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迫切地唤了一声想要制止,然而与此同时男人也清晰地听到了保险栓被慢慢拉开的声音。
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可他却无法移动分毫。
然而那个人还是没有任何动作。
如果不是陆西眠,换做其他人早就该上前了。
身上的药性容不了他再耽搁,男人只希望自己能尽快得到解脱。
因为那人的存在感太过强烈,浑身散发的气场压得男人一瞬间清醒过来。
而且那人并没有移动的意思,也不出声,只是直直地站在那。
这样的怪异举动让男人有些迟疑。
对于人们所讨论的内容男人一无所知,他只知道当他再一次挣扎着往前爬行的时候没有人再来阻拦他了。
喧闹刺耳的调笑揶揄都渐渐消失了,昏沉的头脑已经让他无暇再去思考原因,高强度的药性随着时间的推移越发清晰起来。
男人本就所剩无几的理智由于刚刚的撩拨变得更加稀薄。
他勉强跪坐好,丰腴的臀肉挤压在脚面上,男人扬起脑袋试探着用鼻尖蹭了蹭那人的腿根。
仅仅是刚刚触碰到,男人就敏锐地感觉到面前的人僵住了,他心中一沉暗觉不妙,下一秒一个冰冷坚硬的东西就抵上了他的额头。
“冥哥。”
是陆西眠吗......
尽管没有把握,男人还是缓慢地爬近了几步。
直到距离近到能感觉到那人的气息,他才停了下来,小声而踌躇地“汪汪”了两声。
浑身热得仿佛要烧起来,所有的感官都融化在了这持续的高热中,唯一鲜明的是早就亢奋起来的、已经硬到贴在小腹上的分身和彻底湿透的后穴。
到后面男人几乎意识不到自己在做什么了,他不知道自己已经快要挪动到暗场入口处了。
就在这时,他本能地感觉到自己面前站了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