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睛已经被欲望烧红了，透过朦胧的雾气看不清晟欲的脸。

“你说的不对。”

明明刚刚还认可这个称呼的人此刻推却翻了他自己的话，只为从言九嘴里听到更下流的话。

晟欲两指合并，猛地把男人的奶尖夹杂两指之间，奶尖已经硬到爆炸，猛地碰到都痛，何况晟欲根本没有温柔，他用力程度让言九一点都不怀疑他想将自己奶头扯掉。

“呜…哈…”男人喘息密集又大了起来，他用渴求的目光看向晟欲，“主人，不是那里，是……”

“是什么？“

求而不得和羞耻感将言九彻底淹没，两相碰撞，强烈的生理需求占领优势，他颤抖着声音如蚊蚁，“主人，是乳头……”

“什么胸？”

手指拂过身体引起战栗但他需求的地方完全没被重视，憋得久了渴求难耐就变化成痒意，甚至连空气的覆盖都像在玩弄自己，他实在说不出比这更下流的话，话中已然带有哽咽。

“请主人摸我的乳房。”

“主人，右边的……”

虽然不是第一次接受调教，也并非是第一次被玩弄，他却仍旧羞于开口说那些词汇，平日听听别人讲还成，换他自己上那是一百万个不愿意。他支支吾吾，试图蒙混过关。

“右边的什么？说清楚。”

指甲摩擦在上面，钝痛传来，言九倒吸一口气，期待人下一步动作，但晟欲却停住了。

空虚。

奶尖传来的触摸感很早，但光只有疼痛远远不够，他的嘴这次先理智一步，“主人，是奶子！求你玩我的奶子！”

“你说什么？我听不清楚。”

晟欲压住心中肆虐暴动的分子，面上还是平静的模样，就连语气都像正在跟对方坍塌今天天气真好一样，云淡天高。

“求你，主人……摸摸我右边的乳头…”

晟欲注意到男人崩在边缘的情绪，轻笑一声，“奖励你。”

他伸出两个指头轻轻触碰上男人的右胸肌，胳膊肘抬着指尖力道轻揉，绕着外廓的线条打转。

这哪里是奖励，根本就是惩罚。言九心中划过这个念头。

自然不会错过这么好的机会晟欲没打算轻易放过他，有时候语言上的羞辱与调教会比兴奋剂还起作用，让承受方主动开口说出来，更能够加深他们的奴性与亢奋度。

“请主人摸摸，我…我右边的胸……”

指腹贴在锁骨线自上而下地勾勒前身除胸腔外的每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