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淮揽紧了男人的腰,却还是温柔试探地与其舌尖相触。
只是轻轻扫过舌面上一个凹凸不平的地方,就引起男人一阵微颤。
顾南淮记得这个烟疤是男人的敏感带。
在男人震颤的目光中,顾南淮克制地吻上他紧抿的嘴唇。
起初还只是用舌尖轻柔地描绘着男人的唇线,在得到对方默认般的应允后,才又进一步探入男人湿软的口腔。
太软了......
顾南淮的话男人听了分明,他蓦地落进了那双潋滟的眸子,恍似带有情意。
男人一直知道的,青年看自己的眼神不像那些人,那双眼睛总是干净平等地装着自己,就仿佛自己真的能变得无暇。
可男人更清楚自己一直活在污泥里,他本不该染指这么美好的人。
他坏心眼地反复吸舔那个疤痕,果不其然感受到男人蓦然抓紧了自己肩膀。
就如同后腰上的那个烙印,每每被触碰时,男人总能想起当时灼热的刺痛和与痛感挂钩的激烈快感。
每次深入男人的体内顾南淮都会这么觉得,与外表完全不符的柔软。
这样的反差却让青年涌起一股莫名的怜爱。
似乎是为了方便青年接吻,男人自从被撬开了嘴巴后就一直保持着半张着嘴的动作,乖巧听话得紧。
像是摸透了男人的想法,那湿热的吻小心翼翼地落在男人每一个狰狞不愈的伤疤上。
男人的呼吸随着每一次的亲吻而颤抖,明明是如此充满怜惜的爱抚,可却让男人愈发想将这具丑陋的躯体掩藏起来。
顾南淮捏住男人的下颌使其不得不视线相接:“你很干净,完全不需要因为别人的过错而感到自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