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灼不语,昨晚那人分明一点不愿让他碰,开始的骚浪也只是因为把他当成了大哥,真是……
宁灼深呼一口气,一把揽过江竹映的脖子,凑到他耳边,狠声道:“你再这样口无遮拦,我就把你做的那些事全报给太子,看是他先睡遍全宫,还是你先被玩死。”
“你……”江竹映翻了个白眼,挣开脖颈的禁锢,离他远了点。
“行了,我没兴趣听你们深宫艳事。”
宁灼抬脚离开,江竹映忙追上他。
“哎,别走啊,我还没讲完呢,父皇特别喜欢他,除了自己和靖王谁都不能碰,还专门弄了个承欢宫给他住,说是要他日日承欢呢,你说,这在床上得骚成什么样,真是教坊司教得好?”
“他是谁?”
江竹映愣了一下,看向宁灼。
“莫以欢啊,教坊司出来的,父皇养的小宠物,日日皇宫王府两头跑,多少年了,你没见过?”
“滚!”
江竹映笑着退了出去,出门便撞见正向府外走的莫以欢。
江竹映不语,摇扇站在宁灼门前,莫以欢看到他,俯身行了个礼,江竹映点头示意。
“那你赶紧去报,我可巴不得能被他玩儿死。”
宁灼眉皱得更紧了,瞥他一眼,冷声道:“你这么说话,太子知道吗?”
江竹映一愣,瞪大眼睛道:“你别告诉我皇兄啊……真不是我乱说,这人是真的骚,怎么玩他都受得住,还笑得出来,日日带着一身伤。
“有时候父皇放过他,他也不休息,转头就去找靖王,宫里都说他离不了男人,要不是父皇下了禁令,指不定能睡遍全宫呢。”
宁灼皱眉,看着远去的白色身影,心里在想他身上的伤。
“不过也是,就你这个作息,人家办事的时候你要么在外面玩,要么在屋里睡觉,碰不上也正常。”
江竹映展扇掩住半边脸,凑到他耳边低声道:“据说特别耐肏,有次父皇和靖王一起,玩了他整整一天一夜,那叫声还那么勾人,我路过听了一耳都差点硬了,你是没看到,当时殿外的侍卫一个个都……。”
这时,身后门打开,宁灼走了出来,江竹映回头看他:“这么快就好了?”
“嗯。”
宁灼刚出门便看到莫以欢,两人同时愣了一下,莫以欢又俯身行了个礼,他穿着件宽松的白袍,领口太大,宁灼看到他胸口纵横的伤痕,皱了皱眉,正要开口,莫以欢已经告退离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