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东西轰然倒塌。
几年前在舒望手里泄出时的记忆重新回炉,这些年他努力压制的感情,似乎在此刻即将得到宣泄。
“哈啊……舒望,舒望…”热气搔挠着严随之的神经,快感被舒望掌握,这种陌生的感觉,逼得他浑身不断颤抖。他的手被银色手铐绑住,根本无法挣脱,在抖动双臂的同时,铁拷和铁制床头上的杠子相碰,不断发出声响。
不过容不得他多想,舒望简简单单一通抚摸,阴茎立刻就兴奋的高高竖了起来,马眼处不断往外吐着透明液体,红肿的阳具看起来可怜极了,似乎迫切需要点什么东西来夹吸它,帮助它度过这艰难的时刻。
舒望吹了口气,严随之瞬间浑身都开始颤抖:“舒望,舒望……”
舒望伸手弹了一下那根肉刃,雄赳赳的烙铁棍随即抖了两下。
“没有,我没有。”尖锐的嗓音吓了严随之一跳,他苍白无力的解释道,“舒望,舒望,我在想你,我真的在想你。”
“可我不就在你面前吗?”舒望又委屈下来,声音抖动的让人怀疑他是不是要哭了,“你骗我的是吗?”
“没有,我没骗你,”严随之耐心地说,“舒望,我没有骗你。”
“严老师,”舒望的小手在严随之胸前轻轻摩挲,一手突然捏着他的乳尖搓捻,另一只手下滑,“您脑袋里都在想什么啊?是想我吗?”
过电般的快感往下腹集中,严随之难堪的别过头去,思绪即刻从纷杂的记忆里收回。
确实,刚刚确实是在想他。
严随之仰着脖子,胸口剧烈起伏,舒望低下头去撕咬他的乳尖,一只手去挑逗他胸前另一边的凸起。
“舒望,舒望,啊……”两方快感将严随之淹没,他双手被绑住,只能摇着头,看似拒绝,实则又抬腰挺胯的去迎合,试图将整根都送入舒望的身体里。
“老师,舒服吗?”舒望后穴缓慢吞吐起来,紫红的龟头擦着肠壁,慢慢深入。
“老师,”舒望伸着舌头舔舐他的喉结,“你又在想什么?”
“没想什么。”严随之失力地摇摇头,高潮过后的短暂浪潮将他包围。
刚升起的太阳半个身躯还掩盖在海底,微红的光晕透过窗户洒在行军床上,仰面朝天的男人阳具再次被握住。
感受到口里的性器骤然胀大,舒望舔着柱身,又使劲下含了很多,紧接着,肉刃便激动的一抖一抖地射了出来。
舒望立马含紧了严随之的性器,等它一滴不剩的都射出来以后,他才恋恋不舍的将精液含在嘴里抬起头。
“脏,脏,舒望,脏……”严随之双目失神的仰望天花板,他已经不止一次这么说过了。
手掌再舒服,也无法与湿滑的口腔相提并论,严随之几乎是在被包裹住的瞬间,就喷发了出来。从被绑住到现在,他已经数不清自己射了多少次了。
舒望使劲往下含了含,龟头戳到他的喉口,他还干呕了一声,又立马嘬紧了柱身。粉润的唇瓣触到了严随之的耻毛。
“舒望,别这样,脏!”严随之绷着脚背,咬住下唇才堪堪止住即将溢出嘴角的呻吟。
又过了不知道多少天后,舒望从外面回来,严随之还睡得迷糊。
一阵强光刺激的严随之不得不睁开眼,便看见舒望爬上了上来,没有对他做什么,反而老老实实窝在了他旁边,用头枕在他的胸口,说:“老师,我好喜欢你。”
这么多天的囚禁,严随之已经习惯了学生的表白,甚至自己也有些触动。
舒望又用了点力气,他笑得很天真,亦如当年在高中上课时,十几岁的天真少年模样,嘴里说的话也是那么单纯无良:“老师,不喜欢吗?是我做的还不好?您不满意?”
可行为却要了严随之的命——舒望猛的低下头!
他含住了那即将泄出欲望的凶器。狰狞粗大的肉刃即刻被温暖的巢穴环绕。
严随之倒吸一口凉气,身体里的巨兽又开始躁动起来,他问道:“舒望,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吗?”
“嗯?”舒望看起来有点儿茫然,他歪过头去靠近严随之的耳根,咬了一口红润的耳垂,吐息温热:“我在准备着吃老师的大鸡巴啊。”
嘭!
“骗我,骗我,你就是在骗我!”舒望仍旧自顾自说着,他似乎听不到别人讲话了似的,整个人有些癫狂,自言自语:“你说你喜欢我,可你还要跟那个不男不女的东西做爱,我才是你喜欢的人啊。”
舒望两只眼睛红了起来,使劲攥着严随之的下边撸了起来:“没事儿的,没事儿的,我会让你离不开我的!我会让你以后只肏我一个人的。反正……比起你的喜欢,我更想要你的身体。”
“舒望……”严随之觉得他的精神似乎不对劲,就算舒望吃醋他和别人上床,那也不应该吃他那个前妻的醋,而是今天那个小零的啊。
“还是在想那个不男不女的怪物?”但舒望并不知道,还以为是自己所想那般,便有点不开心,不由自主的加大了手上的力度。
“啊....舒,舒,舒望。”拇指和食指处的老茧磨得严随之很快就有了反应,他辩白着:“我没有想他!我和他离婚已经很久了,我都好多年没有见过他了。”
“骗人!”舒望大吼一声,“你就是又想他了!”
严随之的那里实在大的不像话,已经吃过很多次的蜜穴也也一时无法全部吞进去,舒望只能咬着嘴唇,坐直身体,扭着腰去吞。
“小,舒望,让我……让我进去,让我进去……啊!”严随之被磨得厉害,他实在受不了,便猛一挺腰,狰狞粗大的性器瞬间就横冲直撞尽数钻了进去。
后穴被塞满的感觉,以及严随之不再反抗的态度,让舒望十分愉悦,浑圆嫩白的臀瓣夹着严随之的性器,上上下下快速运动起来。
舒望的嘴唇被精液打湿,殷红润泽,他眯着双眼,十分享受严随之沉迷于自己肉体的淫乱模样,没了半分老师该有的样子,下体被学生揉着,破碎隐忍的呻吟从唇齿间漏出。
舒望把自己的衣服撕掉,爬上床去,两腿岔开,跨坐在严随之的身上,扶住他的性器,慢慢坐下去。
已经被插过无数次的肉穴里都是水,不需要再次润滑,就很顺利的将严随之的阴茎从头全部吃了进去,发出噗嗤一声。
“老师……”乳白的汁水挂在嘴角,舒望把精液咽下去后,笑着说,“老师好甜,老师是甜的,老师一点都不脏,舒望最喜欢老师了。”
严随之喉口有些干涩。
他到底何德何能,能让一个心思单纯的人记挂如此之久,他配吗?
乱了,乱了!一切都乱了!
舒望呼吸带出的热气洋洋洒洒的喷到了小腹上,严随之仰着头,眼前一闪,尾脊骨处的电流喀拉喀拉炸开。
怎么办?严随之觉得自己坚持不住了。
以前他也跟舒望说过,类似老师很喜欢你的话。只不过,当时是因为舒望拿了奖,将整个班级的名次都抬了上去,他激动的抱住了看重的学生,道:“老师太喜欢你了!”
即便是这个最喜欢的学生让自己陷入如今的场面,要严随之去埋怨此刻的舒望,他仍旧做不到。
舒望对他来讲,不管是六年前,还是今天,都是不一样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