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 精宗尿祖(父子3)第2页_曹将军 - 一曲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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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 精宗尿祖(父子3)(第2页)

大哥看出他的情绪,凑过来亲他的眼帘和眉心,青阳闭上眼,感觉到后穴被一点一点撑开。

他忽然听到父亲赞许地“嗯”了一声,“事先上了软膏?”

“父亲要用,我自然不敢怠慢。”大哥答道,好像这是一件正常不过的事。

那小沙弥光看热闹还不够,竟是挣脱了明王,跑到画像里面,从后面勾住正襟危坐的慕容先祖的脖子,在他耳边嬉笑挑衅:子孙们拳拳孝心,你们这些老东西不是应该笑纳吗?摆什么臭脸?

慕容先祖脸色煞白,嘴唇动了动,似要怒斥,但竭力忍住了,一双颇具威严、了无生气的眸子冷冷睥睨着下方的父子三人。

先祖们的视线犹如实质,坐在小桌上的青阳又感到怕了,慌得蹬了蹬腿,并且伸手推搡欺近的兄长,“不、不行,让我下来。”

慕容府的大少爷松开父亲的肉棒,跪爬到小弟那边,没有任何犹豫,埋头进小弟腿间,小弟喘息一下,白嫩的大腿根紧了紧,踩在椅子边缘的双足蜷紧了玉趾。这最小的孩子原是抵触之情最强烈的,如今却是喘息连连、吃吃媚笑地看着兄长那湿润的双唇上下吞吐粉色茎身,并且干脆把腿搭上兄长肩膀,拱起下身,好把阴茎送得更深。

做父亲的自然不甘被儿子们冷落,慕容忠良问小儿子,他用了兄长的嘴,那爹用什么?

小儿子不以为意,娇嗔道:“大哥下面空着的呀……”

唉,大哥真的好蠢啊。

不止蠢,还坏透了……

鼎寒噎住,深感无奈:“我又哪里惹到你了?”

小弟脸红红地瞪着他,似乎气坏了,鼎寒怕他气出个好歹,好声赔罪:“都是大哥的错,我这就走,不碍你眼。”

话音刚落,手却被小弟拉住了。

“浩云?他通常都是天刚亮的时候才过来替我的。”

“……”

鼎寒终于察觉到不对劲,“怎么了?”

“……没什么。”青阳垂下眼。

“你好好休息,待会还是要请大夫来看一看。”鼎寒没觉出什么,继续道:“你跟小时候一样,一生病就梦呓。”

青阳撇过脸,“你怎么知道?”

天光渐明的时候,鼎寒又一次用手背探了探小弟的额头,幸好,热度消下去了。

不眠不休地照顾了一宿,悬着的心终于放下,鼎寒觉得累了,打算回去自己院子休憩。正想撑起身子坐起来,但小弟的手抓在他衣襟上,他小心地拿开,睡梦中的小弟皱起眉头,不满地哼哼。

鼎寒忍不住低头亲他眉间,温声喃呢:“青阳乖……”

青阳不知自己怎么回到院子的,意识模糊地被虎根用温水仔细擦过身子,又被喂了参汤,就躺到了床上。

他分不清自己睡着了没有,依稀觉得那慕容先祖从祠堂跟了过来,那双可怕的眼珠子一瞬不瞬地瞧着他,似是寻思如何处理他这个孽障。

对不起……他不敢了……

慕容忠良泄过后,才注意到小儿子崩溃的啜泣声。

“……怎么了?”他放开大儿子,问道。

鼎寒喘息着,小弟失禁时他也射了,他抽出性器,把小弟抱下桌,“青阳……忍不住。”

偏偏父亲要在这时候转过头来,语气关切地问他:“如何?方才爹说的话,青阳若是有哪里听不明白,尽可问出来。”

“……”青阳心跳快得不行,脸上越来越热,答非所问道:“我……我要、大哥。”

慕容忠良微顿,莞尔一笑,却又故作不解,“你要什么?”

他慌不择路地抬头张望,却对上画像里的慕容先祖,那双死寂的眼珠似是有了生气,正怒不可遏地瞧着他被兄长奸淫的狼狈样子。

对、对不起……

慕容先祖愤怒的视线扫过这孩子,样貌竟是和小沙弥有六七成相像,但比小沙弥骚多了,先祖死死盯了那对盈盈出乳的骚奶子一会儿,又慢慢往下,沿着白皙的腿根,探进泥泞的腿间。

兄长的手臂横抱他腰肢,呼吸粗重地说别闹。

“快放开、要,要出来了……”

横在腰间的手臂好似滞了一瞬,随即收得更紧,兄长语带笑意,“不是才泄过么,还能出什么?”

