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竹映被叫得心痒,晃着屁股蹭他,“哥哥快进来……”
江竹骁却不动,向下按了按腰,在他耳边轻声道:“两年前,你将醉春楼一个小倌儿压在身下,用的就是这个姿势。”
江竹映一愣,正欲开口,身后性器猛然一顶,插了一半进去,疼得他闷哼一声,瞬间软了腰,又被江竹骁揽着捞了回来。
江竹映咽了咽口水,强笑道:“皇兄每日伏案忙于政务,倒也不忘练体,看起来也……”
太有力气了。
江竹骁轻笑,手指顺着尾椎划到腰窝,用力按了按,令他屁股抬高,继而覆身上去,手臂撑在两侧,将人整个环在身下。
“皇兄。”
后穴不紧不慢的插弄让江竹映有些心急,轻声唤他。
江竹骁抬眼,江竹映也正看他,手扒着腿弯,将两腿分得更开,喘息着朝他笑,“等不及了,哥哥,操进来吧。”
江竹映笑起来,故意道:“哥哥~”
“……”
江竹骁又沉默了,只按着他的腿狠操,爽得江竹映不住浪叫,只觉身与心都被填得满满当当,将人抱紧了,笑着唤他:“夫君……”
见他又自己把自己哄好了,江竹骁不说话,就着这个姿势插了进去,江竹映凑上去吻他,叫声也黏腻,气氛复又缠绵起来。
“阿映。”
“嗯?”
“……”
“我也觉得以前混蛋,但那都是不喜欢皇兄的时候,毕竟……谁能随便接受亲哥哥对自己有那种想法。”
江竹骁不语,将他一只腿抬起,预备换个姿势操进去,江竹映直接翻身躺到桌上,勾着腰将人拉了下来。
江竹映:“……”
“你还说,”江竹骁走到桌边,将他放趴到桌上,摸了把被操得软烂的穴口,挺身又插了进去,“偌大邕州,一人独游,常觉孤寂,唯靠日日思念皇兄才熬过来。”
“一人独游,呵……”
顶弄骤然加快,江竹映说不出话了,张口就是浪叫,又怕他再突然停下,只得强撑着开口:“如今……哈……最喜欢皇兄,也喜欢被皇兄操,再不会去找别人了……唔……”
江竹骁这回倒没再搞他,对着镜子将人操到了高潮,江竹映狠颤一下,前面也射了点到镜子上,顺着镜面流下来。江竹骁看着镜子,若有所思,忽又道:“邕州那次……”
“……我来说,邕州那次在河边操了个美人,也是这样将人操射,射进了河里,皇兄又知道了吧?”
江竹映被吻得身子都酥了,轻喘着唤他。
“嗯。”
江竹骁抬起他一只腿,顺着腿根吻到了胯间,将硬挺的性器含进嘴里。
江竹映瞪大眼,又忙噤声,停了会,小声道:“……对。”
江竹骁不语,忽起身,就着这个姿势抱他下了床,走一步便顶一下,江竹映还没来得及爽,就被带到了镜前。
他被江竹骁从后面抱着,两腿大开,交合处在镜内一览无遗,江竹映透过镜子看他的表情,一阵惊惧涌上心头,颤声道:“皇……皇兄。”
江竹映仰头急促喘息着,全身紧绷,放在身侧的手握紧,就在攀上高潮的前一刻,江竹骁将他猛地向下一放,进到最深处,不动了。
“……”
江竹映整个人泄了气,难耐地在他怀里扭起来,想自己动,腰却被紧紧搂着,一时得不到快感,只得回头看他。
被顶到敏感点,江竹映颤了一下,将屁股抬高了迎合,一边悄悄观察他的脸色。
见他虽仍面无表情,却低下头轻吻他的脖颈,动作也温柔了许多,江竹映暗叹口气,这关算是过了。
谁想到皇兄会在这时候翻旧账,他哪儿还记得两年前说过什么啊……好在小倌在床上也就那么几句话,随口胡编两句便混过去了。
“叫得是这个吗?”
“……”
“呵……”
“……”
“嗯?”性器重重向前顶了一下,江竹骁从身后抬起他的下巴,“怎么不说话,还记得吗?”
“……记得。”
江竹骁揽上他的腰,手扣在后脑,与他亲吻在一起,江竹映在他身上摸索着,如愿解开了觊觎许久的衣带。
衣衫胡乱散在床上,江竹骁仍吻着他,忽翻身将人压到身下,手顺着腰身滑了下去。
江竹映轻喘,颤抖着抬起腰,两腿勾在他身上。
“我处处寻不到你,便抓了一个侍仆,将人打得半死才问出你在哪儿。”
性器又进了一点儿,江竹映强忍着不敢出声,知道这是翻旧账来了。
“推门便看到你压着那小倌儿,他被你干得快爽死过去了,嘴上还一直叫着……”江竹骁笑了一下,“叫得什么来着,我记不清了,阿映还记得吗?”
