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顺板着脸不吱声,二顺倒是乐了:“刘叔,你真会挑,我哥那里还未被人插过呢。”
刘叔听了,顿时喜上眉梢,色眯眯地上下打量大顺,“真的啊?大顺,刘叔今儿就给你通通后面。”
二顺似乎很乐意看到大哥倒霉,“哥,你要是不愿意,把钱还给刘叔呗。”
“你又不是没接受过刘叔的供奉。”大顺回道,手里攥着钱,显然不打算还给刘叔了。
二顺不满地“啧”了一声,烦躁地抓了抓头发,他转过身,走到庙门一侧的柱子那边,两手扶着柱子,后背对着刘叔,“快点啊,趁还未有其他人来——”
然而刘叔没有上前,而是局促地看了眼大顺,踌躇道:“二顺,你等等,我不是……”
刘叔松了口气,双手合十朝庙门口拜了拜,然后从袖口掏出银子,递给兄弟俩,“辛苦你们了,来来,这是给狐仙大人的香油钱。”
二顺接过银子,拿在手里掂了掂。刘叔看了看庙门口,又从袖口掏出一些碎钱,“二顺啊,你看,这够不够我……”
二顺瞟了眼刘叔手里的碎钱,“刘叔,你又不是第一次来,你知道规矩,香油钱不够的话——”
林子秋勾起嘴角,“既然李荣收下了我的请帖,我想……他不会这么不给面子吧?”
青阳微顿,视线总算从戏本中抽离,瞥向一脸不怀好意的林子秋。两人对视半晌,青阳开口,把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我怎么知道。”
戏台布置好,手执铜铃的白衣人走至戏台中央,一边摇铃一边朗声报出秘戏名字:“第二幕戏,落难鸳鸯不羡仙。”
曹镇回过神,搂着白承修的腰,把他放倒在软榻上,笑着答道:“我觉得如何,你手里的东西还不够明显么?狐仙大人?”
软榻上,有节奏的水声响起,狐仙大人终于享用到了他心心念念的供奉。窗口外,下方的戏台,白衣人正在布置第二幕戏的场景,许枝站在戏台旁边,神色不明地看向二层的某间厢房。
戏台后方,已经装扮好的慕容小少爷手里拿着戏本,反复默念那几句烂熟于心的台词,临近上场,他越是紧张。旁边的林子秋轻敲他脑袋,“放宽心点,我估计客人不会计较你念错台词的。”
慕容忠良怔了怔,随即莞尔一笑,“是,我本性如此,还请将军见谅。”
曹镇心里一动,正要说点什么,恰好,白承修进了厢房,而慕容忠良相当善解人意地说他不叨扰了,干脆地起身离开了厢房。
白承修坐到曹镇怀里,抱着曹镇的脖子,随口道:“将军和慕容大人聊什么?好多穿红衫、灰衫的人找你们呢,你们凑在一起好浪费。”
刘光宗急于证明自己对狐仙的虔诚,一下子直插到根部,全部进去后,他发狠地前后挺动胯部,频频撞击狐仙股间,还用手去拧狐仙胸前的奶头,狐仙疼得拱起上身,刘光宗粗声粗气道:“狐仙大人,你这里也需要供奉吗?”
“你放手,不……啊,啊。”白承修又疼又爽,忘了原本的台词,不过……
接下来的秘戏也无需用言辞表达。
曹镇心道自己想多了,参与玉宴的人鱼龙混杂,毕竟是父子,他们怎么敢……
“不过,冬云公子颇受欢迎,待会不一定轮到我。”慕容忠良稀松平常地说道。
“……”曹镇滞了滞,还是没忍住,“如果轮到你,你要对他做什么?”
曹镇视线没离开戏台,“等这秘戏结束了,白左相便会上来寻我。”
玉公子把他领到厢房,就是为了白承修。
慕容忠良恍然,“怪不得,这么久都没人进来。”
大顺似乎想象得到村里的男人们挺着鸡巴要给他上供阳精,顿时吓得两腿乱蹬,“刘叔,你饶了我,刘叔,嗯、啊哈……啊,二顺,二顺救我……”
二顺听得亲哥哥的求助,早就按捺不住,跪到大哥头侧,掏出自己那硬得发疼的硬物,直塞进大哥嘴里,“哥,刘叔说得对,到时候你同我一起接受供奉,我们兄弟俩齐心协力,这不挺好的吗?”
