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姜他妈坐在床边,对着化妆镜,不言不语地看着映出的影像。
二百块钱,对于二十几年前的家庭来说不是一笔小数目。他那后爹打累了骂累了,黎姜却还是不松口。男人想出了个损招,找了一群狐朋狗友假扮警察。
“把你关进监狱里!看你交代不交代!”
父亲,就是他妈怀着黎姜嫁给的那个男人,拽着黎姜的的耳朵骂:
“兔崽子你敢偷钱!”
这男人最爱骂什么龟孙子兔崽子,反正伤不到他自己。
“这边儿上,疼不疼?” 路眠雨觉得黎姜的穴口处肿得都有些灼烧。
黎姜摇头。“不疼。”
这傻子……路眠雨叹气,就是能忍疼,多疼都说不疼。
“好,插一会儿,但以后要每天减少十五分钟,今天可以一个小时,明天就只能四十五分钟,行吗?“ 路眠雨觉得循序渐进一定是个好法子。
黎姜开心了,点头答应。
路眠雨用温水仔仔细细清洗干净了那根假阳具,又在上面涂满了清凉消炎的药膏。
“别赶我走!别把我赶出去!“ 黎姜紧紧拽住路眠雨的衣袖。
“求你了,妈妈……“
直到遇见宋琪,性交开始有了温度。
可宋琪再一次把他推进了那个深渊。
“我没偷,真得没有。” 黎姜紧闭着双眼浑身都在冒冷汗。
五六个体型各异的男人把黎姜夹在胳膊底下带走了,去了一个地下室。
其实那些人也不算壮不算高,地下室不算远也不算深。可在五岁的黎姜眼里,那些男人就是无法撼动的铜墙铁壁,那地下室就是人间的炼狱。
那是他第一次遭受到猥亵。男人们对他白嫩的小鸡垂涎三尺。
路眠雨不许,黎姜也不再坚持,就是眼巴巴地看着那根假阳具。
“屁屁冷我帮你用手遮住好不好?咱不往里面插东西了。“ 路眠雨摊开手掌覆在臀缝处,试图像个屏障似的为黎姜挡住冷风。
“不光冷……还松……感觉要散开了。我只插一会儿好不好?求你了……“
黎姜被带走的时候哭得撕心裂肺,抓着母亲的衣角寻求最后的庇护。
“妈妈,我真的没有偷!妈妈别把我赶走!”
他妈只是抬眼看了看怒目而对的男人,然后从黎姜手心里一点点抽走了衣角,把黎姜抛给了一个冰凉的世界。
男人有黎姜两个宽两个高,黎姜的耳朵都快被他揪掉了,脚都要悬空了。可黎姜就是倔,打也打不服。
“我没偷钱!”
男人上去就是一巴掌,打得黎姜陀螺一样转。
“好,那姜儿就好好睡吧。” 路眠雨又紧了紧棉衣裹好黎姜,然后轻轻拍着他,直到黎姜沉沉睡去。
阖上眼帘后的黑暗消弭了现实与虚幻的边界。埋葬了二十几年的噩梦重新爬出坟墓。
五岁,黎姜还没有上学。
“姜儿再放松点儿,要不药膏都挤到外面了。“ 路眠雨的一只手拿着假阳具抵在穴口处,一只手轻轻揉捏着黎姜的臀肉让他再放松。
假阳具被一点点推进了后穴。路眠雨的手指在穴口处轻轻环绕着抚慰。
“这个深度可以吗?” 路眠雨问。黎姜静静感受了一下,然后稍稍向后顶了顶身子,又吃进去了一点儿,终于长舒了一口气,点了点头。
“姜儿!你醒醒啊!” 路眠雨使劲儿摇晃着他,可还是无法将他从梦境中拉扯出来。
“我没偷,相信我吧……“ 黎姜蜷缩了起来。
“信你啊!姜儿!你没偷,我信你啊!“ 路眠雨抱住黎姜止住他的颤抖。
“扒开裤子看看有没有藏钱!”
“撸开包皮看看有没有藏钱!”
黎姜不知道自己天生的性向到底是什么。但从那次开始,“性”与“男性”就自动连结在一起了。只是他在性关系中非常执着地坚持只做1,因为他极其排斥与厌恶被控制与被支配。在一次一次的性交中,黎姜填补着童年那个无底的深渊。欲望、挣扎、恐惧。支配、主导、压制。
黎姜的穴口还在不停地翕动着,即便路眠雨已经帮他挡住了那里的凉风也无济于事。
路眠雨实在见不得黎姜这样难熬。他想着要不把自己半硬半软的鸡儿放进去,温度也合适,总比那假阳具要好。可他又怕自己那不怎么争气的小兄弟一进去就打了鸡血似的邦邦硬,再适得其反把黎姜后面撑得更难受。
这种可能性是非常大的,正常情况下路眠雨只要跟黎姜呆在同一个空间十分钟就能彻底硬起来,今天是因为心疼更多大过了性欲,才半硬半软地收敛了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