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更多。
忽然,我说:“我要留长头发。”
“好啊。”
我是捕抓到过他的。
他就这样被蒙头捧着,还要亲我。
一贴、一贴的,隔着两层棉被。怎么重的亲,都要柔化作缠缠绵绵的吻,春雨一样,夏天的潮气一样,飘在我脸上。最终留下的是新泪的热。
真可爱。
但是岳余清是个大畜生。无动于衷似的,又凑上来,一下一下地轻轻碰我外翻的两条嘴唇。
受不了。
“你给我洗。”
“好。”
我哭了。
强自躲在棉被后面哭。
“饭做好了。”他停下来,听不见气喘,只是摸索着床,沿我冰凉的胳膊一路揉搓上去,最终,轻轻地揉揉我的头发。我听见我的头发也有他头发的沙声。
我扯过放在里头的棉被,迅速包起他的头,也遮住我自己的脸。
手要抓不住厚实的棉被;岳余清却配合我玩闹,只小幅度地在里面动。
像一只被包在手心里的章鱼,吸着壁,拱着肌肉,不慌不忙地仰游在残存的水里。我在这一刻确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