大顺上下两张嘴都被男根开了苞,像是被肏得神志恍惚,或是不再掩饰,两腿主动勾上刘叔的腰身,并且伸手握住亲弟弟的阴茎,吃得口舌生津、陶醉不已,比起庙里的狐仙竟也不遑多让。
大顺怯怯地回头一看,刘叔虽是上了年纪,但那物狰狞无比,龟头圆润腥红,粗胀的柱身几近黑色,可见经验颇丰。大顺当即吓得腿脚发软,腰身凹陷得更厉害,“太大了,刘叔,还是不要了,我把钱退给你……”
刘叔不跟他废话,淫根对准瑟瑟发抖的处子穴,一杆进洞,大顺惨叫出声,一副承受不住的样子,“太深了、嗯,刘叔,不要了,你、你去插二顺,不要插我,啊,啊。”
刘叔舒爽地喟叹,“大顺你这话就不对了,你的奶子比狐仙大人的还要大,骚洞又比二顺的会吃,等刘叔我给你通上一通后,以后你自己就可以接受村里人的供奉了。”
“我连狐仙大人的屁股都可以随便摸,怎么就你摸不得?你只不过是狐仙大人的使者,真把自己当盘菜了?”
大顺被奚落得脸色涨红,他竭力忍着屈辱,老实认错,“是我不对。刘叔,你、你先松手好不好。”
刘叔舒坦了,松了力道,大顺生怕刘叔又扯裤子,赶紧自己扒拉下来,踩在脚下,“刘叔,我第一次……你、你看着我长大的,我小时候经常去你家吃饭的。”
扮演狐仙的白承修被龟头戳到喉咙,难受得往后退开,咳嗽起来,他不禁责备地瞪了许枝一眼,许枝眼里带着笑意,继续道:“狐仙大人请说,我该如何奉上精元?”
狐仙深呼吸几下,慢慢往后躺到床上,兽皮外衣大开,修长漂亮的身体对着新皈依的信徒大方袒露。狐仙抬起一手,缓缓地从胸口摩挲到小腹,应当长着黑色毛丛的部位竟是干干净净,许是为了取悦供精的信徒们而特意剃除了阴毛,狐仙的手指略过光滑的部位和昂起的仙根,来到骚动不已的皱褶小口,紧按着揉了揉,别人碰都没碰呢,他自个儿就揉得仙根溢水、两腿发颤。狐仙媚笑着,对眼神发直的信徒命令道:“给本仙射进这里……全部射进来。”
刘光宗喉咙发紧,握着自己的鸡巴凑近,但仍是不太确定,“狐仙大人收下我的精元后,我当真能高中状元?”
大顺不想把到手的钱退回去,那只好交出自己的处子穴了。他让弟弟收好碎钱,自己则转身走到庙门口的柱子那边,刘叔喘着粗气跟在他身后。
大顺两手扶着柱子,他身形高大精壮,与站他后面、矮他一个头的刘叔对比明显。大顺上身套着一件简陋的外衣,衣襟大敞,下身一条粗布裤子,刘叔的手迫不及待地摸到裤子裹着的紧实臀瓣上,粗鲁地大力揉抓。大顺被揉得浑身哆嗦,“刘叔,你要肏就快点肏,不要乱摸。”
刘叔闻言,愤愤地揪起大顺的裤子往上提高,裤子卡在胯间,勾勒出大顺的睾丸和肉柱的硬挺形状,大顺疼得连连吸气,下意识摇臀求饶:“刘叔,你别弄我,求你了刘叔。”
“等什么?”二顺不耐烦地瞪了瞪刘叔,忽然回味过来,不可思议道:“刘叔,你要肏我哥?”
刘叔憨厚地笑了笑,没否认,眼睛不停地往浑身僵硬的大顺瞅,好像越瞅越顺眼,刘叔忍不住走近一些,伸出手,想摸摸大顺的屁股,大顺却退后一步,躲开了。
“哎,大顺,怎地跟刘叔生分了。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呢。”刘叔露出讨好地笑容,脸上的皱纹越发明显。
“我知道,我知道,可我不是求狐仙大人,我……”刘叔央求地看了看兄弟俩人,“这些钱,够不够我供奉狐仙的‘使者’?”