“……桌子、硌得我背疼。”

这是个不错的借口,父亲和大哥暂时停了下来,青阳悄悄松了口气,但他的脚没碰到地面,而是被迫换了个姿势,变成跪坐在小桌上。

……确实硌不着背了。

可是现在的大哥,不但答应了父亲在祠堂行事,还准备万全地给后穴抹了软膏,即便内里穿着灰衫,也能泰然自若地把弟弟骗到祠堂。甚至……毫无尊严地跪在地上,甘之如饴地辗转含弄不同的鸡巴,再到这般前后尽用地夹在父亲和弟弟之间。

青阳莫名想到,如果自己说要用大哥后面,大哥也是乐意对他张开腿的。应该说,无论把鸡巴插进哪张嘴,大哥都是高兴的。

这一次,青阳没觉得自己亵渎了不可冒犯的兄长,而是放任自己想得更深,直到身体达到极限,那些汹涌的淫念宛如白光一样绽开。

一下又一下,后方的牌位摇摇欲坠,然而青阳只听到耳边的、大哥泄出的压抑又急促的轻吟,声音不大,却烫得他耳根麻痒,体内的感觉更为直观,大哥的性器因为父亲的插弄又硬了些许。

终于,眼睁睁看着后代玷污祠堂的先祖们不堪其辱,青阳右后方的一个牌位掉了下来,警示般地跌到棉被上,希望用纲常伦理将淫欲压回深处。

缠绵的喘息和呻吟、两道节奏相似的湿腻水声淹没了先祖们的怒气,反倒衬得欢喜佛的笑声越发明显。

青阳飞快地收回视线,然而那惊鸿一瞥仍叫他脸红心跳。大哥跪在地上,灰衫只在手肘处勉强挂着,可以说是全身赤条条的,方才还把亲弟弟肏得毫无还手之力呢,现下却是表情沉醉地埋头在父亲胯间,不但吃得口舌生津,竟还不知羞耻地扭腰摇臀。

“不过……既然你作为暗妓,而且要参与秘戏,可能要等到秘戏结束才能和客人接触……”

那淫靡的吞咽声清晰无比,青阳已经听不进父亲的话了。

青阳的脑子嗡嗡作响,他睁开眼,看到仍然算得上衣冠齐整的父亲站在大哥身后,把大哥身上的灰衫后摆撩高至腰臀,而大哥眉头微蹙,低着头,像是在忍受什么。

父亲和大哥越贴越近,亲密得犹如大哥和他那般。

父亲的第一下抽插把青阳抵到后面的桌沿,弄得桌上的牌位响起磕磕碰碰的声音,大哥为了稳住身形,双手撑在他两侧,垂首埋进他的肩窝,几乎把他整个人包围了。

兄长一言不发,握住他的脚踝,拉开双腿,几近强横地挤入中间。青阳的背部碰到后面那张摆放牌位的长桌,吓得他赶忙抓紧底下的小桌桌沿,仔细地和后面的牌位拉开距离。

不、不能这样……

兄弟俩的下身越来越近,青阳胆战心惊地看着兄长那精神奕奕的性器,腥红的龟头磨蹭湿软的穴口,既让他欢喜又令他害怕。

鼎寒心中一动,松开小根儿,起身亲了亲小弟的唇尖。

换作以前,小弟绝不会这般轻松地说出让父亲肏大哥这话。

那尊嚣张的欢喜佛被移到一边,小桌空出的地方换上了慕容府的小少爷。

“……”鼎寒失笑,坐回床边,小弟默默爬到他怀里,脸埋进他肩窝,很是憋屈地蹭了蹭。

鼎寒安抚地轻拍小弟后背,哄道:“你要大哥做什么都可以,别生大哥的气了,好么?”

“……我本来就没生气。”青阳闷闷道。

小儿子抿了抿唇,似是害羞,然而并拢的两腿却慢慢撑开,抬起,脚踩椅子边缘,露出颤巍巍、翘挺挺,淌着淫水的小根儿。

“要……大哥吃……”

沉沉夜幕笼罩祠堂,给慕容先祖们增添了骇人的压迫感。沉寂的牌位和画像恼怒地望着他们的后代,厉声斥责他们罔顾人伦。小桌上的欢喜佛却是截然不同的心情,明王爽朗大笑,意有所指地插弄怀里的小沙弥,小沙弥娇喘出声,似是嘲讽这些老家伙不知情趣。

“你为什么不早说?害我一直以为是他——”

“哪敢说啊?”鼎寒一哂,“那时你几乎见着我就躲,当时我……的确待你严厉了些。我知你讨厌我,要是被你发现了陪床的是讨厌的大哥,说不定会病得更严重。我还特意叮嘱浩云千万不要告诉你……”

“大哥你是不是蠢啊!?”小弟语气抓狂地打断他。

他以前生病的时候,大哥哪会过来照看他?

