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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明明已经上床了他竟然只想挠痒痒(第1页)

“要不是我的腿坏了,你就不用这么费力了。”

“说到这个,从最近的检查结果来看,你的情况已经可以考虑进行一些复健训练了。”

苏晨的眼睛亮了起来。

“对不起,只是不小心把舌头咬破了。”苏晨老实地伸出舌头给傅徽检查。

傅徽眉毛皱了起来:“你用痛觉来抑制生理需求?”

“我不是故意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变成这样了……我这里有病,你知道的吧。”苏晨指着自己的太阳穴。

“苏晨?你好了吗?”

傅徽在外面轻轻敲了两下门,看来是他在里面的时间有点长了。

“我没听到你的声音,有点担心。”

“哼嗯……!”腰侧被捏了一把,他像是触电一般浑身一弹,再次对上傅徽的眼神。这时候,那双眼睛里已经带了些许不满,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又神游了。

“不专心的话,可是会被惩罚的。”傅徽威胁一般抚摸着他的腰。

他发病的时候竟然想咬舌自尽,这很讽刺。他清晰地记得自己无数次哭着求卢迪把按摩棒插进他的身体,在他面前扭着腰臀哭泣呻吟,发誓以后什么话都听,然后他就被送去每天被人轮奸。

那时候都不反抗,现在倒想要去死,还有什么用?孙家学和卢迪,要死也要拖一个一起下地狱去的。况且他现在不能死,外面还有那个叫傅徽的医生,他还没有报他的恩情,更不能给他添麻烦。

原本在那些被当成玩具的日子里,有些记忆是真的模糊了,很正常,本来那时候他一天到晚就没有清醒的时候,不是被打春药就是被注射毒品。如今在病房里修养了大半个月,倒是靠发病时的幻象记起了很多事。

以前有人这么问他,用的都是狎昵的语气。无论他们做了多么过分的事,苏晨的回答只能是肯定,只说“是”还不能满足他们,得扭着身子,跪下来,像乞讨一样索求他们的“垂怜”,不然结束之后就会被更激烈地惩罚。

能够进入“青松之家”寻欢的,不是有权柄就是有财力,平日里就习惯对人呼来喝去,来嫖娼也要求事事顺他们的意思。稍有不合意的地方,或者只是单纯对苏晨被折辱的样子感兴趣,就能把他送进刑室。

那个地方有一个人能想到的所有性玩具,惩戒工具,奇形怪状的架子,只要去了那里他就会……

说罢,苏晨伸手揽住他的后颈,唇齿相交。明明是被压在身下的一方,却完全主导着这场亲吻。

傅徽在接吻的间隙里艰难地呼吸,他无法接受主导权的转换,一手在床上支撑,一手往下探去。隔着内裤薄薄的布料,他抚摸到苏晨的阴茎,五指成爪地轻轻抓挠起来。

苏晨的呼吸加重几分。他想要脱离这个亲吻,可傅徽马上追上他的唇,逼着他把难耐的呻吟堵在喉咙里。他双手抵在傅徽胸口,看似是抵抗,实际上根本没什么力量,只是欲拒还迎的姿态。终于被放开的时候,他的脸上已经浮现出情欲的红润。带着潮红的脸,他轻轻笑了出来:“气氛不要弄得和交锋一样。如果你喜欢支配感,我会配合。”

“以前和男人做过吗?”

傅徽摇摇头。

“那……女人呢?”

站在旁边,傅徽只能看到苏晨的侧脸。除了稍紧的眉头显得有些严肃之外,神色如常,但说出来的话却直戳他内心。

没有等到回答,但苏晨第一次看到傅徽眼神躲闪,不知所措的样子。答案已经很明显了。

“没什么,我只是想说,你很好,我很喜欢你,我想和你做爱。”苏晨轻描淡写地说出这句话,仿佛只是在描述窗外的景色。天上有一对鸟儿飞过去了。

善解人意的病人掩饰自己失望的一种方式,就是不断感谢医生。不能说他们的感谢是一种虚伪,而是其中蕴含着某种天命论:我的病这么严重是命该如此,作为医生已经为我减轻了很多痛苦,自然应该予以感谢。

而站在苏晨的角度,他目前甚至没有能力支付医疗费用,自我认知中更是处在一个卑微的、受施者的位置上。而事实上,除了拒绝打含有吗啡的止痛药之外,他从未为自己提出任何要求。

