙痒。那痒从最深处出发,向外蔓延,浸到皮肉里。洛锦只感觉到,甬道渐渐分泌出更多温热的肠液,微微蠕动舒缓。穴肉仿佛被驯服,柔媚地开始示弱、臣服。
阳具一寸寸地往前进,遇到阻碍就轻轻地抽插,穴道的褶皱一点点扯平,穴口的肉被撑成了白色的肉膜。漫长的过程之后,洛锦整根没入,他满足地叹息,而秦政平早已闭着眼说不出话来,只能喘息着感受身后的充实,他爱上了这种与洛锦合二为一的感觉。
男人的手指探索着来到后穴,随便摸索两下就探进去了两根手指。微微的胀痛让秦政平眉头微蹙,但眼睛仍然晶亮地看着洛锦,语气温柔:“我也喜欢小锦,喜欢了很久、很久。”
对视间,两人又吻到了一起,氧气在漫长的厮磨中逐渐耗尽,秦政平手上的动作也逐渐顺畅,手指加到了四根,房间里啧啧的亲吻声清晰而急切。
如果爱情跟欲望挂钩,秦政平愿意用身体绑定洛锦。
粉红的阳具在龟头处颜色加深,艳红的色泽、湿漉漉的外表,直冲冲地对着秦政平,气势汹汹的样子,让男人不禁联想,这个凶器在自己身体里横冲直撞时自己的无力和快感,腿竟不自觉软了。他舔了舔唇,饱满的唇肉抹上一层水光。自己都没有发觉,他看洛锦鸡巴的眼神有多渴望、多专注。
洛锦微微笑着,看着秦政平的眼睛,轻轻拉着男人的手来到了客厅,来到餐桌前,让人背对着自己,俯下身撅起屁股。
赤裸的身子仅穿着一件只能遮住小块部位的围裙。激凸的乳头顶着围裙,缝隙间大片的胸肉半遮半掩;挺翘的肉臀湿哒哒一片,糊着洛锦浓稠的精液;阳具在短短的围裙下露出龟头,动作间若隐若现。
秦政平沉浸在快感的余韵之中,一向自持的他神色懵然。感受到唇角湿润,下意识舔了舔,入口腥涩。
这一幕,直接让洛锦又起了反应,鸡巴更硬更胀。他温情地拥住男人,口中吐出甜蜜的话语:“政哥,我好喜欢你。”身下,又开始了另一番征伐。
青年憋得狠了,手上的动作有些粗暴,秦政平的阴茎被揉得又痛又爽。大力的冲撞让他被迫往前冲,身子越压越低,勉力招架着身后人的动作,抿着唇压抑地喘息。
又抽插了几百下之后,两人一起射了出来,洛锦的精液射在男人的会阴和肉棒上,打湿了阴毛,湿漉漉乱糟糟的一片,精液沿着大腿往下流。
秦政平转过身,两人拥抱着亲吻,用舌头相互勾缠。舌头摩挲上颚,牙齿吮咬唇肉,掠夺着彼此的呼吸。温情的亲吻渐渐又变成了男人之间的较量。
尖锐的快感连绵不绝,像潮水一样一浪接着一浪,冲刷着两人的肉体。
不知过了多久,秦政平又射了出来,精液有些淡了,射在洛锦的小腹,清清白白、淅淅沥沥,一片狼藉。
后穴痉挛,绞缠着洛锦的肉棒,柔软湿滑的穴肉仔细地照顾着阳具的每一寸,舒爽到洛锦恨不得将卵蛋也塞到穴里。
房间突然静了,秦政平听到窗帘在簌簌地抖动,后穴穴口的泡沫消着泡,发出细碎的响。他听到自己鼓噪的心跳,窗外好像有鸟儿在鸣叫。
他恍惚着,与洛锦对视。
唇舌又交融到了一起,他喃喃道:“来吧。”
肠道柔软而湿润,修剪整齐的指甲没有对肠壁有太多的刺激,但骤然增加的体积让不应承欢的甬道不堪重负,胀到仿佛要裂开的疼痛让秦政平撑不住身子倒在桌子上。洛锦的阳具也被夹得发疼,手指和自己的阴茎一起被挤压的感觉并不好受,他只能将手指抽了出来。
这一下又引得秦政平呻吟一声,手指被抽出后肠肉蠕动,竟然有些空虚。
