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娘子喜欢夫君的大肉棒,是不是?”夏枯草耐心十足地引导。
苏槿点了点头,并且主动抬臀扭腰,生涩地表示他喜欢极了大肉棒,然而夏枯草却往后退了退,“既然你不情愿,还是不要勉强了。”
“等……”苏槿顿了顿,忽而福至心灵,“夫君!”
夏枯草反倒停了下来,故作惊奇,“你想哪去了?我不过是给她看看针灸的效果,你的腿不是有劲了么?夹得我好紧。”
苏槿愣住,夏枯草又道:“我好心医治你,你竟然血口喷人。到底是我强奸你,还是你一见到我就发骚?你不说清楚的话,我立刻把那小娇娘叫进来,由她给我评评理。”
夏枯草作势要起身,苏槿总算反应过来,下意识抓住了夏枯草的手臂——的确,方才被夏枯草舔尻舔得射过一回后,四肢没那么虚软了,但恢复的程度不足以抵抗夏枯草的奸淫。
夏枯草握住苏槿有反应的阴茎,淫笑道:“被鸡巴插两下就硬成这样,那小娇娘要是看到了,是会对你坚贞不渝,还是弃你于不顾?”
“你胡说、唔,婉儿她,她才不会抛弃我……”
“当真?那我现在就把她叫进来。”
其实,在曹镇心里,慕容忠良是当担得起“大庆第一丹青手”这个称号的,倒不是因为曹镇欣赏他的作品,而是比起其他迂腐古板的文人,慕容忠良没那么令人厌烦——前提是这厮没染指正儿的话。
慕容忠良突然抬头,往二层的厢房望去,曹镇愣了愣,他们的视线好似接触了短短一瞬,快得像是错觉,慕容忠良神色如常地低下头,亲了亲小倌的脸颊,继续调情。
曹镇没有挪开目光,就算被慕容忠良发现他盯着他看——那又如何?这只老狐狸,平日看着温文儒雅……不,做这种事的时候也是温文儒雅的,那小倌被挑拨得情动不已,不住扭腰摇臀磨蹭慕容忠良的胯部,倒显得这厮愈发坐怀不乱了。
直到戏台布置得差不多了,慕容忠良才姗姗走到戏台前方的座位,在最后一排坐下。
曹镇的目光定住,这厮……找人泄过了?刚刚还说要等冬云公子演完秘戏……
不对,这厮的话都不知哪句真哪句假。曹镇隐约觉得自己被耍了,虽然慕容忠良没必要对他实话实说,但曹镇心里还是感到些微的不快。
李荣呼吸加重,想象着青阳被陈太傅压在身下,或者被那徒弟的鸡巴检验完璧之身……葱绿色的长裙湿得粘在腿根……
他闭上眼,大拇指磨了磨怒胀的龟头,重新进入状态。
第二幕秘戏结束。厢房里只剩下曹镇一人,方才他和白承修完事后,还想温存一番,白承修却被许枝叫走了。白承修作为新晋老板,不能像以前那样随心所欲地玩乐,有些事还是要亲力亲为的。
徒弟没回话,苏夫人哆嗦着手推了推徒弟,推不动,也不知徒弟吃到了什么地方,弄得苏夫人腰腹痉挛,两腿颤动,她左脚的绣花鞋掉了下来,滚到戏台边缘,被一直紧盯着的陈太傅抓到手里。
苏夫人忽然松懈了下来,整个人瘫软在桌上,徒弟终于从长裙下探出头来,嘴角尚有未咽干净的白液,他说他仍是没分辨出来,请苏夫人到他房里做更为详细的检查。
苏夫人神情恍惚,好像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但为了证明自己的完璧之身,以及诊治隐疾,她顺从地让徒弟抱她起来,走向后台。
他知道自己即将被夏枯草鸡奸,而他还想在妻子面前保留那么一点男性尊严。
既然丈夫都发话了,苏夫人只好随徒弟出了房间。房门一关,夏枯草二话不说,一把扯下裤头,黑红粗硬的阳具直捣苏槿的处子穴。
“啊。”苏槿惨叫出声,“我杀了你、啊,出去、呜……”
苏夫人伸手,自己摸索颈后的肚兜小结,解开,翠绿色的肚兜落下,盖住腰束,徒弟呼吸骤重,苏夫人挺着一对雪白嫩乳,不高的峰顶兀立着两颗小巧的粉色奶头,盈盈汁水不住从乳孔溢出,苏夫人不安地抿了抿唇,伸手拉了拉徒弟的衣袖,“你可要仔细辨别啊……”
徒弟再也按捺不住,俯身含住湿淋淋的左乳,大口吮吸。
苏夫人呻吟出声,痒得厉害的骚奶子终于被人含进嘴里,汹涌的快意叫她难以维持一副不通人事、无辜的少女模样,大腿本能又熟稔地磨蹭徒弟的腰侧,葱绿色长裙稍稍提高,露出一小截细白的小腿,还有穿着绣花鞋的玉足。
苏夫人羞赧地偏过头,“你不是大夫么?这么明显的地方,还要我说出来吗?”