兄弟俩愣住,大顺先反应过来,上前一步拿过刘叔手里的钱,“若是二顺,那是够的。”
“大哥,你——”
一旁的大顺和二顺见刘光宗几乎整个人贴到狐仙身上,又是吃奶又是插穴,想必是完全信服于狐仙了,于是放心地离开,走到神庙外边。
在外边等候的刘叔表情紧张地凑上来:“怎样?光宗没冒犯狐仙大人吧?”
“没呢,刘叔你放心,等狐仙大人满意了,光宗就会出来了。”
“你别烦我。”慕容小少爷头也没抬。
“对了,你说李荣会来玉宴么?”林子秋问。
“我怎么知道。”青阳没好气道,他派人给李荣送了请帖,但被退回来了,而他忙着准备秘戏,没有时间、也没有心思追问。
经白承修这么一提,曹镇终于觉出怪异,但又像是他多心了,刚才他和慕容忠良只是闲聊,并没有什么出格的地方。
其实白承修也没多好奇他们聊什么,他更感兴趣的是……
“将军觉得……方才的秘戏如何?”白承修伸手摸到曹镇的硬物。
“将军,这里是玉宴,我和冬云公子做的事,总不会像你我这般坐着聊天吧。”
曹镇语塞,慕容这厮的语气,好像怪他为何明知故问。曹镇不由多看了慕容忠良几眼,慕容忠良回望他,直问:“怎么,将军有何疑虑?”
“慕容,这些年来你可真会装。”
“你呢?你不去找人么?”曹镇回头,意有所指地瞥了眼慕容忠良的胯间。
黑衫通透,一目了然,两人那话儿皆是有了反应。慕容忠良笑了笑,“我还要等……冬云公子的秘戏,他叫我千万不要错过了。”
曹镇感到诧异,冬云公子就是慕容青阳吧?这孩子居然让亲爹看自己演秘戏,该不会演完秘戏,他们还要……
二顺见亲哥哥被刘叔鸡奸得淫态百出,不禁心中艳羡、欲火焚身,他望向戏台下的观众,“哪位好心人给我供奉阳精?”
很快,有人上了戏台,填满了二顺的空虚。
第一幕戏接近尾声。厢房里,慕容忠良转头朝曹镇看了一眼,“将军不去找人么?”
“不要,我不行的。刘叔,唔,好痛、刘叔,求你,啊,啊。”
大顺混乱地摇摇头,努力维持被羞辱的神色,可腿间翘得高高的性器说不了谎,刘叔忽然抽出肉棒,把大顺推倒在地,似乎要正面肏弄,大顺推拒道:“刘叔,你别这样,我们还在门口呢,要是有人来了,我,我……唔。”
刘叔挺腰,鸡巴深深撞进肏熟了的处子穴,两手更是惬意无比地揉抓鼓胀紧实的奶子,“有人看见正好,最好让村里的人都知道大顺可以张腿接受供奉了,狐仙大人还会高兴你替他分担了呢。”
大顺紧张得语无伦次,刘叔笑了,欣慰地拍了拍微微颤抖的臀肉,循循善诱道:“傻孩子,刘叔怎会亏待你。赶紧把上衣也脱了,刘叔给你揉揉奶子。”
大顺略一犹豫,刘叔立马变脸,狠狠掐住大顺的臀尖,大顺痛呼出声,撅着屁股求饶,“我脱,刘叔,你松手,松手。”
上衣一脱,不着一缕的年轻人毫无防备地背对着刘叔,刘叔总算满意,着手松绑自己的腰带。
“刘公子如若落榜,那是因为你心有杂念,本仙允许你继续供奉,直到你高中为止。”狐仙说道,他见刘光宗仍是迟疑不定,“刘公子,最近村长来庙里求雨,供奉了一次不见成效,于是日日过来拜会本仙。即便是村长,对本仙也是虔诚至极,你还有什么好顾虑的?”
“连村长都……难不成,我爹他……他也……”
“你爹?刘叔他啊,就是切身尝过本仙的好,深知本仙的灵验,才把你带过来——嗯,刘公子、你,你别突然、公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