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翼翼的将向炜腰间的皮带解开,咬下裤子的拉链,隔着内裤伸舌舔了舔那个他受训十余年只为侍奉于此的小主人。
认错认得挺快!
向炜翻了个白眼,转身坐在了旁边的单人沙发里,一把薅起安处的头发把人拽到自己跟前,“你来给爷做深喉…至于你……”话锋一转,他指向维持着跪姿的梁历道,“把工具收拾好,一边侯着。”
“啊…是!”
他是梁历,不是安处。
他被向炜疼宠娇纵了一年多,他曾与向炜两情相悦,他不甘心只成为如安处这般下贱卑微的床奴。
以身侍奉,用色侍人,嬉笑怒骂,逆来顺受。
向炜对准安处的左脸挥了一巴掌,安处将头扬的更高,红唇张阖几下,柔柔出声,“下奴多谢主人赏赐耳光。”
梁历眸光一滞,被面罩遮挡的脸一寸寸白了下去。
他是个聪明人。
一个粗糙的面罩遮住了梁历清俊精致的脸,只留下一双圆溜溜的眼睛,含着晶莹的泪花儿盯着自己。
向炜轻咳一声,眼珠儿转了转,思索着怎么弥补刚刚的失态爆粗口。
对方轻眨了几下眼睛,还流出几滴泪,把那黑色的面罩又浸湿了一点。
梁历猛然回神,回话声音大到让用唇齿口舌解向炜衣物的安处都吓得一哆嗦。
后果是又挨了主人一记耳光,“专心点!”
安处不敢委屈,低声认错后继续刚刚的动作。
连主人一份怜惜不舍都不配有。
可事到如今,他再不甘不愿,也得心甘情愿了。
他慢慢松开抓住向炜小腿的手,深深叩首在他脚上以示臣服,“主子,我知道错了,求您责罚。”
他主人这一巴掌想告诉他的是,雷霆雨露俱是君恩,他不应该求饶,更不配跟他谈条件提要求。
无论是赏还是罚,他只能跪地谢恩,半点置喙的余地都不能有。
可他不甘心啊…
想了半天,向炜还是决定不搭理他。
他朝着一边乖顺跪候的安处招了招手,后者慢慢爬过来,仰脸等待他的吩咐。
“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