“……夫人所言极是,那我得罪了。”
徒弟说着,双手从肚兜的两侧探进,苏夫人急喘一声,咬紧朱唇,竭力做出一副忍受的样子。徒弟装模作样地揉了一会,随即抽出浸满淫水的双手,煞有介事道:“这是生育过后才会出现的症状,莫非夫人……”
徒弟了然,替她直接挑明了:“到了圆房的时候,他总会发现的。夫人,还是趁早诊治为好。”
“可……你,你是男子,我们男女授受不亲呀。”
“夫人,在大夫眼里,男女老少没什么不同。你想想,如果我帮你治好隐疾,没了后顾之忧,你就可以放心地和你丈夫圆房了。”
“隐疾?”
苏夫人点点头,垂下眼,“这隐疾伴随我好几年了,从我第一次月事的时候就……好比现在,总会弄湿我的贴身衣物。”
徒弟沉默一瞬,随即正色道:“夫人,若你信得过我,我可以帮你诊治。我在师父身边学习多年——”
“还……是我错了,是我死皮赖脸脱光了躺到夫君床上,勾引夫君摸、摸我奶子……夫君,啊,啊,夫君插得骚娘子好、好快活。”
夏枯草被勾得按捺不住,喘着粗气挺动胯部,撞得俩人下体啪啪作响,苏槿似乎不懂得见好就收,继续浪叫道:“好夫君,我、骚娘子这就,嗯,这就休了婉儿,骚娘子要做夏夫人,夫君……唔,夫君要插死骚娘子了,啊,啊。”
如此,这个顶天立地的男儿,为了隐瞒妻子而忍辱负重,服服帖帖地雌伏在夏枯草胯下。许是体力逐渐恢复了,苏槿的动作越发自如,却不是反抗,而是为了在鸡奸中得到更多的乐趣,他抱住自己的大腿根,大大岔开两腿,屁股抬得更高,目光痴迷地看着好夫君的淫根一下一下地翻弄他的骚屁眼。
苏槿那两粒硬挺的乳头不时被妻子的芊芊细手按压,弄得他哼哼出声,妻子帮他揉奶好像比夏枯草给他舔尻还要刺激,臊得他一时不察,竟是泄了身。
白浊的精水从马眼喷射而出,苏夫人靠得近,脸颊和脖子都被溅到了一些,她愣愣地摸了摸脸上的稠液,好像不明白这是什么。
苏槿射完后,浑身松懈,夏枯草放下苏槿的双腿,夸赞道:“夫人,你丈夫阳气充足,以后你可快活囖。”
“你叫谁呢?”夏枯草意外道。
“我……”苏槿舔了舔唇,伸手握住自己勃起的男根,一边手淫一边喘息着道:“夫君……插得我好舒服,大肉棒进得好里面,骚娘子好喜欢。”
夏枯草呼吸变重,“哦?还有呢?”
苏槿咽了咽唾沫,抓着夏枯草的手放到自己胸膛上,“是我……一见到你就发骚,还请夏师父不要计较。”
夏枯草满意地揉了揉苏槿的奶子,“你这个骚货,还搁这儿装贞洁。方才我一眼就看出来了,你根本不想做小娇娘的夫君,你就想做我的骚娘子,对么?”
