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一万个不愿意，可男人也没有拒绝的权利。从踏入这个包房开始，他就清楚自己的命运会如何，不管顾南淮是否在这。

男人垂下眼，努力忍耐青年的骚扰，僵硬地点了点头。

“乖。”男人的乖巧很好地取悦了郁幕野，他盯着男人莹润厚实的嘴唇，慢慢俯下身。

郁幕野笑了，声音不大却语出惊人：“怎么，看上顾总了？”

“不是的！”一听这话，男人像炸毛的猫咪一样急声否认，对上青年玩味的目光，他才又稍微冷静下来，尽量平静道：“您误会了。”

顾南淮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埋在阴影中的面容分不清喜怒。

细长的指尖引起一阵酥麻的痒意，本来还隔着薄纱，到最后直接被撩起了衣摆。

“先生......等、等一下...！”男人慌了神，但又怕别人听到，连忙低声恳求。

郁幕野越过男人瞥向顾南淮的方向，却见人眉角抽动了一下，没有动作。

眼看对方的脸越来越近，男人心底难以忍受的排斥越发强烈，最后终于控制不住将那个名字脱口而出：“顾先生......！”

郁幕野勾着男人的下巴，附在男人耳边轻声耳语，声音带着阵阵低笑：“那就把眼神收回来，别像条发春的狗狗。”

他侧过脸，注视着男人因为这句话而变得羞愧受伤的神情，心头微微一动。

郁幕野压低声音，暧昧地摩挲着男人攥紧的手背：“天色也不早了，不如我们去别的地方深入‘交流’一下？”

或许是不习惯于在公众场合，又或者是顾南淮在这里，尽管从前同时伺候好几个人都麻木不堪，可如今男人一点也不想当着顾南淮的面做这种事。

他慌不择路，数次无意识地将目光投向顾南淮的位置。

然而青年始终在垂眸饮下一旁男孩所盛满的酒水，无动于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