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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你一直不肯碰我,是不是在意以前那些事(第2页)

江竹映被叫得心痒,晃着屁股蹭他,“哥哥快进来……”

江竹骁却不动,向下按了按腰,在他耳边轻声道:“两年前,你将醉春楼一个小倌儿压在身下,用的就是这个姿势。”

江竹映一愣,正欲开口,身后性器猛然一顶,插了一半进去,疼得他闷哼一声,瞬间软了腰,又被江竹骁揽着捞了回来。

江竹映咽了咽口水,强笑道:“皇兄每日伏案忙于政务,倒也不忘练体,看起来也……”

太有力气了。

江竹骁轻笑,手指顺着尾椎划到腰窝,用力按了按,令他屁股抬高,继而覆身上去,手臂撑在两侧,将人整个环在身下。

“皇兄。”

后穴不紧不慢的插弄让江竹映有些心急,轻声唤他。

江竹骁抬眼,江竹映也正看他,手扒着腿弯,将两腿分得更开,喘息着朝他笑,“等不及了,哥哥,操进来吧。”

江竹映笑起来,故意道:“哥哥~”

“……”

江竹骁又沉默了,只按着他的腿狠操,爽得江竹映不住浪叫,只觉身与心都被填得满满当当,将人抱紧了,笑着唤他:“夫君……”

见他又自己把自己哄好了,江竹骁不说话,就着这个姿势插了进去,江竹映凑上去吻他,叫声也黏腻,气氛复又缠绵起来。

“阿映。”

“嗯?”

“……”

“我也觉得以前混蛋,但那都是不喜欢皇兄的时候,毕竟……谁能随便接受亲哥哥对自己有那种想法。”

江竹骁不语,将他一只腿抬起,预备换个姿势操进去,江竹映直接翻身躺到桌上,勾着腰将人拉了下来。

江竹映:“……”

“你还说,”江竹骁走到桌边,将他放趴到桌上,摸了把被操得软烂的穴口,挺身又插了进去,“偌大邕州,一人独游,常觉孤寂,唯靠日日思念皇兄才熬过来。”

“一人独游,呵……”

顶弄骤然加快,江竹映说不出话了,张口就是浪叫,又怕他再突然停下,只得强撑着开口:“如今……哈……最喜欢皇兄,也喜欢被皇兄操,再不会去找别人了……唔……”

江竹骁这回倒没再搞他,对着镜子将人操到了高潮,江竹映狠颤一下,前面也射了点到镜子上,顺着镜面流下来。江竹骁看着镜子,若有所思,忽又道:“邕州那次……”

“……我来说,邕州那次在河边操了个美人,也是这样将人操射,射进了河里,皇兄又知道了吧?”

江竹映被吻得身子都酥了,轻喘着唤他。

“嗯。”

江竹骁抬起他一只腿,顺着腿根吻到了胯间,将硬挺的性器含进嘴里。

江竹映瞪大眼,又忙噤声,停了会,小声道:“……对。”

江竹骁不语,忽起身,就着这个姿势抱他下了床,走一步便顶一下,江竹映还没来得及爽,就被带到了镜前。

他被江竹骁从后面抱着,两腿大开,交合处在镜内一览无遗,江竹映透过镜子看他的表情,一阵惊惧涌上心头,颤声道:“皇……皇兄。”

江竹映仰头急促喘息着,全身紧绷,放在身侧的手握紧,就在攀上高潮的前一刻,江竹骁将他猛地向下一放,进到最深处,不动了。

“……”

江竹映整个人泄了气,难耐地在他怀里扭起来,想自己动,腰却被紧紧搂着,一时得不到快感,只得回头看他。

被顶到敏感点,江竹映颤了一下,将屁股抬高了迎合,一边悄悄观察他的脸色。

见他虽仍面无表情,却低下头轻吻他的脖颈,动作也温柔了许多,江竹映暗叹口气,这关算是过了。

谁想到皇兄会在这时候翻旧账,他哪儿还记得两年前说过什么啊……好在小倌在床上也就那么几句话,随口胡编两句便混过去了。

“叫得是这个吗?”

“……”

“呵……”

“……”

“嗯?”性器重重向前顶了一下,江竹骁从身后抬起他的下巴,“怎么不说话,还记得吗?”