阳光透过窗户照到餐桌旁的地板上,映射出方形的白色光影。一阵风吹来,白色的纱制窗帘随风飘扬,秦政平闻到了一丝月季的芳香。
秦政平眼神迷离,冷硬的男人被蹂躏成了一块软肉,只能被人吞吃入腹。古铜色的肌肤也遮掩不住他脸上的潮红,眼角点点晶莹,竟是被刺激得渗出了生理性的泪水。
男人张着嘴,低低地喘着,青年却在他稍微平复的下一秒,又动了一下下身,刺激蹂躏他的穴肉,重重戳弄他穴内的骚点。手指也坏心眼地在穴口描画,被撑到极致的后穴受到不太温柔的戳弄,仿佛要到极限的感觉让秦政平紧张得穴肉一下一下收紧、蠕动。
可是那口穴,实在是太淫荡,娇娇柔柔地吞吐着阳具,仿佛到了极限。可手指没动作几下,竟然开了一条小缝,晶莹的体液缓缓流出,滴答滴答地落到地板上。
昨晚的经历让洛锦不再急于追求狂猛的节奏,他架着男人的腿弯,让他的腿与身体折叠,清晰地露出吞吐的后穴。
丰满的臀肉被刚才的动作撞得微微泛红,湿漉漉的体液在抽插中带出,穴口沾着一圈白色的泡沫,晶亮亮、黏糊糊一片。洛锦充血肿胀的肉棒艳红,上面微鼓的青筋萦绕,狰狞色情。阳具在肉穴中来来回回,慢慢地整根挺入,又整根带出,时而牵扯穴肉露出鲜红的内里,时而又将穴口的褶皱撑到极致。
每一下动作都要重重地、慢慢地碾过秦政平的骚点,刺激得男人臀肉绷紧,控制不住地低吟。臀的小半部分悬空,臀肉压在桌沿上微微疼痛,可是没过多久,疼痛变得麻木,让秦政平的身体更加的酥软无力。
淫荡,饥渴,贪婪。
男人的臀部不自觉地前后摆动,磨蹭着身后硬挺火热的阳具。
窗外阳光明媚,绿树清风,一片清朗。
停息片刻,洛锦开始动作。
两人的腹部隔着有些粗粝的围裙摩擦,在来回的挺动中,围裙被撸起,秦政平的阳具直愣愣地硌着洛锦的小腹,液体在洛锦的身上画出黏糊糊的图案,暧昧强烈的荷尔蒙气味在两人之间萦绕,桌子摩擦地面发出咯吱咯吱的响。
他们在近乎窒息的吻中肆意纠缠,舌根被吮得发酸,口水流出嘴角又被彼此舔去,粗重的喘息伴随着身下抽插的节奏,两个人忘情地沉浸在欲望之中。
他匆匆扩张,刚放进第四根手指就坐在了桌子上,敞开腿,两手勾着膝盖,用眼神告诉洛锦:快来吧。
青年覆了上去,压着身下人躺倒在桌上,阳具一点点地探进洞里。只靠着肠液和今早清洁后的湿润,进入的有些勉强,稍显干涩的甬道与阳具的摩擦加剧,每一毫米的挺进,都牵扯着皮肉,胀痛间甬道收缩痉挛,更增加了进入的难度。
他退出来,摸了一把秦政平腿间的精液,抹在了自己的肉棒上,又一下下地怼着穴口慢慢挺进。
操熟了的身体在这份欲语还羞之下越发的色情和诱人,就像公园里站街的妓子,躲在暗处的阴影里露着私处,勾引着路过的猎物,隐秘又明目张胆的诱惑。
洛锦欣赏着这具身体,从男人的后颈一路向下细细地啃咬亲吻,吻到柔软的臀部,留下一串痕迹。他从背后拥着男人,喃喃地诉说着蜜语:“好喜欢政哥,好喜欢你。”他喜欢男人的身体,喜欢男人献祭般的纵容。
听到爱人的“真情告白”,秦政平一直飘着的心定了,心是胀的、满的、酸的,巨大的幸福和喜悦充斥着他的灵魂,激动之下,刚刚发泄的阳具又立了起来,他转身,掀起围裙,靠在桌子上,露出湿漉漉的下身。
两人稍稍分开,在秦政平的注视下,洛锦缓缓脱下自己的衣服。
衬衫的扣子被一个个解开,一点点露出精致的锁骨和健美的胸膛。洁白的肌肤在屋内明亮的光线下白得像块美玉,胸前的两点粉红就像春天的樱花一样柔软美丽,上面还有点点红红紫紫的吻痕。秦政平喉结滑动,不自觉吞了口口水。