“有一件事,不知道该不该说。”苏晨微微蹙眉。

苏晨回过神,发现自己满口都是血腥。他坐在卫生间的马桶上,裤子拉下来,手放在小腹。

哦,他要自慰来着。

他的手往下摸,摸到那绵软的一根。原本精神的东西已经在口腔里的疼痛感中软下去了。正好省事了,他想着,费劲别扭地提上裤子。

“那我……以后还有没有可能,可以跳舞?”他期待地看向傅徽。

“以现在的趋势来看,你恢复的速度已经很快了,但完全恢复不是一年半载能实现的。你要做好心理准备,下肢瘫痪的人,能够恢复正常行走已经是走运了。”

“啊,那也很好。”苏晨神色如常,只是眼神已经飘向了别处,“傅医生,你已经帮了我太多,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了。”

“嗯,我知道。”傅徽想,其实更多是心理问题。但至少苏晨会为自己辩解了,这对他的恢复是有益的。“这不是你的错,会好起来的。”

这话太善解人意了,苏晨一时语塞。默默点点头后,他展开双臂:“麻烦了。”

傅徽抱苏晨回到病床上。

苏晨一时拿不准,自己该不该假装高潮地叫两声,后来想到傅徽肯定会一眼看出自己其实什么都没干,就放弃了展示自己叫床技巧的机会。

“没事了,你进来吧。”

傅徽一开门就看到地上的血迹:“这是怎么回事?你哪里难受一定要跟我说。”

傅徽……他是个善良的人,不该卷入他经历的肮脏事情。可他都丢下工作来照顾他了,对他的态度也是时刻准备听他倾诉过往的样子。

究竟是不想拉他下水,还是不想让他知道他那些不堪的遭遇,不想让他知道他到底有多脏呢。

好吧,这位医生脱了白大褂后,看起来身材蛮好的。他不是故意肖想自己的救命恩人,但一个在性爱里生活了两三年的人,禁欲这么久后仅仅是幻想一下已经算很克制了。

“在想什么?”傅徽揉揉他的脑袋,兀自飘远的思绪这才被拉回来。

“抱歉。”苏晨愣愣地回答。在那个地方待了三年,不自觉的神智恍惚越来越频繁地发生在他身上,他像是一台被使用过度的机器,经年累月的故障终于引起使用者的注意。就是因为这些毛病,他才被从那里扔到山林里自生自灭的。

孙家学在得知他脑子病得厉害,几乎没法接客的时候,就做出了把他扔掉的决定。苏晨对此并无惊讶,现在孙家学手下多得是年轻漂亮的,早就不是当年把所有心力倾注在他身上的落魄公子了。他以前怎么那么天真,竟然还幻想过孙家学能把他从这个地狱里接出去,就像曾经把他从学校里带出去那样……

傅徽嗯了一声,把手伸进苏晨内裤里。他像抚慰自己的那样抚慰他的,苏晨眯着眼看他,随着他的抚弄喘息着。他的手指很灵巧,并且努力调取着关于自慰的所有经验,比如在将手掌在顶端摩擦,刮过铃口,再从头撸到底。他听见苏晨隐忍的呻吟,抬头发现他在咬自己的手指,于是又俯身去吻他。

苏晨就在缠绵的亲吻中绷紧了身子。他的身体本来已经被调教成渴望性爱的类型,长久的禁欲让它更加饥饿,积攒已久的欲望终于释放时,他不得不陷入失神。

“舒服吗?”傅徽揉着苏晨的肩颈,帮他放松。

一阵沉默,苏晨忍不住笑出声:“真的吗?那我可真走运。”

“很有经验吗?你……”傅徽一开口,才发觉自己嗓子有些哑。他清了清嗓子,强作镇定地拉下苏晨的裤子,露出已经鼓胀起来的内裤。

他话音未落,苏晨就收起笑意,眨了眨眼:“你不是很想知道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吗?结束之后,我什么都告诉你。”

傅徽将苏晨按在床上的时候,手上还残留着门锁的凉意。

苏晨躺在那里,手也规矩地放在身侧。脸上没什么表情的时候,就显得安静而疏离。

察觉了傅徽的紧张,他露出和往常一样的温和笑容,开始解自己的衣服。

他的病房被从一楼换到了五楼。虽然上次偷拍的小姑娘已经被傅徽和林牧星轮流批评教育,并且被盯着删掉了照片,但傅徽还是担心苏晨的照片传出去会对他不利,干脆把他换到了绝对不会被偷拍的楼层。窗户外面都装了防盗网,大大提高了安全系数。

此刻坐在轮椅上,靠着窗,抬头看天上的云层。

“我直接说吧,傅医生,你喜欢我吗?”

腿还是没有知觉。

他应该叫傅徽把他抱回去的,但他一张嘴就尝到自己嘴里的腥味,往地上吐了一口,出血量还挺大。

吐完他就后悔了,不该弄得地上那么脏。要是直接咽下去说不定傅徽都发现不了他发过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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