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了什么。”
他问也不好好问,自顾自用温凉的指头划开紧闭的肉缝,向两边顺毛流细细分好毛的左右归属,便一下掰开——
里头藏了阴蒂和阴道,还有小小的尿道也在跟着鼓胀和紧缩,可流不出一滴水。
呈祥觉得痒,单只有那口穴里热辣地痒。天性就是哪里痒就找个粗硬的东西磨两下,不行就多磨两下,直到不痒或者直接就撞掉。
易见调了调灯。
看见那毛里,有张嘴似的,吮起自己流出来的水;最中心的毛,最黑,全在动,一咂一咂地,直往中间聚拢;蜷曲的毛,对里头的软肉又扎又磨。
呈祥耻得连有些缺血的腿根都觉得在发热。他本想更有尊严地自己坦诚,哪里知道前面那样磨蹭的易见,直接就把他逼开了自己盯着打量。但他也不是扭捏的性子,低声请求:
“揉一揉。”
易见等他撞上来。就用被撞的两根手指揉那团湿黏的毛。一只成年的公羊,为这点肉被揉了,小狗似的呜呜呜咽,要向后藏起发抖示弱的大屁股,又想尿一样左右旋着前突找地方尿。
易见只顾自己向下按进这团硬毛软肉里。
“会、会尿。”可怜的公羊,脸都涨红了,也躲不开揉逼揉出尿意的手;没有办法开口拒绝,只能告诉人自己预见的必然的后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