长裤褪至臀部直直坠下,露出笔直修长的双腿,肌肉线条流畅而有力。洛锦弯腰扯下内裤时,阳具随着动作弹动,秦政平甚至看到了一滴飞溅的前列腺液,就落在他的脚前。
在肉壁的阻碍中全力冲刺,洛锦的阴茎开始不断弹动,感受到即将射精,洛锦抽出阳具,用手撸动着,对着秦政平射出精液。
男人的胸、下巴和小半张脸都糊上了粘稠的白色液体,被撸到胸前的围裙皱皱巴巴,一些精液落在上面停留一会儿又缓缓流下,更多的积成了一个小洼。
肿大的胸肉上,齿痕清晰可见。白色的精液落在暗色的乳头上,仿佛男人的胸产出了奶水,涨到溢出。
身体里另一个男人的阳具猛然抽出,迅猛的一下仿佛把他的空气都一同带走,心脏也跟着窒息地疼。接着,是一下又一下的撞击。
洛锦的卵蛋拍在秦政平的臀部,发出响亮的啪啪声,来回的抽插挤压着穴内的空气,穴肉一下比一下更强力地吸着洛锦的阳具,吸得洛锦头皮发麻,后脊背酥酥地痒,只能一下比一下更用力地撞。
咕叽咕叽的水声让两人更加的激动,秦政平拥着洛锦的脖颈,急切地、饥渴地吞吃着对方的唾液,脚缠到洛锦的腰上,热情地迎合着青年的动作。即使被快感刺激到战栗、眼前发黑,也要狠狠地配合着撞击到自己的骚点上。
洛锦的额头出了细细密密的汗,发根微湿,眼角因为快感微红,眼眸黑亮,全是赤裸裸的欲望。
秦政平轻轻拭去青年额上的汗,鬼使神差般地将手指放到唇边,舌尖探出轻舔,微咸。
洛锦看着他,没有动作。
静静地看着液体滴落到地上,洛锦伸出食指试探性地放进去一个指尖。小缝被撑开,紧紧地裹着手指。秦政平被下身猛然绷紧的穴口撑得难受,他躺在桌子上,只能看到洛锦低着头,眼神亮的可怕。
他放开抱着的腿坐起身,看到穴口插着粗大的阴茎,亮晶晶、湿漉漉,穴口已经被撑到穴肉泛白,褶皱完全展开,但洛锦这个小混蛋竟然还在用他的食指在那里扣扣挖挖,半根手指头已经伸了进去。
“……小…小混蛋…”他喘着气,声音都被弄的发飘,“快出去。”说着想把那只手拨开,但浑身虚软的他竟然一时奈何不了洛锦,只能看着这个小混蛋睁着亮晶晶的大眼睛,无辜、纯洁地看着你,食指却直接捅了进去。
洛锦让秦政平自己抱住腿,这个姿势更加的淫荡,惹得洛锦性欲勃发。随意拨弄一下男人紫红色的肉棒,备受冷落的阳具立马激动地弹跳,惹得青年轻笑。
完全沉浸在欲望之中的秦政平已经无暇顾及羞耻的姿势,洛锦停下动作,没使得他冷静下来,反而让他能够更清晰地感受到洛锦阳具的形状。
那根凶器埋在自己的身体里,蛰伏不动,随着脉搏的跳动,仿佛每一秒都在不断地胀大、胀大。被充实的地方有多熨帖,更深处的甬道就有多空虚,渴望、渴望被充满,被摩擦,被撞击,让甬道所有的褶皱都被磨平,每一寸穴肉都要死死绞附在入侵的肉棒上,才能停止身体的骚动。
屋内肢体交缠,喘息声声,欲望攀升。
洛锦用手刺激着秦政平的敏感点,腰窝、小腹、大腿内侧,处处留恋。乳头被欲望刺激得胀成了小尖尖,喘息中,男人的阳具又立了起来。
洛锦让秦政平夹着腿,在男人柔软的大腿内侧抽插着,阴茎擦过会阴,顶弄着秦政平硬挺着的阳具,时不时用手抚摸他阴茎上敏感的冠状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