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月翎安的性子,绝不可能因此便与秦遂执断了肉体关系,相反,他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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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裂帛”里,才度过易感期、倚着墙角的秦遂执,面前停了双色若荸荠、嫩如脂膏似的赤足。
周岸征俯身噙住他发抖的小小乳尖,月翎安的嗓音彻底碎得不成样子,在被迫无限延长的高潮里颤得一塌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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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
他闭着眼,睫羽上一片濡湿的泪水,露珠似的悬着。
他一面在快感中浮沉,一面又仍不放弃揶揄周岸征。
“嗯……哥哥慢一点……爸爸妈妈快回来了,到时候嗯啊……”
月翎安被周岸征毫不费力地抱着转了个身,跨坐在他腿上与男人面对面。
周岸征扣住他后脑勺吻上来,低声恳求道:“宝宝别看他,只看哥哥……”
月翎安双肩的吊带被男人拨下,睡裙便好似流水一般从美人身上滑落下来,月翎安身子登时一瑟。
他犹如重活一世,艰难地顺着对方细直的小腿、薄软的腰肢望上去,便瞧见月翎安手中掐着个文件夹俯视他,笑得意味深长。
美人拢了拢鬓发,抬脚踢了踢他生出胡茬的下颌,嗓音里都是坏水:“起来啊,愣着做什么呢……弟、弟。”
(全文完)
望着底下人递过来的文件夹,周岸征肃着脸望着那厚厚的一沓资料,记载着秦遂执十八年来的详细信息。
可这并非调查月翎安身边的人的结果,而是寻找多年的、家里走失的第三个孩子的结果。
周岸征揉了揉眉心,他倒是想瞒着月翎安,但这份资料已经交到他手里,那么交到月翎安手里的时间只会早不会晚。
周岸征被他刺激得额角青筋直跳,反倒进得更深,一记重顶直接将月翎安送上高潮。
甬道内的媚肉湿热紧致地痉挛着,周岸征那根畜生玩意儿被箍得险些失守,可他硬生生忍住了,继而愈发凶狠地捅进去。
月翎安还在高潮余韵里,浑身肌肤都泛着情欲浓重的粉,被这样肆无忌惮的抽送逼得哭都哭不出来,他娇得受不住了,就开始胡言乱语:“我要告状,哥哥欺负……呜欺负人……我都哭了,哥哥还不……啊……”
周岸征扯过沙发毯裹住他,将人托着臀抱起,大步流星地朝卧室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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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岸征旷得太久,每次都进得又重又狠,月翎安连抓床单的力气都不剩,几乎被周岸征撞飞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