“阿映。”
性器在股缝蹭着,却不进去,江竹骁凑到耳边唤他。
“嗯……”
江竹骁垂眸,抽出手指,忽揽腰将他翻了个身,摆成跪趴的姿势,江竹映愣了一瞬,手忙撑到胸前,支起身子回头看他。
江竹骁除了衣衫,放出已然坚挺的性器,腰身精壮,青筋向下蔓延到柱身,愈显得狰狞可怖。
“……”
下体被皇兄温热的口腔包裹着,江竹映觉得心瞬间满了,不光满了,还在胀着,仿若下一刻就要炸开来。
手指探到后面,在穴口打着转,江竹映抬高腰,抱起自己一条腿,方便他进入。
江竹骁舌尖绕着茎身舔舐,将手指浅浅插进一节,缓慢抽动着,内壁紧咬住他,逐渐变得湿滑,不多时又吃了第二根进去。
江竹骁微微离开他的唇,说,“再叫我一声。”
“皇兄?”
“不是。”
“哥哥,”江竹映环住他的脖颈,轻声道:“我后来眼里心里都是你,真的再没找过别人了。你若不信就去查,查到一个便打断我一条腿,将我日日锁在府里,哪儿也去不了,衣服也不能穿,每天等着被你操……”
江竹映想着,自己先笑了起来,又说,“别查了,现在便将我锁起来吧,能日日被皇兄操也是美事一桩。”
“……”
江竹骁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身下重重一顶,将人顶到桌上,又拽着腰拉回来,“你说,日日思念的是皇兄,还是你那河边美人儿?”
江竹映快被自己蠢死了,此刻一句话也不说,准备硬挨过去,江竹骁倒也不逼他,只是同样一声不吭,按着腰干操,除了不时操出点儿水声,两人竟是一点儿声音不发,气氛一时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皇兄,”江竹映叫他,“你一直不肯碰我,是不是在意以前那些事?”
“……”
江竹骁沉默了一瞬,复又开口。
“邕州那次,你回来赠了我一面铜镜,说,皇兄应当日日照镜子,知道自己有多好看,才能明白我对你的心意。”
江竹骁托着他动起来,性器将软红穴肉带了点出来,再尽数插进去,偶有淫液被操下来,沾得性器上一片水亮。
江竹映羞得说不出话,闭眼不看镜子,江竹骁顶着敏感点狠操,逼他睁开眼,笑问:“闭眼做什么,不是喜欢这样被人看?”
“呜……不喜欢,皇兄……那时候是觉得皇兄烦,做什么都要管着我,才……”
“哥哥……”
“江南那次,你在画舫同时招了两个乐师,一个演奏,一个便摆成这副姿势,曲快你也快,曲慢你便慢,三人一船,玩了一夜,尽兴而归,可对?”
“这你也知……”
正想着,江竹骁突然揽腰将他抱起,江竹映惊呼一声,重重向后坐了下去,性器进到最深处,爽得他手脚发颤,仰头倒在江竹骁怀里。
“好深……哥哥,操到最里面了……唔……”
江竹骁将他两腿分开,掐着腿根向上顶,抽插间淫水顺着性器流下来,又被带回穴内,内壁湿滑,性器每次都狠狠顶上敏感点,又在撤出时重重磨过去,爽得他不住分泌淫水,交接处一时水声阵阵,汁液四溅。
“不是!皇兄,轻点!轻点……我说。”
江竹映深吸了口气,小声道:“殿……殿下干得骚货好爽,大肉棒都把骚穴填满了,要……要……”
他说不下去了,猛将头埋到臂弯,求饶道:“饶了我吧哥哥……我那时实在混账,丢下皇兄去找别人,还跟皇兄闹脾气,再不会了……唔……今后也只给皇兄操……”
江竹骁笑了,在他身后缓缓抽动着,柔声道:“那便学给皇兄听听吧。”
“皇兄,我……唔!”
江竹映心都快跳出来了,忙开口想认错,却猛一下被顶得噤了声。
江竹骁揉上硬挺的柱身,唇吻过下颌,脖颈,一路向下,在胸口舔咬,引得身下人频频轻颤。
唇在胸口流连一阵,又向下细细吻过腰身,停在腿间。
“皇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