“……对,我想做夏师父的骚娘子,我想……”苏槿顿住,奶头被夏枯草掐得好疼,他臊得满脸通红,怎么也没想过自己会在床笫上讨好男人。
“不行,不能让婉儿知道。”苏槿混乱地摇摇头,面露恐惧。
夏枯草笑了,“你怕什么?她不是对你一往情深么?就算你被鸡巴破了身,她也一定会不离不弃的。”
“不,求求你,你……我让你肏,你千万不要让婉儿知道。”苏槿生怕夏枯草叫妻子进来,急得主动抬腿夹住夏枯草的腰身,“不要告诉婉儿,求你。”
“杀了我?我这是给你施针呢,真该把你的小娇娘叫回来,叫她好好看一看她的骚夫君居然是个忘恩负义的货色。”
“唔,婉儿不能看。啊,混账,啊,别顶那里,饶了我,啊,啊。”
苏槿被夏枯草的鸡巴撞得两腿颠荡,他起初还能口头反抗,然而那可怕的肉棒瞅准了里面的骚心来回碾磨,像是一点点磨光了他的男性尊严,泄过一次的性器再次抬头,苏槿崩溃得连连求饶,“求你,啊,停下、啊,啊,那里不行……婉儿,婉儿……”
这时,白衣人登上戏台,摇了摇手中铜铃,打断了曹镇的思绪。
“第三幕戏,新娘不嫁新儿郎。”
很快就有穿红衫的小倌靠近慕容忠良,慕容忠良没有推拒,让小倌侧坐到大腿上,两人不知聊了些什么,那小倌故作娇羞地把脸埋在慕容忠良颈窝,慕容忠良嘴角噙笑,右手不紧不慢地摸到小倌下身,修长好看的五指张开又收拢,细细揉弄小倌的那话儿。
曹镇莫名想起,慕容忠良这双手有个“千金手”的外号,寓意下笔值千金——即便曹镇对这方面甚少关注,但仍记得大庆第一丹青手当年在京师是何等风光。
这么好看的千金手,给小倌手淫,总觉得有点……糟蹋了。
戏台上,白衣人开始布置第三幕秘戏的场景。曹镇恢复成倚在窗边的姿势,刚刚他还诧异玉宴的秘戏怎会有女子出现,白承修笑着解释,那女子就是冬云公子扮演的。
白承修还跟他透露,第三幕戏仍有冬云公子。
曹镇的视线漫无目的地扫过下方的客人,又往上看了看周边开着窗的厢房。
三层的某间厢房,李荣手淫的动作停下,不甘地盯着后台的方向,青阳毕竟是男儿身,在台上只能半遮半露的扮演女子,到了见真章的时候还是……
李荣不满地想,就算是男儿身,谁会计较呢?
虽然这段剧情的安排算是合理,但突然的离场只会让看客不上不下,更吊人胃口了。戏台前方出现小小的骚乱,有人想爬上戏台,立刻有两个白衣人上前劝阻,那人只得不情不愿地返回座位。李荣眯眼细看,那是……陈太傅,都一把年纪了,可以当青阳的祖父了……
幸好她还记得台词:“小师父,你到底尝出来了没有?”
徒弟一顿,恋恋不舍地松开苏夫人的嫩奶子,舔了舔湿润的嘴唇,“……对不起,夫人,我学艺不精,未能分辨出来。恐怕要尝尝别的地方才能确定。”
于是,那葱绿色的长裙又往上掀高,停在曲起的膝盖处,苏夫人两腿发颤、小心翼翼地揪着长裙以免不该露的露出,她气喘吁吁地问埋头在她长裙下的徒弟,到底辨别出来没有。
苏夫人睁大眼,急道:“你别乱说!我是完璧之身!”
“完璧?”徒弟沉吟道,“这样,夫人,生育过后的乳汁与完璧之身的乳汁味道不同,你让我尝一尝便可确定。”
苏夫人懵懂地眨了眨眼,她被徒弟抱起来,放到了桌上,桌上的药材被扫落一些。从戏台下方的视线看去,苏夫人侧面坐在桌上,而徒弟的腰身挤进她双腿之间。
苏夫人被他说动了,她先是左顾右盼,像是确认了周边没有外人,才期期艾艾地开口:“那你……帮、帮我看一看……”
她迟疑地把藕粉色的上衣拉开,白皙的肩头露出,湿了一大片的翠绿色肚兜掩着不大的奶子,虽然她特意穿了高腰襦裙,腰带堪堪束在乳肉下方,但尽力推挤出来的峰度仍是贫瘠了些。
苏夫人正面对着戏台下方的观众,徒弟走到苏夫人身后,双手按着她圆润的肩头,“夫人请说,你隐疾的地方在何处?”
“可是,这隐疾的地方……”苏夫人的手揪紧胸口的布料,“不好给你看呀。”
“夫人,我想……你的丈夫不知你身患隐疾吧?”
“我就是怕他发现,才……才一再推脱……”苏夫人脸红了,没说下去。
房里的新婚夫妻正是火热,外边的徒弟把苏夫人带到桌旁坐下休息,“夫人不必担心,我师父没有失手过,你丈夫定会安然无恙。”
“其实我……”苏夫人欲言又止,一手按在胸脯上,“方才看着槿郎那般……”
徒弟耐心地看着苏夫人,他的眼神鼓励了她,苏夫人不再犹疑:“我的隐疾犯了。”
他边说,边用手揉弄苏槿的屁眼儿,苏槿浑身哆嗦,试图合并双腿,夏枯草见他还想挣扎,手指直插进去,“夫人,我探到你丈夫身上的邪热了,你过来看看。”
苏夫人不疑有他,站起身,打算走到夏枯草那边,苏槿慌了,“婉儿,不是,你不要看——”
苏夫人见丈夫反应激烈,犹豫地停下脚步,苏槿紧张地看着她,好声道:“婉儿,夏师父找到邪热所在,他可以施针了。你不用担心,你、你先出去等我,好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