“……记得。”

江竹骁揽上他的腰,手扣在后脑,与他亲吻在一起,江竹映在他身上摸索着,如愿解开了觊觎许久的衣带。

衣衫胡乱散在床上,江竹骁仍吻着他,忽翻身将人压到身下,手顺着腰身滑了下去。

江竹映轻喘,颤抖着抬起腰,两腿勾在他身上。

“我处处寻不到你,便抓了一个侍仆,将人打得半死才问出你在哪儿。”

性器又进了一点儿,江竹映强忍着不敢出声,知道这是翻旧账来了。

“推门便看到你压着那小倌儿,他被你干得快爽死过去了,嘴上还一直叫着……”江竹骁笑了一下,“叫得什么来着,我记不清了,阿映还记得吗?”

“阿映。”

性器在股缝蹭着,却不进去,江竹骁凑到耳边唤他。

“嗯……”

江竹骁垂眸,抽出手指,忽揽腰将他翻了个身,摆成跪趴的姿势,江竹映愣了一瞬,手忙撑到胸前,支起身子回头看他。

江竹骁除了衣衫,放出已然坚挺的性器,腰身精壮,青筋向下蔓延到柱身,愈显得狰狞可怖。

“……”

下体被皇兄温热的口腔包裹着,江竹映觉得心瞬间满了,不光满了,还在胀着,仿若下一刻就要炸开来。

手指探到后面,在穴口打着转,江竹映抬高腰,抱起自己一条腿,方便他进入。

江竹骁舌尖绕着茎身舔舐,将手指浅浅插进一节,缓慢抽动着,内壁紧咬住他,逐渐变得湿滑,不多时又吃了第二根进去。

江竹骁微微离开他的唇,说,“再叫我一声。”

“皇兄?”

“不是。”

“哥哥,”江竹映环住他的脖颈,轻声道:“我后来眼里心里都是你,真的再没找过别人了。你若不信就去查,查到一个便打断我一条腿,将我日日锁在府里,哪儿也去不了,衣服也不能穿,每天等着被你操……”

江竹映想着,自己先笑了起来,又说,“别查了,现在便将我锁起来吧,能日日被皇兄操也是美事一桩。”

“……”

江竹骁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身下重重一顶,将人顶到桌上,又拽着腰拉回来,“你说,日日思念的是皇兄,还是你那河边美人儿?”

江竹映快被自己蠢死了,此刻一句话也不说,准备硬挨过去,江竹骁倒也不逼他,只是同样一声不吭,按着腰干操,除了不时操出点儿水声,两人竟是一点儿声音不发,气氛一时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皇兄,”江竹映叫他,“你一直不肯碰我,是不是在意以前那些事?”

“……”

江竹骁沉默了一瞬,复又开口。

“邕州那次,你回来赠了我一面铜镜,说,皇兄应当日日照镜子,知道自己有多好看,才能明白我对你的心意。”

江竹骁托着他动起来,性器将软红穴肉带了点出来,再尽数插进去,偶有淫液被操下来,沾得性器上一片水亮。

江竹映羞得说不出话,闭眼不看镜子,江竹骁顶着敏感点狠操,逼他睁开眼,笑问:“闭眼做什么,不是喜欢这样被人看?”

“呜……不喜欢,皇兄……那时候是觉得皇兄烦,做什么都要管着我,才……”

“哥哥……”

“江南那次,你在画舫同时招了两个乐师,一个演奏,一个便摆成这副姿势,曲快你也快,曲慢你便慢,三人一船,玩了一夜,尽兴而归,可对?”

“这你也知……”

正想着,江竹骁突然揽腰将他抱起,江竹映惊呼一声,重重向后坐了下去,性器进到最深处,爽得他手脚发颤,仰头倒在江竹骁怀里。

“好深……哥哥,操到最里面了……唔……”

江竹骁将他两腿分开,掐着腿根向上顶,抽插间淫水顺着性器流下来,又被带回穴内,内壁湿滑,性器每次都狠狠顶上敏感点,又在撤出时重重磨过去,爽得他不住分泌淫水,交接处一时水声阵阵,汁液四溅。

“不是!皇兄,轻点!轻点……我说。”

江竹映深吸了口气,小声道:“殿……殿下干得骚货好爽,大肉棒都把骚穴填满了,要……要……”

他说不下去了,猛将头埋到臂弯,求饶道:“饶了我吧哥哥……我那时实在混账,丢下皇兄去找别人,还跟皇兄闹脾气,再不会了……唔……今后也只给皇兄操……”

江竹骁笑了,在他身后缓缓抽动着,柔声道:“那便学给皇兄听听吧。”

“皇兄,我……唔!”

江竹映心都快跳出来了,忙开口想认错,却猛一下被顶得噤了声。

江竹骁揉上硬挺的柱身,唇吻过下颌,脖颈,一路向下,在胸口舔咬,引得身下人频频轻颤。

唇在胸口流连一阵,又向下细细吻过腰身,停在腿间。

“皇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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