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已经靠后穴潮吹过一次,他勉强找回一丝神智,胳膊发抖地虚虚攥住陆西眠的手腕,哀声恳求:“别、别在这......”
“有别人参观骁叔不是会更兴奋吗?”陆西眠揉搓着男人发红的阴茎,眯着眼注视后者难过落泪的模样。
“不是、不是的......”男人讷讷地否定着,他注意到了不远处陆西眠停在路边的汽车,连忙请求:“求您了、回车上就好......”
果然是黑市上流通的药物吗......
像这种在底层流通的药品没有经过任何把控审查,就连陆西眠也无法保证其产生的副作用会对人体产生何种伤害。
尽管一肚子的怒火还未发泄,但他到底也没有心情去质问一个意识不清的人,只好打算着秋后算账。
青年却并不心软,他冷笑着说出最恶毒难堪的话:“在这条街当了三年的公用肉便器,所有人都把你骑过一遍,你到底还在怕什么?”
或许是药效放大了内心的不安和软弱,即便过去听过无数这样不堪入耳的咒骂,可此刻对方的言语却如同针扎般狠狠刺进男人的心脏,胸口处激烈的痛楚和酸胀让他再也绷不住面上的隐忍,狼狈地大哭出声。
他揽着脱力的男人就近找了个长椅坐下,托着男人的屁股使其顺势跨坐在自己怀中。
男人的下体已经湿得一塌糊涂,陆西眠并没有表现出半分嫌弃,但也并不想让对方好过,于是不紧不慢地玩弄着男人被丝网包裹住的分身。
劣质的布料还是太过粗糙,娇嫩的性器因为药效根本受不住这般刺激,男人被激的眼尾发红,生理泪也不受控制地掉落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