鼎寒只当小弟因为祠堂的事闹别扭,一边专心穿衣服,一边随口回道:“大哥怎会不知?我要整晚抱着你,你才睡得安稳。”

青阳惊讶地瞪眼,脱口道:“明明是浩云哥——”

小弟不情不愿地睁开眼,脸上是还没清醒过来的茫然,鼎寒总算拿开小弟抓衣襟的手,下床穿衣。

青阳迟缓地坐起身,一脸困惑地看着兄长,“我还以为……”

“以为什么?”

他的身子蜷缩起来,却有什么人掀开被子,侧身躺到他旁边,并且伸手抱住了他。

熟悉的、令他安心的气息让他更觉委屈,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又往下掉了,那人纵容地亲他眼角,把他抱得更紧,温声安慰:“不怕,我在呢。”

他慢慢放松下来。

小桌湿了一大片,淅淅沥沥地往下滴,有那么几滴溅到牌位上。

鼎寒和父亲好声哄了小弟一阵,但小弟就是止不住哭,哭得抽噎打嗝,看来着实吓着了。

原本还想多待一会儿,但实在没办法继续,只好略略收拾了一下,父子三人便离开了祠堂。

——老不修,你眼睛往哪放啊?

身后的小沙弥嘲笑道,慕容先祖终究没忍住,倏地伸手,把这聒噪的孩子拽到怀里。

青阳似有所感,浑身一激灵,下体喷涌出淡黄色的热流,打湿了兄长的手心。

——大哥坏透了!

青阳绝望地意识到这一点,只得喊另个一能做主的,“爹、停下,我,我要……唔。”

鼎寒捂住小弟的嘴,父亲的气息和进出力度让他知道,父亲快射精了,短时间内不会有心思顾及其他。青阳不住呜呜哀求,反而勾得兄长伸手去摸他的小根儿,要害在手,他瞬即不敢乱动,光是指腹擦过龟头都能刺激得他腰腹一阵痉挛。

青阳愣愣地看着前方桌面,那几个东倒西歪的深棕色牌位,以及画像里,慕容先祖的黑靴。

“等、不行,我、哥,让我下——”

骤然插进来的淫根让他的胸腹撞到桌子,他不得不扶住桌沿,呼出的气息碰到先祖的黑靴。他骇得连忙往后缩,此举却像急不可耐地吃进兄长的阴茎,于是又急急地往前提臀。

他又泄了出来。

高潮过后的清醒让青阳留意到散落到棉被上的三、两牌位,他禁不住推了推兄长,“够了,让我下去……”

大哥顿了顿,问他怎么了。

那双抓住桌沿的手松懈下来,一只摸摸索索往后靠去,手肘搭在后方的桌上,大不敬地扫落了几个牌位,却让自己坐得更加舒适,另一只手则握住玉茎,浑然忘我地上下套弄。

青阳放松地靠后坐着,惬意地半眯着眼,一边手淫,一边看着父亲那双修长好看的手覆到大哥的胸膛上。褐色奶头被指尖捏住,捻搓得变型,大哥咬住下唇,闷哼出声,整张脸、连耳根都是红的,但青阳知道大哥并不认为父亲是在羞辱他,而是欣喜于父亲把他的骚奶头弄舒服了。

青阳不是没见过大哥和父亲交媾,但在他的认知里,大哥总归是不怎么情愿的。

在别的地方关起门来偷偷摸摸的也就算了,可是在祠堂这地儿……大哥怎么能……明明是最知礼仪廉耻的大哥……

甚至不用拿眼瞧,他几乎想象得出大哥的舌尖是如何贪婪地扫过两片冠状肉瓣中间的细缝,一寸不落地整根吃进……连下面的、下面的囊袋也要仔细含吮……

后腰窜起阵阵酥麻,青阳深吸一口气,扭捏不安地并拢大腿,还用手揪了揪轻衫下摆,虽然知道什么也遮不住,但仍努力掩住悄悄抬头的阴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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